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碟仙的話音一落,陳鴻菲臉色立刻一變,“你竟然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你陳鴻菲為何那麼焦躁?映寒公主之所以會來到南詔國成為陽炎的未婚妻,不過就是巫溪國太子的一個局,巫溪國太子在上次的花園之中,不過是順著敗勢,順勢而為設了這麼一局,接著跟南詔國皇帝示弱的機會,把映寒公主堂而皇之的弄到南詔國。
然後再算計著映寒公主對顧爵西的心思,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自毀跟太子的婚約,然後設計自己跟顧爵西成就婚約,這樣一來她勢必不會下嫁,而巫溪國太子也會在這混亂的時機,再次提出求娶她為太子妃,皇上可能為了擺平這混亂的局麵答應了巫溪國太子的求娶。
這樣一來,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人就隻剩下陳鴻菲了,她不焦躁才怪呢。
萬壑這時笑了起來,笑容帶著滿滿的惡意,“現在,不管你知道什麼,都不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經是我的獵物了,隻有任我宰割的份。”
陳鴻菲收斂了起那訝然,露出同樣不懷好意的笑容,那笑容邪惡而猥瑣,“孟碟仙,你看到那兩隻發情的公狗了嗎?那可是我特意給你挑的,又大又粗又壯,保準你一坐下去,就能讓你的身子被貫穿個徹徹底底,你說你被公狗給……太子哥哥還會多看你一眼嗎?”
說完,陳鴻菲和萬壑兩個人奸笑著,越笑聲音越大,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辦的事不是人該說該辦的,更不覺得這有多麼的惡心。
此刻就連圍著孟碟仙的兩個壯漢都一臉猥瑣的笑著,那笑容說不出的下流和惡心。而被拴住的公狗就像是響應著萬壑的話一樣,汪汪的叫了幾聲。
孟碟仙瞧著他們,目光很是犀利,又是那麼無所畏懼,眼中的寒芒深深,嘴角的笑容還是帶著滿滿的嘲諷,就像是再看一群可憐的瘋子。萬壑心裏頭的火氣一下子就起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敢嘲弄他,真是不知死活。他揚起手就想要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可是對視上她的目光,莫名的竟然就心裏膽寒,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寒意,更讓他難堪而憤怒的是,他的手沒有絲毫的力氣,根本動不了分毫。
他的手筋和腳筋全部被挑斷,即便有大夫好生醫治,也不能使他的手和腳恢複到正常狀態,他憤怒的喊道,“動手。”
兩個壯漢頃刻間便控製住了孟碟仙,孟碟仙透過窗戶看著外麵,冷冷的笑著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是一間私塾吧?”
萬壑看到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孟碟仙根本毫無反抗的能力,一時又開懷的大笑起來,“是又如何?”
孟碟仙根本看都不看架著自己的兩個壯漢,更沒有絲毫慌張之意,不過是淡淡的笑著,沒有把現在緊張危機的情景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