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震驚,這是哪裏跟哪裏呀,人家再說你死,和皇上有什麼關係?你這人嘴怎麼能這麼損啊?
“叮,恭喜宿主獲得陸雲和陸遊父子的暴擊仇恨,仇恨值+4!”
“陳...浩南,你胡說什麼!”
“就是,陸雲說的是你,你說皇上是什麼意思?”
“可不是,我看是你在詛咒皇上!”
眾人你一言我一嘴,都在幫著陸雲說話。
“哼,今天是什麼日子,那是皇上的壽宴,大喜的日子,你竟然說出這等不吉利的詞語,難道不是在詛咒皇上?”
陳浩南說著,陸雲和陸遊父子,皆臉色煞白,要知道本來在這等場合說不吉利的事情,那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是如今陳浩南一往皇上身上扯,這事情可就大了啊!
“哼!”
漢武帝冷哼一聲,坐在金龍寶座上,麵色陰沉,冷冰冰的看著陸雲父子,沒有說一句話。
“皇上贖罪啊,雲兒隻是一時心急口快,孝順母親,才說出這等不吉利的字眼,但是真的沒有別的心思啊。相反我覺得陳浩南此子,才是別有用心!”
“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兒隻是不懂青樓和文樓的區別,怎麼就別有用心了?嘴在你兒子的身上,我兒子還能管的了你兒子的嘴?”
陳長生站起來反駁,他也沒有料到陳浩南,竟然這麼大膽,但是事情已經出了,他當然要替他兒子說話了。
“兩位大人消消氣,皇上,兩位公子都是心直口快,話無禁忌之年,皇上不要往心裏去,不如讓陳浩南和陸雲,各自敬皇上一杯,以表歉意如何?”
曹操說著,這個時候,他自然要當和事老,找個台階讓漢武帝下。畢竟陳長生手裏握著兵權,皇上不敢動他,也不能動,而另一邊禦史大夫又是皇帝的親信,相當於皇上的狗腿子,兩邊皇上都不敢怎樣,所以自然要趕緊給皇上台階下了。
“嗯,曹愛卿說的對,朕得罰你們三杯!”
“謝皇上不怪之恩,不過這杯酒要我先罰,是我不知道青樓出來賣和文樓出來賣的區別,罪過罪過!”
陳浩南說著,三杯酒一飲而進,隻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從字麵的意思吧,好像陳浩南確實是在認錯,胸襟寬闊的樣子,但是仔細回味,陳浩南這不還是在罵陸雲的母親是出來賣的麼!
“你....哼!”
陸雲臉色憤怒,但是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陳浩南這個嘴,真的是太損了。
“哈哈,好!都是好酒量!”
漢武帝喝道,皇後則是在旁輕輕一笑,柔柔的說道。
“還記得去年皇上壽宴,穎兒的一曲袖舞豔驚四座,真的是令人難忘,皇上現在還在天天念叨,論袖舞,非穎兒丫頭莫屬呢。”
“對啊,今年你準備了什麼舞蹈呀?快讓朕瞧瞧。”
漢武帝高興的說著,陳浩南卻是鬱悶,得皇上和皇後這倆貨,肯定又把自己給無視了,這樣下去不行啊,這麼多人呢,不拉仇恨,多可惜呀。
“回稟皇上,臣今年準備的是巾舞。”
曹穎說著,命下人拿了一個紅色的半指寬的紅色布帯,放在肩頭,帶樂師敲鍾聲響起,曹穎變揮起布帯來。
漢朝的這種舞蹈,其實更多的要求,女子腰部的活要好!啊,呸,是女子腰部要細,要扭的好。
隻見曹穎隨著腰肢的扭動,那紅色的布帯在空中飄舞,顧盼回首間那美麗的容顏,配合著天空中飄舞著的紅色布帯,仿佛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俘虜著眾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