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反常必有妖。
孟碟仙深深的看著少主,帶著探究的光芒,不動聲色的審視著他。
過了許久,久到孟碟仙以為部落少主不會說了,才聽見他帶著怨毒無比的目光看著此刻南詔國負責接待巫溪國的驛館方向。
“我們部落跟萬壑沒有任何的聯係,跟巫溪國太子倒是有點淵源。”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聽的孟碟仙微微一皺眉,再看部落少主的時候,部落少主已經恢複了平靜的臉色,再也看不到一點點的怨毒眼神。
“你想要的香囊製作手法需要我族的一項獨特巫術加以加持才可以,所以把你的兩滴血給我,我會給你你想要的香囊。”
部落少主似乎已經把之前晦暗的神色全部當不存在,沒出現一樣。話鋒一轉,問孟碟仙要起了之前約好的東西。
孟碟仙原本並不想把血交出去,想要耍個花樣,得到少主的答案而已,可是此刻,說不出來為什麼,她不想跟這個少主惹下什麼不愉快的矛盾,總覺得以後跟這個少主還有很多的交道要打,因此垂了下眼瞼,孟碟仙沒有猶豫的拿起水果刀,劃在指尖上。
少主見到,立刻飛速的拿出一個玉器,巧妙的把血接住,不多不少,就那麼接了兩滴,就飛快的用蓋子蓋上,把血封存了起來。
孟碟仙心裏一動,看這個少主的架勢,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難道他見人就要血嗎?
心裏閃過疑惑,孟碟仙卻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問出來,而是壓在心裏,因為她知道,這種事情,少主是不會說的,她為了也是白問,就像少主不告訴她要她的血的用處一樣。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到了想要的血,對於這一次會麵,雙方似乎都很滿。
從這個少主之處回來的時候,禮讚生派出去的查探萬壑的人也回來了。
馬車裏,孟碟仙和顧爵西正在品茶。
“這位少主的的名字,我還不曾知曉,剛才竟然也忘記問了。”
孟碟仙喝著茶水,懊惱的說道。
顧爵西輕輕一笑,“你還好沒問,問了也得不到答案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姓廣,曾經的才認識的時候,他用的還是化名。”
“哦?他在這名字上如此神秘?可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
孟碟仙覺得事出有因,正常的人不會在名字上如此的做文章,也不會如此的遮遮掩掩,這個部落少主的身份,是不是很神秘,有著不能被人知道的另外一重身份,所以才會這樣隱秘。
“我也這樣想過,所以試探過,也派人查過,除了他的確神秘外,其他的倒也真沒有特別的收獲。”
顧爵西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不過當初進他那個部落的時候,那個部落說的話都很艱辛,他幾乎有點聽不懂,跟人交流起來也很吃力,因此他通過語言上也知道,這個部落死一個曆史很悠久的部落,存活了至少幾百年了,甚至比現在的南詔國立國的時間還要久遠。
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少主的真實名字,問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以君子之交,何必一定知其姓名,你我交心,認準其人便好,這樣的理由和借口,委婉的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