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2 / 3)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個好的小攻前身都是一個好的小受。所以我最近正在考慮要不要先向受發展,然後再轉正。才說出這個想法,二哥就握起小拳頭滿臉通紅地反對,他說想當年他就是這樣對他家小攻鬆了口,結果就再也沒能爬到上麵去。

可憐的孩子。

其實二哥未必真的要抱怨,要不然他幹嗎一邊說一邊朝他家小攻傻笑呢?

我們家的夜生活絕對素多姿多彩的,那麼豐富的體位和技巧,簡直可以開函授班了。所以每天早餐時間,除了我是走過來的以外,大哥、二哥、爹爹都是被自家小攻抱著來的。爹爹每次都一臉還米睡醒的樣子,口水流得滿袖子都是,小PP扭來扭去,腦袋還拚命在他家小攻懷裏蹭蹭蹭。雖然爹爹粉受,但偶和他不一樣的說,偶真滴是小攻,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鞠躬ing~).∧∧.

聽二哥他家小攻說,最近家裏要來一個粉重要滴客人。我一直很好奇會是什麼樣的人讓大哥二哥和爹爹家的小攻重視到提前兩天就打掃衛生的地步,連爹爹都很努力地幫忙擦桌子(雖然等他擦完後,他家小攻又重擦了一遍-_-b)

我怕勞動以後髒髒的衣服有損我小攻的形象,於是冒著PP被摔成四瓣的危險,從牆上翻出去,溜到集市上玩。今天似乎特別的熱鬧,包子鋪裏泛著香甜的熱氣,雜耍的人在高聲吆喝,小販極力招攬著生意,我東看看西看看,有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東東,好想要的說~可惜溜出來滴時候太匆忙了,根本米帶銀子。我站在賣糖稀和兔寶寶的攤子前麵,固執地不肯離開。

身後,突然有個聲音想起:“怎麼?想要麼?”我一驚,下意識地回頭看去,這一看,卻不覺癡了……從未見過如此的天人相貌!宛如工筆描畫出的眉目,從容而雅致,眼波流動之間邪魅入骨,微揚的嘴角掩不住幾分戲謔,再配上他水瀉般的長發與一襲素衣,顯得落落大度,飄逸如仙。

口水,不知不覺,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地淌下來……亂沒有小攻形象的說(逸:你本來就米有小攻形象嘛)。

視線,已經難以離開,隻得傻傻地回答:“想要。”那人便吩咐侍從付了銀子,又把糖稀和裝著兔寶寶的籠子遞給我,還送給我一個小巧精致的泥人,怎麼算也是我賺到的說~o^o^o

咳咳,誰說收了他的東西我就是受了?是你麼?哼,踹你PP~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孜鄢。孜鄢?自閹?!恩,我記住了.∧∧.老實說,我真的被他迷住了,我終於決定——就找他當我的小受!辛苦了大半輩子,偶終於能做攻了~激動,淚ing~

作者:羽翼J2006-8-1120:58回複此發言——

5回複:【淺淺寂寞】小受世家BY逸若辰(短文~搞笑的)

我知道我沒銀子,可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對他說:“我們一起去吟翠閣吃午飯好不好?”孜鄢雙眼眯起,:“你,這是在邀請我麼?”我趕緊拚命點頭,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眼中那絲狡黠的光。

吟翠閣的燕皮混沌和咖喱膳片都是本城一絕,我把頭埋在碗裏吃得不亦樂乎,至於付帳……呃,反正孜鄢都已經花了那麼多銀子了,也不會在乎這麼一點吧。

“慢點吃,小心別噎著了。”

心安理得地被他拍拍後背,我心中洋溢著做攻滴幸福。(逸:你蝦米時候做攻了?)說的也是,我們的確米有發生蝦米實質性的內容。腦海中飛快地思索著平時大哥二哥教我的做小攻的種種方法,又醞釀了一下感情,偶死死地抱住孜鄢,踮起腳尖來彌補身高上的不足,然後掛在他身上晃啊晃啊,扭啊扭啊,一邊用小爪子摸摸,一邊伸出舌頭舔舔……

我是多麼的小攻啊,或許,我還可以把小受吻暈過去的說~就在偶盡情享受做攻的美好旅程時,孜鄢居然一把推開了我。怎麼?他不喜歡?可他剛才明明也喘得很厲害的說。我鬆開手,老老實實地站著。

孜鄢穩住氣息:“你可不要點火,不然,我就真的忍不住了。”奇怪,我沒有點火啊,大哥平時連廚房都不讓我進去的說~(逸:其實主要是為了防止他偷吃東西べ_べ)

孜鄢陪我瘋玩了一天,我想要什麼他就買給我什麼,那精致的錦囊裏似乎有永遠也花不完的銀子,我也好想也要的說~

直至夕陽西下,我們才在路口分手,我抓著他的衣腳,小心翼翼地問:“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逸:古裝就素這點麻煩,米有手機米有電腦米有QQ,讓小受怎麼混啊?

眾:你怎麼老在這種時候出來?踹飛~)

“會的,一定會的。”孜鄢的眼中閃爍著我難以讀懂的光芒。哎,讀不懂就不讀了,自己何苦為難自己。

火燒似的陽光灑在通往家門的大路上,依舊溫暖。我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玩具和兔寶寶,一邊飛奔一邊朝已經能夠隱約瞧見的人影大喊:“爹爹啊~你兒子我今天賺翻了~~~~~~~~~~~”

03

都說小受是走路要人抱、吃飯要人喂的。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比方說爹爹,一天十二個時辰他至少有十一個時辰是在自家小攻懷裏度過的。你們看我有每天被人抱著被人喂著嗎?沒有呀!所以我注定要成為一代小攻。

大哥經常對我談起小時侯的事,他說那時我才剛學會爬,小臉胖乎乎的,嫩得能掐出水來。爹爹最喜歡在夏日午後,把我們三個寶寶放成一排,先把大哥抱在懷裏掐呀捏呀揉啊啃啊,直到大哥快哭出來了才把他放回去;然後把二哥抱在懷裏掐呀捏呀揉啊啃啊,直到二哥快哭出來了才把他放回去;最後再把我抱在懷裏掐呀捏呀揉啊啃啊,直到我快哭出來了才把我放回去;然後再抱起大哥……如此循環,樂此不疲。

每到這個時候,爹爹家小攻就端著碗在旁邊等著,一旦爹爹玩累了,他就一口一口地喂爹爹吃碗裏的奶糊。那個小勺子據說還是爹爹他家攻特意去定做的,大小剛剛好塞進爹爹小巧紅潤的嘴裏。我們就在旁邊一邊巴巴地看著香甜的奶糊,一邊拚命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