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行啊小子,女朋友挺漂亮的啊!”保安亭裏的老王伸出頭打趣道。
我一句這就是索命的惡鬼差點兒脫口而出,到了嘴邊壓了下去,撇了老王一眼快步的走了。
開門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家裏就我一人,如果不怕被我強上了就跟進來吧!”
我作了一個請,故意露出一副色狼像打量著蘇南煙,最後朝她登山裝的衣領裏看去,隻不過除了白皙的脖頸外就看不到什麼了;我不禁憋憋嘴,比夏蕾和蘿莉的小多了。
蘇南煙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淡然的走了進去。我突然感覺一陣頭疼,對這個半張臉的絕美少女心裏是生不出一絲的厭惡,雖然我清楚的明白她是來監視我的,也知道她身後的勢力囚禁了我的母親,可就是不能對她產生那種痛恨的情緒。
此刻已經很晚了,心力交瘁下我早就疲憊不堪,指了指以往瘦猴的房間說道:“裏麵有床,被子什麼的沒有,要睡就睡不睡拉到!”
我說著恨聲走進自己的臥室“啪”的一聲帶住房門,把自己拋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這時我想到夏蕾,又想到她的父親、爺爺和妹妹,心裏強烈的內疚自責湧上心頭。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使勁兒的拍打著腦袋,可裏麵痛成了一團漿糊。夏蕾需要救父親,而我需要救母親,我的母親對我異常的重要,可是她的父親對她就不重要了嗎?
明天該怎麼辦?我不知道!現在隻想什麼都不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放鬆一下!可是我越是強迫自己睡,反而越是心煩意亂翻來覆去睡不著,悶頭滾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冬竹丟給我的錄音器。
“兒子——,”剛一播放我的心裏就是一顫,話不多隻有兩個字,可是那已經開始蒼老溫柔的女音不是母親的聲音又是誰的?
“媽!”我愣了片刻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急忙再次點播放鍵,可是那錄音器突然“啵”的一聲冒出一股焦臭的糊煙,“******!不要啊!”
我一遍遍的點著按鍵,可是那錄音器的內部已經燒毀了。
我木訥的躺在床上,腦海裏回蕩著母親的聲音;臥室安靜的有些出奇,曾經熟悉的黑暗一遍遍的把我圍成了一個繭,使我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耳朵裏終於有了一絲聲響,滴答——滴答——,是鍾擺跳動的聲音。
我腦海的畫麵裏忽然跳出蘇南煙半張絕美的麵孔,過了良久,終於歎了口氣坐了起來。雖然這個城市的晚春比較暖和,可半夜怎麼說都有些好冷,何況瘦猴那屋裏的床根本就隻有一個光禿禿的床板,人睡在上麵肯定比較冷的。
“你就盡管做爛好人吧!”我搖頭自嘲的笑笑,找了一床幹淨的被褥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剛出臥室,借著室外的微光正好看到蘇南煙背對著我蜷縮在沙發上。
“看來還不傻麼,知道沙發比較舒服。”我嘀咕一聲躡手躡腳走過去,輕輕的把被褥攤在蘇南煙的身上。
隻不過我不知道的是——當我轉身進臥室的那一刻,蘇南煙轉頭看著我的背影怔怔的露出奇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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