“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聞人笑期待地凝視著她,****後的潮紅還沒有完全退去,看著看著就讓聞人笑忍不住又要去犯罪,扳住她的頭就想親她。
寧文彤推開他湊過來的頭,沒好氣地斥著他:“別鬧了。”
聞人笑硬是在她的臉上親了一記,才寵溺地說道:“這不是鬧,這是調情,是情趣。”
寧文彤側過身去背對著他,卻被他硬是扳轉過來,逼著她麵對他,哄著她:“文彤,你真沒有話對我說嗎?”
“沒有。”
她已經承認了她的不對,還有什麼好說的?
聞人笑有點悻悻的,“我走了這麼久你不想我嗎?”
寧文彤眸子閉上,淡冷地答著:“你不是喜歡玩嗎?嫌我把你限製在病房裏,你愛玩多久就玩多久,我何必再去想你。”
聞人笑嘻嘻地笑:“我怎麼聽著你這口吻像是在與我鬥氣?”
總算有了點其他情緒,不再是淡淡冷冷的,是否代表她對他有點兒特別了?
“睡吧,我明天要出差。”
寧文彤累極,不想再睜眼。
本來就累了一天,他又纏著她折騰了兩次,讓她累上加累。
“出差?你也要出差的嗎?”
“有些事情特別重要的便需要我親自去處理。”
聞人笑哦了一聲,又問著:“去哪裏出差?去多久,都和誰一起去?”
“新加坡,去一個星期吧,就我和我的秘書。”寧文彤耐心地回答著,微睜一下眼睛看了聞人笑一眼,說道:“易凡已經住院,這個你是知道的,他不會跟著我去。”
聞人笑在心裏腹誹著:要不是他在背後搞鬼,易凡也不會住院。
幸好他整了易凡一把,否則她就要和易凡一起去出差了。
“那就好,我瞧著易凡不順眼。”寧文彤既然看出他會吃易凡的醋,聞人笑便老實地承認。
寧文彤不說話,往他的懷裏鑽了鑽,嘀咕著:“空調太冷。”
他把氣溫調得太低。
聞人笑立即拿過了空調的遙控器,把氣溫調到室溫二十五度,然後攬緊往他懷裏鑽的嬌妻,柔聲在她耳邊低喃著:“做個好夢。”
寧文彤沒有回應。
半個小時後,聞人笑把懷裏的人兒輕輕地放躺在一邊,他輕輕地下了床,順手抄起他的手機,然後走出到陽台上,在陽台上那張躺椅上坐下來,就給澄心打電話。
澄心在周公那裏下棋,被自家主人扯回來,一肚子的悶氣,冷冷地問著:“主人有何吩咐?”
“幫我安排一下,我明天要飛一趟新加坡。”
“主人和夫人還在鬥氣嗎?”
聞人笑嘻笑:“怎麼可能,我們的感情好得很,是你家夫人要去新加坡,妻唱夫隨,我自然要跟著。”
澄心撇撇嘴,“好。”
主人出國也好呀,免得整天在家裏想著算計別人。
這個夜晚對聞人笑和寧文彤來說是安靜的,前兩天鬧的那點小矛盾,早在聞人笑回來後,又向寧文彤低頭時,就風吹雲散了。
不過卻有人專門等著聞人笑回來好向他開炮的,那個人便是寧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