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剿南康勝彥的行動失敗了,澤兌殿也失去了一部分戰力,齊索這幾天一直都在重新整合自己的部隊,柯夢則潛心研究自己的設備,無事一身輕的南康天佑隻能負責其紀聰涯的起居生活,好在兩個人之前就比較熟悉,這次化幹戈為玉帛也算是另一種開始。
南康天佑也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將紀聰涯收到自己的陣營之中,每天都試探對方,紀聰涯也明白南康天佑的好意,但是自己心中的那關始終無法度過,最後還是拒絕了南康天佑的好意,可是南康天佑不肯放棄,這一天又來勸說紀聰涯,“喂,我已經連續說了很多天了,你就沒有一點感動嗎?我都要被自己說動了。”
紀聰涯擺弄著手中的玩具,笑著說道:“真的很抱歉,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麼為了南康勝彥戰死,要麼就隱居起來,總之除了他,我是不會為別人效力的。”
“每天都是這句話來回複我,我都有些膩了,真不知道說你固執還是忠心了。”
“恩,後者聽起來比較順耳吧。”紀聰涯依然跟對方看玩笑,一點都沒有把南康天佑的話放在心上,“其實你還有很多人選,不必執著於我,銀虎帝國人才濟濟,隻要你耐心發掘,一定能找到很多人才的,這就是這個國家能統治這裏五百年的原因。”
“嗬嗬,也許你說得對,不過我還是很看重你,就像齊索和柯夢一樣。”
“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想要讓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不會再出現我和齊索的情況,關於這一點我很感謝你,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就像柯夢一直想要跟著你一樣,齊索心中將小慧看作是第一位,我也有自己的堅持,請原諒。”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已經很給自己麵子了,南康天佑隻能歎氣聳肩,笑著回答:“看來接下來就算我說什麼都沒用了,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朋友,我隻能尊重你的選擇了,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回到南康勝彥那裏嗎?”
提到這個的時候,紀聰涯手上一頓,明顯有些猶豫,“我應該不能回去了吧,這次任務失敗,我沒有臉麵回去見他,應該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吧。”
“這樣也好,現在是多事之秋,能夠早點隱居起來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哈哈,天下分久必合,也許下一個王者就在你們之間產生。”紀聰涯微微一笑,然後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對方,說道,“不過如果讓我做賭注的話,我還是選擇南康勝彥,這是很客觀的評價,現在的你贏不了他。”
紀聰涯上次就跟自己說了這個問題,南康天佑一直都銘記於心,如今舊事重提,讓他有些疑惑,既然兩個人現在都在這裏,南康天佑打算直接開門見山,“上次在基地你就說過同樣的話,我跟南康勝彥相比,所缺少的東西在哪裏?我要怎麼樣才能戰勝他?”
“我的話對你很重要嗎?你似乎很在乎我的想法,我也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而已。”
“並不是重要,而是吸取多方的意見,至於采不采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會被一個人影響的人,否則也不會走到今天。”
紀聰涯點了點頭,其實在他的心中是很敬佩南康天佑的,就衝他敢反抗南康哲瀚,並且將其一舉殲滅的舉動,就可以讓後人敬仰了,“還記得在基地的時候,你曾經說過你能戰勝南康哲瀚,那為什麼不能戰勝南康勝彥?那我就先告訴你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同和相同。”
“他們一樣的沒有人性,為了自己可以犧牲掉任何人,這是共同點,我已經知道了。”
“雖然不太好聽,但也是實話,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有著不同的地方,南康哲瀚一直想要把人逼到絕境之中,他認為眼前的人不會反抗他,他沉迷於自己的力量,這個自大的缺點注定會失敗,因為他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南康天佑點頭,他很讚同紀聰涯的這個看法,“你說的沒錯,南康哲瀚很自大,他認為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臣服於他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最後卻成為了毀滅它的力量。”
“不過這種事情是不會出現在南康勝彥的身上,因為他意識到了這個缺點,他很了解人們的劣根性,他就是利用這個特點支配著自己的部隊。”
“花之國。”南康天佑聽明白了紀聰涯的話,想到了當初花之國的遭遇,也想起了當初被他支配的恐懼,“當初南康勝彥為了利用花之國為他效力,假意的解放那裏,讓花之國的人對他感恩,然後利用天熙的王之力培養一個傀儡,完全的支配著那裏的人們,讓他們沉浸在美夢之中,甚至於忘記了這個世界本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