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之下參加霖國公府的宴會,定然好戲連台,那絕對是一場熱鬧非凡的壽宴,絕對會是精彩紛呈。
於是眾人紛紛早早就帶著家屬,來到了宴會上,生怕錯過什麼精彩的細節。
一般皇家的宴會都是晚上舉辦的,而臣子的宴會一般都是在白天舉辦的。
因此,還沒有到中午,京城內大大小小的官員,攜帶著家屬,就已來到了霖國公府。
孟碟仙看了一眼,整個霖國公府都是張燈結彩,各處點滿了蠟燭,這些蠟燭並不是用來照明的,而是用來點綴各處的景致,顯得喜氣罷了。
各個大殿內無處不華麗,就連穿梭在各個大殿之間,座位之間,倒茶捧著果盤的丫鬟,都是身著紅色的彩衣,顯得喜氣非常,華貴美麗。
孟碟仙入座以後,便聽到了鼓樂齊鳴,各種的美酒佳肴,就如同流水一般的紛紛被送了上來,若不是孟碟仙清楚地知道,自己身處在霖國公府的宴會上,還以為,這是皇宮的喜宴。
這種規格,這種做派,儼然就是皇家的做派,跟孟碟仙一同前來,坐在孟碟仙身側的毛欣欣,對於宴會的布置情況也是清清楚楚,她看著到處張燈結彩的樣子,不由玩味的一笑。
低聲的在孟碟仙耳邊說道,“你看看這霖國公府的情形,半點都沒有受到萬壑歸來的影響,就好像根本從未把萬壑昔日的世子放在心上一樣。霖國公這是心有多冷啊。”
孟碟仙看著一片的歌舞升平,淡淡一笑,“並非霖國公無情心冷,而是他虧欠父母太多,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夠正大光明的為母親慶祝生辰,這種彌補的心理太重了,重的萬壑現在根本影響不了。
更何況萬壑歸來,並非是南詔國世子的身份,反而是巫溪國的使臣,此時的萬壑儼然就已經不是霖國公府的世子,而是一個叛國者,是霖國公的恥辱。
這樣的萬壑,更加不可能影響霖國公辦好這個宴會的決心。
再加上這個宴會的規格,你看看,這哪裏是臣子的宴會規格,想必這是皇上的授意,霖國公不管心裏怎麼想,都不會讓宴會出事情受影響。”
毛欣欣聽著孟碟仙的話,頓時看了看四周的宴會布置,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今天的宴會規格生生提高了一個檔次,完全就是比照皇家的宴會辦的,若是沒有皇上的授意和大力支持,霖國公縱然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這樣做。”
宴會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賓客們陸陸續續都到齊了。
今天的壽星,霖國公的老母親,坐在高高的座位上,有些不自在的看著眾人,但是麵上仍然是帶著微笑的,那種神情讓眾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一種真心的發自內心的喜悅,以及欣慰。
雖然對這樣的大場麵很是不適應,但是還是在努力的讓自己適應著,同時喜悅著自己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等到了跟兒子團聚,被兒子光明正大的為自己辦生辰的這麼一天。
霖國公的原配妻子,陪在霖國公老夫人的身邊,而她的兒子和女兒,此刻衣著華美,也坐在另外一側,兩人看起來紅光滿麵,對於這樣的排場以及盛大的場合也是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