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長生道的東西護法,在法華寺旁的東崖石窟中取得了祝融珠後,忽然身體又遭到了長生道劉洋的控製,不由自主的邁步向前,帶著已經得到的祝融珠走回了長生道據點所在地的西山去。而木青冥他們這些住在昆明城中的鎖龍人,雖然還不知道長生道背地裏的所作所為,但也在暗中開始了新的行動,為了確保三日後安安穩穩的把皎雲救出,木青冥率先來到了海埂大壩,要在此地埋下陷阱。引出來木青冥在海埂大壩上暗中行動,果然發現了敵人前提在此地,設下的符篆陷阱,卻以免被敵人察覺到並未將其銷毀。而回到了長生道據點中的東西護法,也把祝融珠交給了劉洋後,得到了新的命令。】
夜幕下的滇池,反而不那麼平靜了。
夜風讓湖麵上的每一寸波濤水浪,都變得暴躁不安。
它們隨風咆哮,連連撞上了橫在滇池上的海埂大壩。
飛濺的水花,在海埂大壩的南北兩側,不斷的彈射。
隻是夜幕下一片黑暗,也看不清這翻騰的波濤。
而夜幕下的海埂大壩上,也除了木青冥和兩個弟子,再無他人。
木青打了個哈欠,又向前走了幾步後就停了下來,等著身後的弟子們,同時目視著四方,找尋著敵人有沒有在此布下陷阱。
前麵走來的一丈之路,倒是沒有看到敵人設下的陷阱,讓木青冥覺得自己被輕視而感到憤怒。
但憤怒並未吞噬殆盡他的理智;他知道橫跨了滇池東西兩岸,把滇池分成草海和外海的海埂大壩又不是才有一丈長,可不敢保證前麵的路上,敵人並沒有悄悄的埋下陷阱。
他身後的張曉生已經蹲下身去,運炁集中在了拿著烈火轟雷符的手上。
霎時間,張曉生土遁一類的奇術讓自己的這隻手臂手掌變得烏黑,緊接著皮肉都透明了起來。
隻見得張曉生在夜幕下,把手伸向了身前的地麵。有如伸手入水一般的簡單,很快就把手中符篆送入了土下地裏去。
這和屍骨婆的術一樣的效果,張曉生伸了半個手臂進入了土中,地麵上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完好無損。
其實張曉生他隻是用土之靈氣把自己的手臂,與地麵同化而已,在讓地麵與他的手臂暫時合二為一,猶如一體;因此他的手臂能在土中來去自如。
回頭一看的木青冥,忽然腦中靈光一現,想起來屍骨婆使用類似奇術出現在他麵前時,體內也湧動著土之靈氣。
如此看來,他遇到的屍骨婆也是擅長施展土遁的奇人。
此時,張曉生已經把兩張烈火轟雷符,埋在了地下。
之後隻要有鎖龍人運炁催動,符篆就能迸發出烈火和雷電,在施術者的意念控製下,奔騰的雷電和咆哮的烈焰,會立馬攻向攻擊範圍內的敵人。
木青冥再次向前走了幾步又再停下,等候著身後的徒弟們。
又走出來的這幾步路,所過之處都沒有感知到敵人埋下的陷阱。環顧四周,水裏也沒有敵人做過手腳痕跡。
唯有那夜幕下波濤滾滾,不知疲倦。
木青冥身後的張曉生,還在繼續把符篆用土遁奇術,送入海埂上的土裏地下,埋藏好後繼續向前,跟上了木青冥。
心中也暗暗想到“這麼多的符篆設下的陷阱,敵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隻怕不查之下,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學了一段時間符篆術的張曉生,也知道鎖龍人的符篆雖然種類繁多,但攻擊型的符篆也是威力無窮。
雖然符篆隻是一個工具,但在道行高深莫測的鎖龍人使來,也如同稱手的神兵法寶一般的厲害。
當年鎖龍人們集體去吃宮家的喜宴酒席,隻是幾個剪紙符篆,就讓長生道對木家小院束手無策。
故此,張曉生埋下的符篆,若是他張曉生來用倒是威力一般。可若是木青冥他們這一輩的鎖龍人來使用,隻怕是能發揮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效果和威力的。
正在張曉生這麼想著的似乎,前麵的木青冥忽然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木青冥抬手起來,示意弟子們不要再前進。
他察覺到了身前一步開外的土裏,流動著微弱的妖氣。
緊接著木青冥低頭,定睛一看,看到了妖氣流轉不停的土裏,有著一個符篆。
活了小三百年的木青冥,也見識不淺。細細一看,便知道那是妖族的符篆。再看妖氣流動的軌跡等等,知道那是妖族施展火術的符篆。
與他讓張曉生埋下的烈火轟雷符一樣,也不是觸發式的符篆,需要有人用妖氣催動,才能驅使這張符中咒術生效,噴薄而出烈焰攻擊敵人。
對方的想法似乎和木青冥一樣,可以設下陷阱但不能是觸發式的。以防這三天內有人來到海埂大壩,觸發了符篆,提前暴露了陷阱。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讓木青冥有了防備之際,很是狐疑費解。
對方是老魔老妖,這實戰經驗必然比他豐富不說,思維和智商,還有耍陰謀詭計的手段必定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