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都大陸的某角落,似在上演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行為。
“夜梟,最新消息,你的寶貝女兒還活著,怎麼樣?開心嗎?”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婦人,聲音卻如泉水叮咚般動聽,詭異,令人膽顫。
坐在椅子上的人,麵容和藹卻不失威嚴,臉上略有些細紋,訴說著歲月的痕跡,但男人卻是如蠟像一般沒有絲毫反應。
“也隻有每天的這個時候,你才會這麼乖了,夜梟。”詭異的老婦人自顧自說著。
“你說,我是為你女兒命大感到高興呢?還是為那幫廢物辦事不力感到氣憤呢?”詭異的老婦人轉過身,站在木屋門口,望著院子。
“你放心,你的女兒,我不會虧待了她。”老婦人抬起頭,露出在寬大鬥篷下的臉,一半傾城美如畫,一般卻像百旬老婦幹癟,凹陷。
強烈的對比帶來的視覺衝擊給人造成了心理上極大的恐懼。
“花都開了,你要不要試試我新調的香?”女人揮了揮衣袖,滿屋清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猛地閉上了眼。
詭異的女人抿嘴輕笑,扯動了幹癟的皮膚令人發滲。
她曾經深愛的男人,終究還是留在了她身邊呐。
禦音閣內。
玄音還在思考著夜槿最後的記憶,他明確的知道,記憶中的人不是他,可偏偏又是那麼真實,究竟是誰想陷他於不義。
“公子,夜姑娘醒了。”無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玄音聞聲立刻站起身去尋夜槿。
此時的夜槿呆呆的坐在床邊,她總覺得自己又忘掉了些什麼。
這個房間,她來過,但她不知道為什麼來過,她為什麼會來這。夜槿忍不住探尋到記憶深處,她記得她在這生活過很長時間,她自己一個人,應該是一個人吧……在記憶中,沒有另一個人。
夜槿順著記憶摸索出去,來到門外的長廊,她記得長廊的盡頭是一片空地,以前,她總喜歡纏著一個人陪她去蕩樹上的秋千。
那個人……她就不請了,那個人,對她很好,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
不知不覺,夜槿已經來到了那片空地上,空地上有一棵木槿樹,樹下是秋千。
夜槿看著熟悉的場景竟濕了眼眶,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槿兒?”
夜槿震驚之餘回過頭,發現玄音正在朝她這邊走過來。
“槿兒,你剛醒怎麼就跑到這裏來了?為什麼不好好休息,你不知道有人會心疼嗎?”玄音走過去攬住夜槿。
夜槿轉過身麵對著他,巧妙的躲過了玄音伸過來的手。
“我以前是住在這裏的對嗎?”夜槿問。
玄音眼神一亮,他的槿兒想起來了?
“對,我也住在這裏。”他和他的槿兒,他們一起住在這裏。
“你也住在這裏?”夜槿疑惑了。
“為什麼我對你沒有,一點印象?”
玄音的笑意僵在了臉上,他忘了,夜槿的記憶被修巳抽走了,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以為夜槿想起了他。修巳沒有把記憶還給夜槿,夜槿怎麼可能回憶起他。
夜槿見玄音沒有反應,眨了眨眼睛又問到:“呃……那你記不記得這裏以前有一個人是和我一起住的,那應該是很久以前了,我記不太清了。”
玄音努力的揚起一個笑臉,對她說:“槿兒,你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嗎?我是誰?”
夜槿看著他有點尷尬,想了想說:“我也覺得我應該是認識你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她見到眼前的這個人,有一種熟悉感,那種感覺夜槿自己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