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烏煒燁經過這幾日的廢寢忘食,終於忙完了調整兵力的事情,感覺大部分事情似乎都安排妥當,接下來就是讓心腹去督促下屬執行了。這日,他自己靜靜的坐在書房,看著月光灑進屋內,拉烏煒燁看著月亮,心裏卻想著佳人,他這幾日雖然忙,但還是會在閑暇時間想雪兒,想回去看看她怎麼樣了?不知道她一個人是否應付得過來?
他心裏知道沒有什麼大事,因為暗衛並沒有來信,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念。想知道每時每刻她在幹些什麼,玩些什麼?
這段時間,拉烏景華已經開始了對拉烏煒燁的秘密監視,在拉烏煒燁府上,有許多二皇子的眼線。拉烏煒燁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卻一直默不住聲,無所畏懼拉烏景華的動作。
一日下朝之後,他邀拉烏煒燁回府商量事情,之後留在拉烏景華府內吃飯。
在此期間,不斷有女子為拉烏煒燁敬酒,還有歌舞升平,這些都是親自為拉烏煒燁選擇的來自各國的多姿俏麗的女孩,正值妙齡,風華正茂。特別是中間那個紅衣女子,並非濃妝豔抹,但別有一番風韻,一身紅衣更加矚目。拉烏煒燁這時並無心觀看,心中有一人,其它的人似乎很難再進入自己的心,而且這些人似乎並不能與雪兒相提並論。拉烏景華給拉烏煒燁介紹道:“皇兄請看,中間那位紅衣女子,她來自吳國,曾經一度萬人空巷,隻為一睹芳容,踏遍山河,隻為惹佳人一笑。”
拉烏煒燁十分清楚這些動作,他一直不動聲色,不為所動。他所知道的二弟並非是這樣的,不曾想今日他卻還是以這般計策來對策他的哥哥。他並非不知道二弟的心思,內心既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兄弟之情在功利下麵。
聽見拉烏景華如此說話,他一時間十分氣憤,睜著眼睛看著拉烏景華,聲音不大卻堅定的說:“一國之內,平民也就罷了,二弟是否還記得那褒姒的一笑,雖然一笑傾城,卻一笑毀國家還有比這個代價更大的嗎?”
拉烏煒燁說得也是真心話,若官員及天子都有此好色之心,更別說是這個國家如何了?還會有希望嗎?
拉烏景華頓時感覺自己實在有些愧疚,他也沒有想到拉烏煒燁會這樣直說,他還是麵不改色的說:“皇兄言重了,自古英雄愛美人,皇兄教訓的是,一定謹記教誨。”
拉烏煒燁點了點頭,對拉烏景華說:“好了,讓她們下去吧!我們喝酒話談一番。”
拉烏景華也知道事已至此,他急忙附和著說:“對對對,皇兄說的是,你們都下去吧!”拉烏景華做了一個手勢,音樂和舞女們都退了下去。一下子安靜了起來,拉烏煒燁舉起酒杯,對拉烏景華說:“來,幹杯,祝國家永遠安寧。”拉烏景華也笑著說:“好,皇兄幹杯。”
這頓飯,兩人都吃得很很好,拉烏煒燁這幾日也沒有坐下來好好的吃上一頓了。
拉烏煒燁回府之後,拉烏景華在書房內思考著,他現在其軍功至此尚不足立,那麼這個“皆汝所致”就無從說起了。他自己醞釀的東西應該進行了,這個時機似乎已經成熟了。
拉烏景華首先在國內之間傳言,他的下屬宣告說,他曾經帶房玄齡拜訪了遠知道士,道士預言:“你將作為太平天子,願自惜。”拉烏景華也回答道“”“眷言風範,無忘寤寐”。同時,拉烏景華在這段期間他還招賢納士,設天策府、文學館,閑則共話古今,縱談天下,儼然君臣氣派。大臣封德彝便注意到:“二皇子恃有大勳,不服居與大皇子之下。”
拉烏景華從那次兩兄弟吃過飯後,他對外稱為自身疲勞過度,又加上染上了寒疾,現在拉烏景華便在府上休息。
拉烏景華其實基本上沒有什麼戰功,他主要在長安城裏輔助父皇處理政務,這就使他在戰功壓倒一切的王朝初創時期輸了自己的二弟一著。兩個人的較勁首先在暗中進行,慢慢地走向公開化、激烈化,直至最後水火不相容,形成兩個對立的集團。拉烏景華當然不容自己的皇太子地位受到挑戰,而拉烏煒燁則憑著他的聲望,在許多人看來,拉烏煒燁都是要來要來摘取這個寶座了。其實,拉烏景華的內心也是深感危機。反而拉烏煒燁內心卻十分的坦然,他知道和了解對手,但不願去傷害他的親人,更不屑用其它卑鄙的手段去爭奪什麼。在他心裏,他隻願護一國安寧,這便是他最大的願望,也是他自己給自己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