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昂被活捉,但裏昂沒有任何的驚懼,反而突然猙獰地笑了起來,笑得非常恐怖。
方毅眉頭皺了皺,上前笑道:“每個被我反抓的人都會習慣先笑,不過他們後來都笑不出來了。”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枚銀針,接著道:“我問你答,回答不準確,你知道會怎樣。”
裏昂搖搖頭,說道:“方毅,早就料到你不會那麼乖乖受綁,所以你覺得我們會毫無後手準備嗎?”
方毅眉頭略略一挑,剛想說什麼,堂本秀上前喝道:“他不是裏昂!”
全場愣了愣。
大家似乎都沒有辦法接受,自己拚死拚活抓回來的,居然不是目標對象。但他們都無法反駁,堂本秀是出身伊甸園的,而且名次排得很高,如果他說不是,那麼基本就可以斷定不是的了。
裏昂回頭看了看堂本秀,說道:“不錯嘛,這樣都能認出來……子彈蟻,你這個叛徒還挺厲害的。”
堂本秀用槍抵著假裏昂的頭,說道:“你到底是誰?真正的老頭子在哪?”
裏昂冷笑一聲,並不說話。
方毅拍了拍堂本秀的手讓他把槍放下,然後將裏昂搜了一次身,將那綠色液體和其他看起來有用的東西全部收走,說道:“好了,接下來可以逼供了。”
方毅拍了拍衣袖,然後開始向假裏昂下針。
很快,假裏昂就受到了人造幻肢疼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真是萬試萬靈,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忍住手臂被砍掉時的疼痛。而且,方毅這次為了更有效的逼供,特別為裏昂製造了手指斷掉的感覺。
十指連心,假裏昂是疼得整個人跪起來,幾乎就在地上打滾。
更糟糕的是,方毅還封住了他的喉穴,讓他有苦叫不得。這種痛苦,已經遠遠超越了人類的極限。
方毅微微蹲下身子,笑道:“想要老實的時候,就給我眨一下眼睛,我給你解除痛苦。”
說著方毅就坐到一涼亭裏麵,並且叫了眾人也進來。
他的打算是在這裏看日出。反正風涼水冷的也挺不錯,在這裏看日出是別有一番滋味。
假裏昂真的想死,不僅是生理上,就連心理上都要崩潰了。方毅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居然在這種時候不管別人死活在這裏看日出?
從方毅的神色上看,他真的會慢慢看日出,不管自己的生死。
裏昂實在受不了了,那種痛苦每一秒都像一光年那麼漫長。
他想告訴方毅要招供了,可是他根本沒有辦法說話,全身也沒辦法用力,隻能一下下地爬到涼亭,抓了抓方毅的褲管,然後對著方毅使勁兒眨眼睛。
方毅微微一笑,將喉嚨針拔掉,說道:“明美在哪,真正的裏昂在哪?”
假裏昂說道:“那丫頭不在我這裏,在觀音山,我的確叫裏昂,而且裏昂不止一個,真正的首領不叫裏昂,叫容山,昨晚首領也在觀音山,但現在我不確定了。”
“不可能!”堂本秀就激動了,自己呆了這麼久的地方,其實是一無所知?
方毅讓堂本秀稍稍冷靜一下,將他壓回座位後,接著說道:“你們到底打著什麼樣的計劃?”
裏昂沉默,神色有些複雜,明顯他知道說出來的後果,有點不大敢說。
方毅笑了笑,說道:“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裏昂想了想,說道:“利用新毒新藥篡國,利用首相千金和東洋右翼達成協議,先控製亞洲,再控製全球,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方毅點點頭,說道:“很好,不過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選擇我?”
這個問題方毅藏在心裏很久很久了,他早就知道伊甸園的瘋狂打算和計劃,但這些都不是他所擔心的。泱泱華夏人才濟濟,難道還怕一些恐怖組織?他所在意的,是敵人選自己的原因。
裏昂抬頭剛想說點什麼,突然就口吐白沫,生命體征急劇下降。
方毅一急,立即蹲下身子進行急救,卻發現裏昂的身體居然抗拒雷火針的救治。這是方毅行醫頭一年來遇到的怪事,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預先在裏昂身體裏設置了密碼,專門抗拒雷火針一樣。
太詭異了,這種情況實在太詭異了!
方毅知道雷火針不行,立即使用五行針護住裏昂的心脈。但是五行針的效力跟雷火針有差異,雖然裏昂使不了,卻陷入了一種類似於植物人的昏迷狀態,意識完全中斷。
“該死!”方毅一拍大腿冷哼道。這下的線索又斷了,最想知道的事情無法知道,但所幸的是,關鍵的事情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