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張石頭有了一份新的、體麵的工作,那就是他成為了沈婉君和其女兒的沐婷婷的貼身憨式司機兼萌式保鏢;
自打上一次沈婉君坐過張石頭開過的車之後,就喜歡上了石頭開車的感覺,盡管石頭開車的水平不是很高,可以說還有些爛,但沈婉君就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感覺無論多麼凶險隻要坐上石頭開的車,她就會感到安全;
其實沈婉君那裏知道石頭開車的技術僅僅限於理倫水平,真正的實際操作,也就是在部隊的時候因為任務需要偶爾開過一兩次,而且還是那種他因為好奇,而從人家駕駛員手裏搶過方向盤,摸了一兩把,當然或許是因為男人在這方麵有著特殊天份的原因,他倒也能夠把車子平穩地向前開,隻是這倒車嘛,嘿嘿……
當然沈婉君能夠這麼放心坐石頭車的主要原因還是那一次在車裏張石頭用身體保護住沈婉君……
那一次,也就是在三人劫持受傷的潮虎駕車逃走之時,潮虎趁阿劍去處理即將醒來的阿一之際,進行冒死反撲,在成功搶走阿劍腰間的槍後,是張石頭用身體擋住了潮虎射向沈婉君的那顆致命鐵豆子,並在無意之間一槍打爆了潮虎的腦袋……
每每想起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沈婉君就不由想起張石頭那強壯的身軀和安全的懷抱,似乎隻要有這個壯壯實實、憨憨厚厚的大男孩在,沈婉君就覺得非常的溫暖與安全;
“吱、砰”一個緊急刹車和一個輕微的碰撞讓坐在黑色桑塔納轎車後座的沈婉君瞬間從開車的石頭側身上回神;
望著石頭有些吃驚加無奈的樣子,沈婉君不覺莞爾一笑,隻是自己在一笑之後,那張瓜子臉在不覺之間便有些發燙;
沈婉君摸著自己那略施薄粉的臉頰:心裏一顫,“我,這是……”;
但是一聲尖銳的破鑼聲卻澆滅了沈婉君臉上的紅霞……
“媽的,臭小子,你會不會開車,你沒看見這是老子先盯住的車位,開著一輛破桑塔納還敢和老子的寶馬搶車位,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快下車給老子賠錢”……,一個挺著啤酒肚的矮胖中年男人,從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中怒氣衝衝地走了下來罵道;
張石頭不待沈婉君下車,就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而沈婉君也樂嗬嗬地坐下了,不知什麼時候沈婉君便養成了從後麵看張石頭背影的感覺;
因為隻有看石頭的背影才不會讓沈婉君失態,畢竟如果正視石頭的話,不出三句話,沈婉君鐵定被逗樂;
倒不是因為石頭長得比較萌,隻是在接觸一段時間下來,沈婉君才真正了解她們家這個極品司機,原來整就是一個開心果加魚子醬;
隻要有他在,啥時候都不缺少笑容,隻要有他在,生活就永遠都有調味料……
沈婉君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自己這個極品司機加半吊子保鏢,還偶爾客竄一下野味廚師的大男孩;
這不,張石頭這個極品司機終於操起了他那半生不熟的城裏話;“那啥,肥叔,這個車位明明是俺們先占住的,是你直接衝過來,你還把俺們老板的車給撞了,你咋就還有理了呢”?
好嘛,一聽石頭這話,在場圍觀的人都明白了,人家隻是一個山裏娃司機,你一個開寶馬的大老板撞了人家的車還得瑟開了;
不過石頭的一句肥叔,卻又把來參加潮海市名仁中學高一年級的期末家長會的家長們給徹底逗樂了;
能夠將子女送入潮海市,或者說東海省內最貴族的名仁中學,又有那一位家長又沒有些許能耐呢?
光是瞧瞧那從四車道的街口排到街尾的各式名牌小車,就足以證明這所學校在某些方麵的含金量;
沈婉君這一輛2000型的桑塔納放入其中還真是有一點不紮眼,再加上一個憨憨厚厚的司機,眾人一笑之後,就又開始看起了笑話;
畢竟這還有十幾分鍾才到入場時間,看一場鬧劇消磨一下時間畢竟也是好的;
天下間所有的瘦子討厭的是什麼,他們最討厭別人叫他們燈杆;反之天間所有的胖子則討厭別人說他們肥……
這是一個條件性抵觸,沒有任何人能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