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怒了,大袖一揮就帶著一幫人去孫家砸場子。
華天雄這次會出動,主要是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也跟毒王有關,所以這次他也必須要出手,在公要緝凶,在私要報仇。
有了華天雄在,雛燕就顯得聽話許多,竟然安心的充當起司機來。
月靈和嶽鵬飛坐在方毅的兩側。
嶽鵬飛沒有說話,隻是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這些日子以來,他早把方毅當成了過命兄弟,他要怎麼做,自己是一定支持的。
至於月靈,她則是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由於他們開的是軍牌車,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孫家的大宅。
孫家剛還為自己能夠獨善其身而在準備擺慶功宴,卻沒想到門外馬上就來了一幫子鬧事的人。
現任家主長子孫晉良得到了通知,立即和在座的家長們商量了起來。
“他們很快就衝到進來了?這事要怎麼辦?”
“我知道他,他就是方毅,趙錢李三家可都在他手上吃過虧,現在他可是站在趙家陣營,這回兒可要咋辦?”
“嘁!殺人不過頭點地,而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他以為帶上兩三號人來就能把孫家給拆了不成?”
“二叔,話可不是這麼說,三家都栽跟頭了,證明他不是簡單的人,我們要是夜郎自大,保不準陰溝裏翻船。”
看著這些老家夥或同輩們一人一句,孫晉良的心就煩得一塌糊塗,作為最有希望繼承為家主的他,最希望就是在這種時候能夠做出點成績來,召喚他們開特殊會議是要立即擬定好方案,不是讓他們來吐口水的。
孫晉良摘了他的那副大黑框,揉了揉睛明穴,說道:“各位叔父兄弟慢慢聊,我自個兒去解決。”
說著,他就把眼鏡帶回,掃了全場一圈,就往大堂走去了。
那些長輩們和同輩都不爽了,不過卻沒有說什麼,也都跟著孫晉良出去。
孫晉良剛踏出大廳,就有兩三個保鏢踉蹌地跑了過來,結結巴巴的喊道:“少爺!報警!報……報警吧!他們是怪物!是瘋子!”
孫晉良看到自己訓練有素的保鏢居然兵敗如山倒,兩句話都沒能拖延上就被打成狗,他惱羞成怒,一腳將保安踢到一邊,大喝道:“廢物!飯桶!報警?我請你們回來是幹嘛的?”
“不是他們太無能,是我方太厲害了。”忽然間,一道清朗的笑聲從大門處傳來。
緊接著,就是一個身穿青衫,猶如塵世中的一個迷途小書童的男子身影。
他眉毛秀氣英挺,五官俊秀,皮膚白皙,薄薄的嘴唇在上揚的時候,產生一種難以名狀的魅力。
這個人,就是雷厲風行的方毅。
方毅剛踏入了大廳,華天雄嶽鵬飛他們就是分開而戰,依靠他們常年的戰鬥經驗和直覺尋找可疑的人,月靈以及雛燕則是擔當暗處接應的角色,並未現身。
孫晉良到底是個聰明人,他立即就能看出方毅身後的兩個人不是平常人,但是素來精明淡定的他,不會立即失了方寸,他還是很淡定的說道:“方醫生,不知有何貴幹?”
方毅想起了跟趙家人通電話時提到了那個名字,以他看人的能力,看到孫晉良站出來說話的時候,就大概猜出了七八分。
他微微一笑,坐到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直接說道:“廢話我都懶得講了,自己認罪自首吧。”
孫晉良一愣。認罪?認什麼罪?一開始他是以為方毅是因為趙家的原因過來討場子或者說索要什麼天價賠償的,認罪一說是從何說起?
方毅眉頭輕皺。這家夥的臉,看起來似乎是不知內情啊。
過了一會兒,方毅張口說道:“將能夠主事兒的叫出來,大家族不都是有個爹和爺的嗎?都叫出來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他不是在耍大牌,而是已厭煩了跟大家族的這種打交道模式了,太過磨嘰太過煩人了。
但是這話聽在孫晉良的耳裏,卻是一個不小的侮辱了。
孫晉良眉頭一皺,坐回主人席上,說道:“凡事都要講個理,方醫生這樣無理取鬧,傳了出去怕不好吧?”
方毅理都懶得理他,一拍桌子喝道:“飛哥,將他敲暈!”
嶽鵬飛閃電出手,舉起手刀就往下劈。
“住手!”這時,一個五六十歲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回頭看向方毅,說道:“到底我孫家做了什麼事情?請給我一個說法!”
西裝男人叫孫文勝,是現任的家主,處於半退休的狀態,本來事無大小他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讓長子去處理,但是今兒這事實在太過了,他不出來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