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行蝶穎一大早歡脫的從床上蹦起來,瞬間收拾好自己。鏡子裏麵的女孩馬尾高高的束起紮在腦後,不施粉黛的小圓臉白嫩白嫩的,淡藍色的條紋短袖配上白色的短裙,加上一雙小白鞋。行蝶穎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加上了一個燦爛的招牌微笑。轉身拿起好幾天不碰的雙肩包,打開門,悄悄地向朱雅澄的宿舍走去。“咚咚咚。”正在收拾頭發的朱雅澄疑惑的開門:“哇,行蝶穎你終於活過來了!”朱雅澄一臉驚喜的打量著行蝶穎。行蝶穎的嘴瞬間撇了下來:“朱雅澄,你又欠收拾了,什麼叫我活過來了。”行蝶穎眯起雙眼微微抬著下巴撅著個小嘴。朱雅澄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這童言無忌的對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哈。”行蝶穎食指戳了戳朱雅澄的腦門,:“本姑娘不跟你計較。走不走啊?”聊的空當,朱雅澄收拾的利落,廣袖白色短袖配上黑色破洞褲,和一雙黑白相間的帆布鞋,兩人手拉著手,往教室走去。
“這幾天你見趙傑森了嗎?”路上,行蝶穎一路左顧右盼,始終不見趙傑森,於是轉頭問朱雅澄。朱雅澄搖搖頭,一臉茫然。“那他到底去哪了?”不知為何,行蝶穎的心裏有種不安感。朱雅澄看向行蝶穎:“好啦,別擔心的,趙傑森那麼大個人了能幹嘛。趕緊走吧,別遲到了。”行蝶穎隻好點點頭繼續走。
豔陽高照,平時這會兩人不是在吃飯就是手拉手在去吃飯的路上。而今天,行蝶穎在教學樓門口來回走著,時不時踮起腳尖想兩邊望望,然後低歎一口氣繼續踱步。“行蝶穎你就不能打個電話嗎?來回走著,我都快被你晃暈了!”朱雅澄終於忍不住朝行蝶穎哀怨的喊到。行蝶穎停下來,側著頭看了一眼滿臉不爽的朱雅澄:“沒電了。”然後繼續在朱雅澄麵前晃悠。朱雅澄瞪大眼睛,跑到行蝶穎麵前:“我不管,趕緊給我吃飯去,又想生病是不是。趙傑森他來你就不會自己吃?”不給行蝶穎時間,一把拽過行蝶穎朝食堂走去。
行蝶穎雙眼空洞無光的低著頭,手是不是拿著筷子在米飯裏隨便動幾下。朱雅澄實在看不下去,又知道行蝶穎真心吃不下,就將憋了幾天的疑問問了出來:“你告訴我,李宗霖是不是前幾天去你宿舍了?”行蝶穎抬頭,一臉懵的看向朱雅澄,又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朱雅澄頓時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光看向行蝶穎:“他去就去了,你幹嘛讓他進去?”“你咋知道?”行蝶穎茫然的看向朱雅澄:“你問這幹嘛?”朱雅澄眼光暗了下來:“昨天我正打算去圖書館,然後聽到石海林問趙傑森最近怎麼不去找你。我就躲在一旁聽。”行蝶穎一聽,筷子立馬撇下,拽著朱雅澄出了食堂回到宿舍。:“你繼續說,人多眼雜。”朱雅澄深呼吸,搖搖頭,繼續說道:“我隱約聽見,有人看見李宗霖笑著進了你的房間,出來的時候你倆還很曖昧的說拜拜。然後就不知道咋被他倆知道了。”朱雅澄聲音越來越小,行蝶穎聽完不淡定了,站起來一臉憤怒,喘著粗氣,手漸漸握緊,內心把那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又淡淡的說:“那為什麼不來問我?”“啊?”朱雅澄疑惑。“既然他那麼不相信我,那我還能說什麼。”說著把還沒反應過來的朱雅澄推了出去,關上門,眼淚噴湧而出,靠著牆,一點一點坐下,抱著膝蓋,淚水順著臉頰緩緩而下,房間裏彌漫著失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