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話磕磕絆絆,顫顫巍巍的,但總算是把話說齊全了。

隻是那身子已經顫抖的不像話了,孟燕青和右相看著太子窩囊的樣子,簡直想要找塊地洞鑽進去,當做不認識太子。

真是太丟臉了。

簡直就跟個小醜一樣。

“巫溪國太子似乎對你很尊重,你看他連太子都沒多看一眼,右相和我父親也沒有得到他一個點頭,偏偏你這個沒出席,不相幹的人,卻首先得到了對方的點頭示意。”

孟碟仙看著皇城大道上的一幕,調侃的對顧爵西說著,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這時下麵,巫溪國太子似乎眼中無一物,根本不看太子,也沒有跟太子寒暄的意思,掃了眼左右相,伸出手,隻說了一字,“請。”

然後便率先往前走,根本不管太子有沒有前行,左右相有沒有跟上,一身太子的氣勢自然的鋪陳開來。

“誰知道。說了不讓看,你還看?”

顧爵西這個時候根本不關注巫溪國太子,隻顧著不讓孟碟仙去看那讓他警鈴大作的身影。

孟碟仙覺得巫溪國太子是對他尊重,點頭示意,為毛他覺得巫溪國太子停留在孟碟仙身上的眼神更加的有深意,讓他如坐針氈。

“暈,你怎麼了,今天。”

孟碟仙無語的拉住顧爵西的手,把他的手從自己的眼睛上巴拉下來。

此刻的皇城大道上,巫溪國太子走在前麵,本國的太子顫顫巍巍的跟在後麵,左右相隻能跟在本國太子的身側,出現的場景就好像是巫溪國太子是主,本國太子是客人或者說是仆人一樣。

左相和右相麵麵相覷,兩人都在心裏不由歎了口氣,還是太子不爭氣啊!搞得這麼窩囊,可是他們是人臣,沒有跟巫溪國對等講話的權利,更沒有超越本國太子,走在本國太子前麵的權利。

而本國太子此刻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是不對的,反而如釋重負似的跟在巫溪國太子的身後往皇宮而去,就好像終於完成了使命一樣。

但是他卻忽略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應該是他跟巫溪國太子並排走在前麵,甚至領著巫溪國太子到皇宮,而他卻落在了巫溪國太子的後麵,反而像是巫溪國太子的隨從一樣,簡直是在自降身份,卻毫不自知。

作為東道主的南詔國,勢必會舉辦宴會迎接巫溪國太子,為其接風洗塵,朝廷官員全部都要參加。

皇宮裏麵,皇上以及眾位朝臣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而當皇上翹首以盼,看著殿門的方向,緩步而來的人影時,不由淡淡的笑道,“我們的貴客來了。”

眾人這時立刻也都站了起來,禮貌性的做出相迎的姿勢,可是就在皇上看清殿門出現的情景之後,不由臉色一沉,臉色不好看起來。

原來進來走在前麵的人巫溪國太子,而他南詔國的太子卻跟個隨從一樣唯唯諾諾的跟在巫溪國太子的身後,臉上還是一片惶恐之色,身體顫顫巍巍的,就好像一個小醜一樣,頓時皇上覺得自己顏麵無存,所有的臉都被太子給丟光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