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讓他們做出讀書教書的樣子,哦,其實也不是,你們這裏也的確是一家私塾,不過暗中的身份早就變了,這些孩子不是單純的學童,而是被你們教化後的銅人半成品。”
陳鴻菲瞪著她,猙獰的一笑,“孟碟仙你果然聰明,不錯,這裏的確是私塾,招徠貧困人家的孩子來學習,然後慢慢的潛移默化,挑選出資質絕佳之人成為銅人的訓練者,那些蠢笨的孩子,早就被打發掉,或者在外麵做點打掩護的事情,而孩子們都是最單純的,窮人也是最好騙的,我們隻用幾句話,就能騙的她們把孩子送到這裏,我們根本不必擔心訓練銅人的來源。”
而今天她才知道,這私塾外表看著是讀書寫字,實際上卻是學習殺人之術。
巫溪國太子,還真是會隱藏,會利用窮苦人家孩童的心理
萬壑瞧著孟碟仙上下開合的嘴唇,心底頓時亂的不行,“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孟碟仙微笑著,那麵容潔白如玉,不染一絲塵埃,眼眸也清亮無比,卻看得萬壑和陳鴻菲心裏一跳,她冷笑道,“這地方這麼隱秘,來的時候又是把我裝在布袋裏,可見這不是什麼尋常的地方,而萬世子一個手腳無用之人,卻這麼有恃無恐,可見這裏根本就是你們的地盤,再看外麵那些讀書的孩子,一個個稚嫩的年齡,卻絲毫沒有孩童的稚嫩和單純目光,有的隻是冷漠,再看那小手上的繭子,我也在鄉下的田莊勞作過,幹活的繭子,和他們的繭子可是很不同,他們的繭子那是長時間持劍訓練所造成的老繭,他們根本不是一般的孩童。再看那教書先生,沒有儒雅之氣,有的卻是極力壓抑住的煞氣。
你故意讓他們做出讀書教書的樣子,哦,其實也不是,你們這裏也的確是一家私塾,不過暗中的身份早就變了,這些孩子不是單純的學童,而是被你們教化後的銅人半成品。”
孟碟仙這麼說著,其實心裏也對想出這個辦法的人很是佩服,這樣的就地取材,省去了自己去找孩童的麻煩,還省去了因為孩童丟失而引起南詔國官方注意和追查的隱患,簡直是一舉數得。
陳鴻菲瞪著她,狠毒的一笑,那狠毒裏還有著一種隱藏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