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烏煒燁急忙趕回府上之後,稍微安排了一下府內的事情,他安頓好一切之後。帶上暗衛,他自己也輕裝出發,滿心歡喜的趕著路。
到第三天的一早,拉烏煒燁終於到了客棧,他直接上樓敲門,想來對雪兒也是一個驚喜吧!拉烏煒燁敲了門,裏麵並沒有聽見任何回應,他一時急了,直接推開門,屋內的擺設並沒有不同,隻是雪兒不在屋內,拉烏煒燁在屋內找了找,雪兒的東西全都不在,他心裏一驚,難道雪兒已經離開了。拉烏煒燁的臉色完全變青紫了。
他急忙轉身去了樓下問掌櫃的,他來到櫃台,問道:“住在二樓上的女子什麼時候離開的,去了哪裏?”
掌櫃的一臉茫然,他很耐心的問道:“客官在說什麼?店裏每天有不同的人來來往往,不知道客官說的是哪位?”
拉烏煒燁直接說:“你直接說,樓上的貴房裏住的女子什麼時候離開的?”
“噢噢噢!客官你終於來了,那位姑娘早在一個月前就退房了,走的時候還給你留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我還以為客官不來了。”掌櫃的說著從抽屜裏麵拿出了那封信。
拉烏煒燁急忙搶過信封,信封上寫著拉烏煒燁親啟,拉烏煒燁一眼就看出來好像確是雪兒親自寫的。他直接把搶過的信打開,裏麵確實是雪兒寫的信,上麵就簡單的幾個字,“大皇子,聽見拉烏國的事情後,我決定啟程去找你了,不知道現在你在哪裏?若是你回來找我,我相信我們會在路上相遇。”
就這樣,拉烏煒燁看著信,看見落款真的是在一個月前,他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不知道雪兒拉烏煒燁不知道如何去尋找雪兒,他現在要找到在趙國的所有眼線,盡快的找到雪兒,他立刻想到了五皇子,他可以借助五皇子的力量,找找雪兒是否在趙國。拉烏煒燁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雪兒的安危。
拉烏煒燁想想這似乎有些不可能,一個月的時間,雪兒肯定早就到了拉烏國。而且在雪兒身邊的暗衛這段時間也從來沒有給拉烏煒燁提供任何有關雪兒的信息。他後悔自己太大意了,他應該早察覺事情不對的,暗衛不可能那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兩個月前拉烏煒燁就沒有收到暗衛的消息,拉烏煒燁想來想去感覺很不對,暗衛至少會彙報一下情況的,拉烏煒燁怎麼就忘記了這一點。
拉烏煒燁不知道雪兒到底遇見了什麼,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拉烏煒燁第一想到的就是拉烏景華,他記得自己曾經流露出對雪兒的愛戀,甚至以十年之約來迎娶雪兒,還表示過隻會娶雪兒一人為妻。
但是他一細細想想,感覺好像並不是這樣的,這段時間拉烏景華那邊並沒有傳來有拉烏景華有派人去趙國的消息,他對拉烏景華的大多數情況都還算了解,他也不像是那種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威脅自己的。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能太絕對,若是他查出來真的是由於拉烏景華在幕後操作的話,他絕對不罷休,不會懼怕現在拉烏景華已經為皇。
拉烏煒燁繼續想,除了拉烏景華外,還有誰呢?誰還可能會以雪兒來要挾他,或者是想做其他的什麼事情他還可以去找誰問問?拉烏煒燁突然內心深處的無比自責,他自從回國之後確實沒有花心思在雪兒這邊,竟然把未過門的雪兒留在了半路上,這大概是他最為失誤的一次。
想著想著,拉烏煒燁不覺得握緊了拳頭,他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暗衛看見後都趕快走了過來。他隻是扔下了一句話:“傳令下去,就算是翻遍天下,我也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暗衛們齊聲回答道:“是。”之後,就紛紛出發去聯係人尋找去了,拉烏煒燁突然想到自己沒有收到暗衛的信,但他在兩個月中給雪兒寫過信,雪兒一個月前就離開,那說明這客棧裏麵還有他寄過來的信。他馬上去問那個掌櫃的,他問道:“你說的那位姑娘一個月前就離開,那麼她走了之後,你收到信了嗎?”
掌櫃的還是有些疑惑,他再次問道:“我們這除了那位姑娘留下的信之外,並沒有收到過其他的信。”拉烏煒燁就這樣看著掌櫃的,掌櫃的再次看了看抽屜裏麵,確實沒有看見信,他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看著拉烏煒燁說道:“真的沒有。”
拉烏煒燁轉身走出了客棧,他很準確的記得,不管自己有多麼忙,他一定會每十天左右給雪兒寫一封信,那客棧並沒有收到信,隻說明一個原因,那就是信被人劫走了,可能暗衛給他的信也被人拿了去,斷了他們之間的聯係。
拉烏煒燁一個人離開了客棧,不知道他準備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