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扯卻是越緊,越扯越是疼,那溫熱的液體不斷的流著,她心慌的低頭瞄了一眼,看到一片紅色在她腿間彌漫,狗似乎是被她扯的疼了,竟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痛的啊嗚一聲,不敢高喊,悶哼中卻有著慘痛。

巫溪國太子看了眼蕭然,蕭然會意,手中匕首一揮,幹脆利落的割在公狗的****根處,血噴濺了緋紅一肚子,公狗痛的哇哇叫,正要發瘋,蕭然的掌風瞬間而至,公狗被一擊斃命,僵硬的倒在了地上,緋紅很快感覺一個東西從她的體內掉了出來。

她連忙慌張的把自己的身體卷縮在一起,緊緊抱住,這時蕭然扯掉護衛的披風,扔在了緋紅的身上,緋紅連忙用披風吧自己包裹了起來,怯怯的偷偷去看太子。

不是她膽小,不是她轉了性,而是實在是她剛才太不堪了,她不敢,她沒臉看太子。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要去看。

誰知她竟然看到太子一臉憐惜同情的看著她,輕輕的說道,“你受苦了,先下去好生歇息著。”

一旁的護衛立刻清洗地板的清洗地板,護送緋紅回去的護送緋紅,直到屋子裏沒有了人,恢複了潔淨,隻剩下蕭然一人時,蕭然看到了太子唇邊很久沒有露出的嗜血的笑容。

從宮中出來,孟碟仙隨著顧爵西一起上了馬車,馬車走在青石板的路麵上,幾經周折,來到了一處庭院,這院子鬱鬱蔥蔥,倒也算是景致優美,門口站著一個貴氣的上了年紀的男人,不是英國公是誰。

孟碟仙從馬車上下來,緩緩對著英國公施了施禮,“碟仙見過國公爺,多謝出手相救。”

“郡主客氣了。”英國公連忙抬了抬手,阻止孟碟仙繼續行禮,一臉和煦的笑著道,“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快進去吧。”

孟碟仙點了點頭,她隻身一人,隨著仆人走到庭院西側的一間屋子,那屋子遠遠看去像是一間茅草房,走進了一看,原來是用懷舊的材料蓋成的,看著比較舊,卻是古樸的,但是這樣的屋子一般年輕人或者身份高貴著都是不喜歡的,這樣的房屋都時富貴人家最下等的仆人才居住的地方。

顧爵西沒有跟隨,這是她的意思,因為她今天想要做一個了斷,一個跟自己的過去或者說前世的了斷,這段過往她並不希望顧爵西知道,那隻是她心中的秘密,或者毒瘤。

今天,她要親手割掉這個毒瘤。

仆人推開門,請孟碟仙進去,屋子裏光線很暗,似乎隻點燃了一支燭火,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孟碟仙一腳踩進去,仆人輕手輕腳的把門關上,便走的遠遠的。

屋子裏的陳設很簡單,裏側的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睜著大大的眼睛,在孟碟仙一進來的時候就扭頭看著她。

孟碟仙看著眼前如一團肉泥的萬壑,有些恍惚,前世就是這個男人殘忍的和陳鴻菲殺了她,那時候,她清楚的記得,是他揮刀斬斷了她的手腳,還一刀刺入了她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