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誌強:“你說的這個有能力的人是你自己吧馬勵?”
馬勵:“如果你相信我,我不介意試一試。”
易誌強大聲冷笑:“馬勵,你是不是一直想取我而代之?我告訴你馬勵,沒有我,你根本什麼都不是!你想當CEO?別做夢了!這是我的公司,我是最大的股東,我永遠是真心的絕對王!”
馬勵直直地盯著易誌強:“是嗎?在你心中我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易誌強:“怎麼,不服氣嗎?不服氣你也自己創立一個公司,你自己當CEO去啊!”
史銳一看了看,上前和稀泥:“馬勵,我看今天大家都比較激動,不應該再談下去了,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馬勵很平靜地對易誌強說:“老易,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老易,我希望你告訴我真心話,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手伸的太長?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離開真心?”
易誌強偏過頭不回答。
馬勵:“好,我明白了,以後我不會再質疑您的管理能力了,易總。我先走了。”
馬勵拉開門靜靜地走了。
易誌強恨恨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史銳一歎了口氣,對易誌強:“誌強,你明明心裏不是那麼想的,為什麼要那麼說呢?”
易誌強搖了搖頭:“銳一,你不知道,跟馬勵在一起工作的壓力有多大。她有恐怖的學習能力,有無窮的精力和好奇心,一個女人能幹成這個樣子,會讓人很害怕。要不是我堅持不讓她插手公司的日常管理,真心早晚是她的一言堂。你應該知道,一個強勢的經營者對資本的態度會直接影響公司的上市計劃。”
史銳一皺眉:“沒錯,她曾經多次表示過,她希望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先把公司做盈利,等合適的時機再上市。我今天說為了融資修飾一下財務報表,她都拒絕了。”
易誌強又拿出一根煙在自己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所以,她的存在不符合我們短期內上市的計劃。”
史銳一和易誌強看著彼此,史銳一開口:“我找個機會跟她談談。”
史銳一停好車,給馬勵打電話:“馬勵,你在家嗎?能不能出來談談?”
掛上電話,史銳一打開車窗,看著窗外的夜空,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天空被霓虹燈暈染得一片混沌的曖昧。
馬勵很快就下來了,穿著一套運動服,剛洗過的頭發還濕漉漉的。
馬勵拉開車門,在副駕駛位坐下,“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史銳一:“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誌強跟你吵完也後悔了,你沒事吧。”
馬勵一笑:“今天跟易誌強吵了一架,心裏反而輕鬆了很多,我們倆其實早有隔膜,我覺得他不會管理,他覺得我管得太寬,我們倆互相看不順眼已經好久了。現在話說開了,我這心裏反而敞亮了。”
史銳一:“要不,你先給自己放個假?我感覺你對自己太苛刻,我從沒見你休息過。”
“是易誌強叫你這麼說的嗎?”馬勵歪過頭,看著史銳一笑:“我暫時離開,就不會礙著你們的事兒了。”
史銳一有些尷尬,輕咳一聲:“你的確太固執了些。”
馬勵目視前方:“其實,我對真心的感情絕對不比易誌強差,我對真心付出的心血也絕對不比易誌強少。但是,既然我不能掌握真心的命運,我還不如離開它,這樣對我和它都好。”
史銳一麵露不忍:“你知道真心馬上就要運作上市,你還選擇這個時候離開?你就不能妥協一下嗎?”
馬勵搖頭:“小事可以含糊,大事絕不妥協。這是我的人生信條。史銳一……”馬勵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一山不容二虎,我跟易誌強早晚會有一戰,你現在是堅決地站在他那一邊了嗎?”
史銳一:“我站在利益的那一邊。”
“奸商。不過,我理解你。”馬勵笑對史銳一:“之前你說喜歡我,不是你在做感情投資吧?有那麼一個瞬間,我可是差點當真了的。”
史銳一苦笑:“反正你拒絕了我,現在討論這個還有用嗎?如果我說我是認真的,你就會答應我嗎?”
馬勵活潑地:“現在於公於私,我們都沒關係了,所以我有句話必須要問你。”
史銳一眼睛裏生出希望:“你問吧!”
馬勵:“如果我再次創業,你會不會繼續給我投資,支持我?”
易誌強和文娟雲雨初歇,摟抱著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文娟用手畫著易誌強胸膛:“你有心事?”
易誌強從床頭拿過煙灰缸,放在自己身上,點燃了一支煙。
文娟眼神迷離:“我真的沒想過我們還會在一起,我那時候以為,我永遠地失去你了……誌強,有你,真好。”
易誌強吐了一口煙:“一晚上不回家真的沒關係嗎?”
文娟嗤了一聲:“那個家我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傅青鬆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他敢說什麼?”
文娟又纏上來親了易誌強一口:“誌強,要不我跟他離婚,我們結婚吧!他就是個繡花枕頭,我看到他就討厭,我自己也搞不懂那時候為什麼相信了他的甜言蜜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