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烈沒想到白莊又以奇葩的武器擋住了自己的攻擊,“幹,反正都壓製不住了!”這下子景烈放開了壓製,手中的劍化作狂風暴雨一般,擊打在白莊那奇葩武器上。
很快白莊那奇葩武器在景烈劇烈的攻擊下,結題了,大概有十數把劍向四周飛射了過來,寧重無可避免的擋下了幾把,“要怎麼做?”,本來寧重可以擋下劍後打回去偷襲景烈和白莊的,但在兩人實力還未明的情況,寧重隻能等…
“我的七號啊!”白莊一臉愁死,手中斷尖的軟件,迅速揮動,至少勾住七八把飛出來的劍,聚成了劍流紛紛射向景烈。
“讚!”寧重叫好,景烈瞪了他一下,至少他們現在是戰時同盟,這是在打擊士氣,長敵人的威風,白莊的這一靈巧應招與著在天司徒道場時公孫狄的化龍·寂相似。
“衝雲·厲~”不過相比公孫狄的化龍·寂,白莊這一招威力可就弱多了,景烈很快就破開了這一招的攻擊,將所有的劍都釘入了身邊的青木上,然後迎上了白莊的又一攻擊。
“慢了~”寧重說道,他攻向了白莊,不過任其擺脫糾纏攻向景烈,景烈雖然很快破了白莊的攻擊,但還是應接不暇,是避過了白莊軟劍的絞殺,但是一頭長發被白莊軟劍一抖,絞斷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寧重看著景烈的新發型,不痛不癢地說道,一劍突入了兩人中間,證明自己的存在。
“你這混蛋!!!”景烈抓狂地罵道,不過他已經沒心思料理寧重了,因為這時白莊已經被他視為第一順位的對手,“頭可斷,發不能斷!”。
景烈斷地不是頭發,是對母親天一夫人的思念,多少個日月母親為自己梳理頭發,母親輕柔地撫摸自己的頭發入睡……
“劍雨·茫~”景烈的攻擊再次狂風暴雨。
“這感覺~”白莊被景烈的情緒感動了,他那斷尖的軟劍是母親的~他們有點像。
“他們怎麼了,為什麼我讀不懂?”寧重感應到了氣氛一時的變化,這種氣氛讓他渾身不舒服。
白莊的錯愕是景烈的機會,劈裏啪啦白莊的軟劍根本接不了景烈這麼強勢的一擊,“這樣,十三號!”
白莊是又拿出了一把奇葩的武器來了,這武器很大,寧重看著有點像崖城兵器庫裏置放多年沒用的攻城錐,不過這是小型的攻城錐,裝備在白莊臂上,錐身則像狼牙棒一樣長滿了尖刺。
就這樣白莊又以著奇葩武器破去了景烈的劍雨攻擊,“罡風·爆!”不過下一刻這奇葩武器又被景烈毀了,切成了兩半,還差點割斷白莊的手臂,不過白莊又是抓住了這一機會,再次對景烈造成威脅,然後被景烈化解了,寧重又證明了自己的存在,分開了兩人。
“這是在幹什麼?”寧重越來越覺得這樣戰鬥茫然了。
白莊一件一件奇葩的武器,以著奇葩的形態增加了寧重和景烈的視野,寧重他們終於麻木了……而白莊背後那個木箱,讓寧重和景烈雙雙眼饞了,這木箱很神奇,嫩裝下那麼多東西。
終於,白莊無奈了,“家底都掏空了!”,寧重等來了那個諂媚的眼神,幾乎同時景烈終於也壓製不住突破了,鍛體境突破到煉氣境是完全感受不到變化的,而且突破也是在一瞬間,因為這一突破是由內往外的。
是寧重感受到了周圍的氣流的變沉了,和周圍落葉的變化,才察覺到了景烈的變化,而且景烈壓製了三年,第一時間也有了掌握的氣了,寧重能認知的是金行的一種氣,這氣不是普通的劍氣,但也脫不了幹係。
這點隻有景烈自己知道了,為了這氣,自己可是受盡了苦頭,那幾年終日麵對的不是藥浴就藥膳。
具體這氣的妙用景烈還沒掌握,隻是知道這氣與大部分地氣不同,大部分地氣是在血肉劍流走,通過血肉來溫養根骨,而這氣不用是流動在根骨的,通過根骨改造血肉。
“你父親喚這氣坐,冥息,是劍氣中的極品。。”這是天一夫人告訴景烈的,修煉著氣前期又受盡無盡痛苦,所以景烈想要逃離那個家。
景烈以為自己離家出走沒人發現,卻不知他走的時候母親天一夫人站在景府之巔佇立了良久,看著景烈遠去消失的背影,桑然淚下“孩子走吧,這劍磨了十年,總要出鞘!孩子我等你回來……”
這冥息的強大,寧重沒有多大的感受,但不管怎麼樣第一時間 和白莊聯合是最好地選擇。
“這樣也好,就把你們一起了結了……”煉氣境一品的景烈持劍殺來,漫天飛舞的落葉不再對他構成威脅,第一時間就被景烈的冥息破開了。
有了冥息的加持,景烈一劍的殺傷力增加了好多倍,所以一下子就將白莊的軟劍壓了下去,好在有寧重相助,元妖一動將雙劍錯開了,現在可不比之前寧重和景烈戰白莊,寧重隻是打醬油,這個時候他必須全力和白莊聯手的,景烈已經強大到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