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華夏中醫已經享譽全球,在花城的聯盟大門前,擺放著方毅的十米高銅像。
在五年後的今天,沒有任何一個人不認識方毅,沒有一個人不以自己是以學中醫為傲。因為方毅五年前發布的新藥已經得到了實施,這種新藥的作用是有病治病沒病強身。
或許這樣說是比較籠統,但是在兩年前有一例,是關於中風後遺症的。病人吃了這個藥再加上胡家獨有的五行針法之後,居然不出三個月就站起來了。
這個可以說是奇跡一樣的事情穿得是全球皆知,不少人都想知道這個藥方。但是胡光英處於各種策略上的考慮,暫時將這藥方給保密了下來,隻推托說是跟五行針法相輔相成。
也幸好胡光英是這麼做,不然藥方公布了出來,方毅就真的有可能遭到全球“搜捕”了。藥方的內裏其實就是很普通的中藥,但是方毅像是神一樣的腦袋卻將它們柔和在了一起。
當然,這些也是歸功於藥蟲以及一些綠色藥液。不過這些是屬於華夏國的絕高機密,所以胡光英當時不去公布,政府是表示支持的。
由於藥方的可行性還有一些神秘性,華夏中醫的地位是蒸蒸日上,中醫聯盟的人的地位也是跟著水漲船高。所幸的是,由於胡光英等一眾老中醫翹楚坐鎮,才沒有那“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的情況發生。
這一天,胡光英等人又來到了方毅的家裏閑坐。
方毅已經離開花城已經數年了,聽方鴻儒說是和如霜以及孩子去環遊世界,還說什麼教育得從娃娃抓起,要開拓孩子的視野以及邊旅遊邊教學醫術。
胡光英等人聞言都是哈哈大笑。這個小子從來都是怪招頻出,這樣的想法到底有幾個人能想到?這個小家夥都當人爹了,還是那樣古靈精怪。
談起方毅,大家也都十分想念。因為太久沒見了,數著指頭算一算,那都是五個年頭了。
胡光英看著窗外那逐漸長出新枝的老樹,歎道:“方毅啊,五個春秋了,該回來了吧?”
與此同時,花城小北門的街道。
一個身著青衣的俊秀青年,左手拉著佳人的玉手,右手抱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正笑口吟吟地在街上走動著。
孩子摸了摸青年的臉蛋,伸手比劃道:“爸爸爸爸,太爺爺是不是很凶胡須很長的?”
青年伸手點了點孩子的鼻子,說道:“是啊,如果你背不出湯藥歌,太爺爺會打你手板噢!”
孩子咯咯的大笑,說道:“我知道了,爸爸以前肯定也被太爺爺給打過。”
青年樣子一沉,捏住孩子的鼻子,說道:“方浩你個臭小子!連你老爸都敢損?年紀輕輕嘴那麼賤都不知道跟誰學的!”
方浩眼珠滴溜溜轉了轉,頓時一副可憐相,伸手向著那位美若天仙的佳人叫道:“媽媽,爸爸他要打我。”
佳人的臉色突然冷了一下,把孩子搶了過來,一邊寵溺地摸著頭,一邊說道:“你怎麼老欺負兒子呢?”
青年撇了一下嘴,嘀咕道:“如霜,你太慣孩子了,男孩子要賤養你懂不懂?”
青年話音剛落,大街上就傳來了一些聒噪聲。
青年眉頭一皺,就快步走了上去。
推開人群,原來是一位老大爺突然犯了病倒在了地上,眾人都是紛紛圍觀而沒有一個人出手,更沒有人來幫忙救治。
青年歎了一口氣,準備蹲下身子給老大爺看看什麼情況,這時候,一幫穿著白袍的醫生出現了。
這些醫生的白袍都是製式的,而且左胸上都釘著一塊牌子,上頭寫著“醫盟”兩字。
他們將人群隔開,開始進行救治,可是不管怎麼樣,老大爺就是不醒來,依然維持著中風的征兆。
一個看起來領隊的醫生有點急了,掃了身後兩位手下,說道:“不好了,你們倆打電話叫救護車和趕緊讓胡主任過來,這時候隻能靠五行針了。”
青年側了側頭,說道:“不,五行針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