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開了?”光頭再次疑問道。
“是的老師,爆來了!那幾個下人是分開問的!”雨濃肯定的回道。
“嗯!繼續!”光頭點點頭道。
“張家小少爺死了,張家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就報了警,張生的父親,張廣宇就跟著巡捕房的副局長錢奎一起去了六國飯店抓馬盼,馬盼拘捕,錢奎下令開槍,但據張錢二人所說,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子彈離馬盼還有三米遠時都自動爆開,上百發子彈居然無法傷他分毫。錢奎說,馬盼看在國難當頭,不願傷他性命,就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但張廣宇教子無妨被馬盼種下了簡化版的《生死符》,以做懲罰!”雨濃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他知道老師會有問題問他!
“《生死符》是什麼?聽著怎麼跟有些道教有些關係?”果不其然,光頭把生死符聽近了耳朵裏。
“據張廣宇敘說,馬盼當時的話是這麼說的,《我這有道生死符,專門懲罰惡人之用,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發作之時,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但你罪不至此,我把這生死符改良了一下,打入你體內會讓你一月複發一次,每次十分鍾。癢痛也不足原來的十分之一!希望你能謹記今日的教訓!》”雨濃解釋道!
“世上還有這種符?”光頭疑問道!
“老師,張廣宇已經被我控製起來了,今日已經是12月15日了,還有五六天就是他的發作日,到時候我們就知道是不是有這生死符了!”雨濃也不敢肯定又沒有,隻能等到張廣宇發作的時候再說了!
“嗯!看好他們,林家父女你沒有為難他們吧?”光頭問道。
“老師,剛開始的時候懂了一點刑,但傷的不重,之後他們全招了,就沒有再用刑。”雨濃有些後悔的說道,要是馬盼真有電文上所說的能耐,他這回可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呃!這樣吧,林家父女好吃好喝的先供著,最好把他們培養成我們的人,到時南京方麵一經證實,就把他們派過去,爭取把馬盼這人拉攏過來。最重要的就是那個劉君蘭,盡快查清楚她的底細,以及她現在在哪裏,想盡一切辦法讓她成為我們的人,但你要深深的記住,對她一定不能用強!”光頭鄭重的交代道,見雨濃點點頭,才歎了一口氣道:“或許,日本人這回真把一些傳說中的人給惹出來了!”
“老師,你相信有……”雨濃不確定的問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你現在不也有些相信了嗎?”光頭有些疲憊的說道。
“老師說的是,這些情報已經彙報完了,學生就不打擾您的休息了!”雨濃見光頭有些乏了,起身說道。
“行!我確實有些累了,你去忙吧!”光頭躺在沙發上,說道。
如果馬盼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驚掉下巴的。你說你們國民黨,別的能耐沒有,情報工作到做的很好,一天就把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所有事,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陝西延安,還是在寬敞的窯洞內。
“,南京的那個人又有動作了,這是他今天向全國的電文!”把手上的電文遞給,說道。
“哦!這麼快又搞什麼?”接過電文認真看起來。嗬嗬一笑,說道:“不管事情的真假,這個到是挺有風趣的。”
“,這一份,是上海情報站的同誌,王忠國發過來的電文,周幕奇先生,已經答應擔任上海市的市長一職,並且願意配合我們的工作!”微笑著說道,心中的喜悅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哦!太好了,這樣對我們打開上海的情報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收集日軍下一步的行動就會順利很多啊!”紅光滿麵的說道!
“,王忠國同誌,同時也向我們提供了南京那個人的重要線索,我們的一位女同誌,也就是周幕奇先生的外甥女劉君蘭同誌,在南京工作的時候,與這個叫馬盼的人有過一些接觸!聽王忠國同誌彙報,馬盼在11月21日時就對劉君蘭同誌語出驚人的說出:12月13日南京必定被日本人給攻破的預言!”麵色尷尬的說道,顯然他是不信的。
“哦!按照情報來看,這個馬盼還是位奇人嘍!這樣,派我們的同誌探查一下南京城外的日軍,看看是否像電文上說的,四萬日軍,不是說沒了就沒了的!”雖然也不相信,但依然保持著小心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