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一個精致古雅的香案的煙茫,淺淺淡淡,朦朧中像是少女的夢;來自造型粗狂簡約的樂器'水律'的曲調,叮叮咚咚,讓人幻聽入了神,是與少年纏綿,幹柴烈火……
隻是有那一柄外型猙獰寒光爍爍的劍,垂掛在壁上,就那麼孤傲著,使得少年的遊戲不是那麼穿風露骨。
風來了,挑逗著寧重溫柔心癢的思緒,“合體吧……”,寧重極心蘊情,內視像是一雙近視了的眼睛,朦朧中輕輕地揭開寒蝕那層麵紗,不急不緩,寧重慢慢地汲取著寒蝕的一點一滴,將它融入了體內,再慢慢地煉化。
那讓人神醉的酥麻感,就像是將一個骨肉鬆軟的少女擁入懷中,忘情到了極致……
此時的寧重。思緒在心中輕吟,回歸到了心理,一切竟然有序,這一刻此間天地一切的霧化都是虛的,沒有天,沒有地,沒有人,更是沒有寧重他自己,有的是那顆懷柔的心。
闖入這裏的少女,羅莎知道寧重這一刻是頓悟了,頓悟中的人沒有了世界,隻有自己。羅莎第一次有機會去靠近寧重,第一次有機會去觀摩一尊男體。
起初她隻是靜靜地看著,些許時辰過去,她那顆浮華耐不住安穩心的驅動下,手腳不安分了,吹吹寧重的眉毛,拽拽寧重的鼻子,一切都讓羅莎感覺如此奇妙。
少女的氣息……寧重的心溫如昭陽。羅莎的體香撲麵而來,更是如癡如醉了,他還在修煉中,一點一滴地煉化著寒蝕,多種感覺纏繞下的美妙,驅使他無意識的行動者。
“嗯……”羅莎和寧重貼得很近,沒有想過寧重會有動作,突兀之下寧重的頭往前傾動了,感受到了一種至妙至幻的感覺,溫暖到了心底,醉到了靈魂,這是夢…寧重想著,我也要緊緊抓住。
“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又來了一個白莊,看到寧重懷裏緋紅的羅莎,驚愕過後,笑道很歡樂,就知道寧重不安分。
看到白莊來了,羅莎的臉嬌紅得像夕陽,掙開了寧重的懷抱,走了,少女走了……將寧重從夢中帶了回來,白莊一臉笑吟吟的看著他。
“怎麼了?”寧重疑惑地問道,之前對於他來說還是一場夢,那個夢中的少女,是專屬他的仙子。
“怎麼了?”白莊知道自己猜錯了,自娛自樂的坐在了房裏的案幾上,給自己泡茶二品,“我仔細瞧了瞧,又瞧了瞧,真心看不出你渾身上下哪點散發出魅力,能讓人投懷送抱。”
“投懷送抱?”寧重滿是問號。
“白莊,你再敢胡說八道,姑奶奶死了你的臭腳……”羅莎回來了,狠狠地看著白莊,看向寧重時多了一點幽怨。
寧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白莊不說,羅莎自然更是開不了口,那麼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白莊來找寧重是校長諸神然剛放出了消息,這一次,學院的每一個學子都有機會參與窮峰試煉,窮峰對於窮峰十二子和諸神然那可以是他們的後花園,但是對諸多學子來說,危險與機遇並存,為了保證學子們的安全,諸神然帶著窮峰十二子在窮峰開出試煉期,逐年完善,這次終於能夠讓全體學子享受到這權利,又是在以前癸卯分院的學子又隻能看著其他分院的人離去了。
諸神然要每個分院選出首席學徒帶隊。
這個消息很快傳達給了每一位學子,嘩然一片,那疾走趕路的學子,都是要往到各分院的理事堂去。
羅莎趕得匆忙,一不小心撞上了他人,被寧重扶住,他們認出了來人,久都。
“真不幸又是你們啊?真不幸這次你們也能參加這次窮峰試煉啊?真不幸我們又會再見的……”久都留下了三個不幸就離去了,留下不知所措的羅莎,和麵麵相窺得想法,這下子更堅定了他們的想法,於是往癸卯分院的理事堂去了。
癸卯分院的上一期學子有六人,寧重這一期的有四人,寧重,白莊,羅莎和一個薑無,都均到齊了。
癸卯不在,由他的仆人雅言弟子,雅取自同音啞,雅言是一個啞巴,跟著癸卯好些年了,雖然還是仆人身份,但一身武藝幾乎出自癸卯,所以在癸卯不再時,癸卯分院上下更多是受教於雅言。
在大多學子心裏雅言是最合適這個首席弟子的,可是雅言告訴大家說不會被認可,都隻能作罷。
“要說誰最合適做這個合適弟子,還是隻能從我們這一期選,新來的學弟學妹們還有很多要學習,我首推柳風兄,心性沉穩,我們會少有衝突的。”一學上一期的學子說道。
“確實,柳風兄為我們排解了一場又一場的麻煩,但是心性是一回事,而經驗又是另一回事,我推薦薑無,他是將門虎子……”有人舉薦了寧重這一期的人,這點少有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