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說出我的名頭來,我依舊能罩住你們寧氏。不過,為了寧氏你那麼累,我倒是不介意讓寧氏縮水兩倍的。”
寧文彤失笑,“我爺爺會扒了你的皮。”
“他要是知道我是閻帝,他哪敢扒我的皮。”
“說得全天下的人都要怕你似的。”
一把將她抓入懷裏,聞著她沐浴過後的清香,聞人笑覺得自己體內竄起了火,很想帶她上床狠狠地燃燒幾回。“老婆,乖,進去驗驗好不好?你知道明天是星期幾嗎?星期六,你是不上班的,你要是不驗驗,我一發不可收拾,就會加班加到天明的。”
寧文彤輕嗔著他:“你天天沒事幹就想著那事嗎?也不嫌丟臉,整一個精蟲上腦的。”
在她的唇上戳吻一下,聞人笑笑道:“咱們是夫妻呀,夫妻不都是這樣過的嗎?”
“文婷在易凡走的時候似是與他說了什麼。”
“說了我的身份吧,四小姐回來的時候,我也是剛從外麵回來,在門口與她打個照麵,她的臉都白了。我有那麼可怕嗎?不過這樣也好,她知道我不是省油的燈,她們二房也該老實了,也能讓三房警醒一下,誰都休想傷害我老婆。”
寧文彤轉過身來,主動地環摟住他的脖子,淺淺地笑著,美眸對上他的狼眸,“我差人把錄音筆送過去了,二房三房都會老實一陣子的。不,知道你的身份後,隻要你還活著,他們都會老實的。”
“就算我死了,他們也搶不走屬於你的東西及地位,有咱們的兒子呢。”
“你就怕是個丫頭。”
“丫頭隨我,兒子隨你唄。丫頭要是隨你的話,整天淡淡冷冷的,我怕她將來嫁不出去。”
寧文彤擰了他一記,在他痛叫時,她拿著那個小尿杯走了。
被老婆大人擰了一下,雖然很痛,見老婆大人願意去驗尿了,聞人笑卻是笑咧了嘴,焦急地等著結果。
“聞人。”
寧文彤忽然打開了門,探出頭來問著:“你買了多少份早孕試紙?”
“一大袋,我怕驗一次不準,所以多買了點兒,有貴的有便宜的。”
“都給我吧。”
聞人笑一邊去拎來大袋的早孕試紙,一邊疑惑地說道:“莫離說隻需要驗一次就行了,怎麼要驗那麼多次,難道這東西不好使?”
寧文彤懶得理他,從他手裏搶過了那袋早孕試紙,心裏腹誹著:真是個敗家爺們,買什麼東西都要買一大堆。
數分鍾後。
寧文彤打開門了,守在門口的聞人笑連忙問著:“老婆,是一條紅線還是兩條紅線呀?”
寧文彤把驗尿棒遞給他看,聞人笑一看,是一條紅線的。
頓時他就搶過驗尿棒,死命地盯著那條紅線,嘀咕著:“怎麼可能?怎麼不是兩條紅線呀。老婆,你再驗驗吧,可能那東西驗一次不準的,反正我買了那麼多的試紙,你多驗幾次……這個怎麼是兩條紅線的?”
霍地,聞人笑抬頭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妻子,見她笑吟吟的,聞人笑又垂眸看看手裏的兩根驗尿棒,怎麼回事呀?一個答案是沒有懷孕,一個答案是懷孕了,到底他的老婆大人有沒有懷孕呀?
“一條紅線驗的是水。”
寧文彤剛說了一句,聞人笑立即把兩根驗尿棒一扔,然後把寧文彤抄入懷裏,抱起來就在原地上轉著圈子,狂喜地笑著:“哈哈哈!我要當爸了,我老婆懷孕了,我要當爸了,哈哈哈!”
“聞人,聞人,我的頭都暈了,你快點放我下來。”
下一刻,她又被小心翼翼地放躺在床上,聞人笑喜得搓著手,不知所措的,“老婆,我,我沒有傷著你吧?有沒有傷著咱們的娃兒?從明天開始,你的一日三餐都由我負責。”
“本來都是你做給我吃呀。”
“不準你再那麼累。”
“我會推掉應酬的,每天準時下班。”
“女兒生下來,我帶。”
“你不怕別人笑你是個家庭婦男嗎?”
“管別人怎麼說,反正我帶娃,不會讓娃兒吵著你累著你的。”
寧文彤笑,再次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送上自己的香唇,她的話在他的嘴邊響起:“我會把咱們的契約燒掉的。”
沒有了契約,他們就是一輩子的夫妻,他不離她便不棄!
“老婆,還有咱們的婚禮……”聞人笑的話被寧文彤用嘴堵住了。
聞人笑先是被動,後是化被動為主動。
一吻後,寧文彤喘著氣軟軟地說道:“咱們的婚禮還要我操心嗎?”
聞人笑立即寵溺地應著:“不用,你隻需要當我最美麗的新娘便可。”
寧文彤再度笑了起來,有他在,她什麼都不用管,就等著做他最美麗的新娘。
腦裏回想起初見他的時候,她對保鏢說,就他了!
那一眼,那一句話,便是她一生幸福的開始。
此生有他,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