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之女實在死的淒慘無比,更是微臣看著命喪九泉的,當時顧爵爺心慈,特意給其找了一處風水之地安葬,以安慰亡魂。如今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巫溪國太子和萬使臣,要受到這樣的冤枉啊!”

右相沉痛無比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中,讓本就驚疑此事的眾人,心裏越發覺得萬壑是不是瘋了,在說什麼天方夜譚。

而皇上看著右相,突然就想起了前天右相獨自進宮麵見他的事情。

事實上,自從萬壑回來後,皇上就一直心裏很不舒服,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尤其是出現的第一天,霖國公府的老夫人就死了,皇帝就覺得萬壑根本就是來者不善。

偏偏萬壑回來的身份特殊,由巫溪國太子護著,他一時之間也不好動萬壑,而右相是最明白皇上這個心思的,因此皇上也把格外關注萬壑的事情交代給了右相去做,畢竟,在皇上看來,右相跟萬壑有殺女之仇,怎麼也會非常盡心盡力的替他看著萬壑。

就在他把這事情交代給右相才一天,右相就進宮來麵見他了,那時幾乎已經宮禁了,要不是他給了右相特殊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來見他,右相也不會那個時間能見到他。

他當時已經要躺下安寢了,接到太監的稟報,立刻就宣了右相來見他。皇上見到右相的時候,右相滿臉的惶恐和苦楚。

皇上當時不由道,“怎麼了,右相這麼著急可是有什麼事情?”

右相當時的神情是緊張、不安、慌張,還帶著一點驚恐的,他仿佛仍舊深陷於某種震撼之中,口中竟然有點語無倫次的發出聲音來,“巫溪國太子,他,巫溪國太子,萬壑他……”

他當時一直繃著的那根弦有種猛然要炸了的感覺,霍地坐直了身子,怒道,“你說什麼?說清楚,巫溪國太子怎麼了,萬壑怎麼了?”

右相的深情變得越發的惶恐,眼睛裏也露出一種害怕的深情來,“皇上,微臣,微臣……”

“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說清楚。”對於萬壑的叛國,皇上心裏始終是一根刺,所以格外的關注,更何況右相這副嚴重不對勁的神情,他不禁聯想到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萬壑……,不,微臣奉命秘密監視萬壑,竟然發現,巫溪國太子的女人竟然是……竟然是原來的左相之女陳鴻菲,而且萬壑還秘密見了一個跟微臣的女兒李欣汝長的非常像的女子。”

右相的嘴唇一張一合,顯得有些笨拙而僵硬,他顯然是被發現的事情驚訝壞了,同時似乎又覺得有什麼陰謀滋生,又不能肯定而惶恐無比。

皇上顯然也是驚訝壞了,陳鴻菲不是在原左相府失火被燒死了嗎?難道陳鴻菲沒死?還竟然鬼使神差的成了巫溪國太子的女人?

也就是說不但原來的左相沒死,左相之女陳鴻菲也沒有死?!

等等,還有一個跟李欣汝很像的女人,到底巫溪國太子和萬壑在中間倒什麼鬼?

皇帝心裏無比的憤怒,那種怒火讓他憤怒的吼道,“你還看到知道了什麼,一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