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三人談話到深夜,都敞開心扉的談自己的打算和對生活的向往。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他們都說出了自己的內心話。最後,看著他們兩人快離開的時候,拉烏煒燁對拉烏景華說:“景華,大哥今天告訴你個事情,大哥希望把國家的重任交到你的肩上,相信你可以擔起這份責任。”
拉烏景華知道拉烏煒燁的意思,他也就直接問道:“大哥,這本來是你的東西,我希望我們可以讓父王來決定這個事情,我現在已經很知足了,不管是什麼職位?一心為民才是最重要的,大哥你說是吧!”
拉烏煒燁聽後也點點頭回答:“我也是這樣想的,隻要是心中為民,無論他物,現我誌向已定。”拉烏煒燁又看著他三弟,此時他已經快醉暈過去了,口裏還說著:“來,喝,大哥,二哥。”拉烏煒燁們都笑了,他三弟也是很久沒有這樣開心的喝過酒了,平時各在一處,每個人做著不同的事情,有著不同的交際人圈,今天可以一起吃喝真的難得。
拉烏煒燁說:“景華,我送三弟回去了,你自己會府可以嗎?看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拉烏景華看著拉烏煒燁說:“大哥,你好好看看我,我可是一點醉意也無,要不我們一起送三弟回去吧!”
拉烏煒燁回答:“那好吧!我們現在出發吧!”拉烏景華點頭說:“好,出發。”
接著,三人上了馬車,這時候街上都沒有人,隻有寂靜的黑夜和星空,還有幾家還亮著燈的作坊,可能還有人在徹夜做工。拉烏煒燁在馬車裏看著外麵的天空,聽著馬車行走的聲音,他笑了笑。
第二天,神醫這時也被拉烏吉召入宮中,拉烏吉知道,他總會要去麵對這些事情。就像對拉烏煒燁那日說的那些話一樣,總會有這麼一天他還是得把心中藏著的話說出來,今天他不如就當神醫的麵說清楚。
自從拉烏吉聽完拉烏煒燁的話後,他才發現自己當時的愚蠢,他本以為自己為毓兒考慮了很多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個負心之人,辜負佳人的芳心,毀了女子對愛情的期待。
神醫進宮,看見了熟悉的皇城,看見依舊威嚴的大門。他暗自的覺得很悲哀,原來一切都沒有變,隻是物是人非罷了。心中的酸苦一下就湧出來了。不過他也暗自慶幸,他幸好離開了這個地方,離開這個滿滿傷心回憶的地方。他本來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再次回到這裏,沒想到這次還是來了。他一如既往的快步來到皇帝的寢宮,這時拉烏吉正在坐著等他,見公公來報神醫到時,他也緩緩站起來,擠出一絲笑意看著門口的神醫,神醫也看見了拉烏吉,神醫這時隻是一臉麵無表情。他覺得拉烏吉還是一樣的威嚴,還是一樣的有魅力,他也不卑不亢的行禮,雙手供起,順式要跪下去行大禮,口中說著:“草民叩見皇上。”
拉烏吉沒有說話,他知道神醫對他有很大的意見。神醫也知道這是拉烏吉在生氣,拉烏吉他不作聲,神醫就隻能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過了一會,拉烏吉才慢慢開口說:“起來吧!”
神醫立馬回答:“是,謝皇上。”說著慢慢的起身,他們兩人其實並沒有像今天這樣生疏過,以前若是沒有他人在時,神醫還常常調侃拉烏吉,而現在兩人相見,分外陌生。
拉烏吉先開口:“坐吧!這麼些年沒見,今日一見,看來你過得勝似神仙呀!”拉烏吉想打破這樣的尷尬,他很肯定神醫一定很想和他好好談談。拉烏吉也希望他們可以回到過去的樣子,做很好的朋友。
神醫還是平淡的回答:“神仙倒是比不上,至少過得很舒心,自己很問心無愧罷了。”
拉烏吉見神醫一定也高興不起來,他今日來一定是想要個說法的。拉烏吉說道:“此話怎講?”
神醫回答:“現在隻有我們兩人,你也何必在我眼前遮遮掩掩?我今天不是來跟你敘舊的,我隻是來為故人討要一個理由。”
拉烏吉看著神醫,神醫還是一臉嚴肅,眼神一直盯著拉烏吉。拉烏吉也看著神醫,他突然笑了起來,他說道:“哈哈哈,好呀!那正好我也有事問問神醫,那今日我們就來好好談一下吧!”
神醫也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非常樂意奉陪,那就讓皇上先問草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