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為了並不真正屬於我的財富和權利而離鄉背井、喜悅接受呢?
太子殿下,我對這些虛榮根本沒有興趣,這種話再也不要跟我說。”
她這輩子再也不會因為一句獨寵你一人,而飛蛾撲火。
巫溪國太子明顯的一愣,很是詫異,這還是他第一次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這種一針見血的話,沒錯,這些財富和權利都是依附在他的身上,富貴榮寵都隻是他的一句話而已,因為這是一個男人說了算的世界。
所有的女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還是要依附於男人才能生活和更好的得到這些,於是太多的女人前仆後繼的在他身邊打轉,使出各種本領和魅力,試圖引起他的青睞。
還從沒有一個女人在他主動捧上這些的時候,出言拒絕,而他很清楚眼前的孟碟仙並不是惺惺作態,而是發自內心的不屑一顧。
他隱隱覺得,孟碟仙的心裏絕對不是普通女子那麼簡單,心思更不是一般女子那樣易懂,她有著絕對的高傲和極強的控製欲望,這種控製並不是對人的掌控,而是她要完全像男人一樣主宰自己的命運,而非被男人所主宰。
巫溪國太子心裏劃過深深的詫異,但是他也沒有挫敗,雖然在他的計劃裏,進行到這一步應該就是手到擒來,一切都已經按照他想的那樣發展了,現在這樣完全背道而馳的局麵,反而挑起了他心裏的征服欲望,讓他反而愈戰愈勇的非要拿下孟碟仙這個帶刺的女人。
他微微一笑,“郡主這番言論很是新穎,本太子受教了,不過我是誠心誠意的,希望你能相信我,我這次來南詔國,跟皇帝陛下結盟是其一,其二就是要選一位太子妃,更加穩固兩國的結盟關係,我中意的人選就是你,你若是實在不願意,那這樣好了,你告訴我那塊百合圖樣的玉佩現在在哪裏,我就不勉強你做我的太子妃了。”
孟碟仙心裏冷笑一聲,他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麵容上沒有絲毫的顯露,平靜無比的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冷凝,“我已經說過了,你說的玉佩我從來沒有見過,更不知道在哪裏,相信陳大人早就第一時間彙報給你了,你又何必這樣一再無用的追問呢。”
巫溪國太子心道要是你說的是實話,要是這玉佩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還需要這麼費心思在你身上嗎?這麼多年追查下來,那塊玉佩就是出自穆府,被穆嘉薇帶到了孟府,可是後來在她死後卻是音信全無,穆府更是沒有絲毫的蹤跡,還是自己的信息網在一個人販子處得到了一個信息,曾經在孟家老宅的田莊上見到過孟碟仙帶過這樣一塊玉佩。
巫溪國太子淡淡的看了眼窗台上的香爐,也沒有對孟碟仙的否認多說什麼,嘴角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笑意。
孟碟仙,你不是不怕被人毀去清白,但是若是真的吧身體留在我這裏,你還能這麼鎮定的口口聲聲不跟我,不想做我的太子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