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鬥篷,蒙著麵。”所有厲鬼稍加回想後微微搖頭,接著那掌櫃的又道:“沒看清。”。
木青冥皺了皺眉,本以為難得見到徘徊在屍體身邊的厲鬼,可以問一問這些鬼魂得到點什麼線索,沒想到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跑馬山知道嗎?”輕歎一聲後,木青冥對他們說到:“去跑馬山找鬼市市主,他會度你們的,我保證幫你們抓到凶手,讓你們死得瞑目。”。
既然問不出來線索,也不能留著它們在城中作亂,所以木青冥想要把他們引導去跑馬山,讓老和尚度他們。
那幾隻厲鬼迫於他身上散出的渾厚真炁,雖心有不甘想要留在屍體身邊,找尋他們的仇人,但又不敢違抗木青冥,所以都點頭後轉身離去了。
一時間,屋內的陰森隨著它們的離去而煙消雲散。剩下的隻有那隨風而散的血腥,和惡臭。
“我已經通知了妙天,讓他把趙良趕緊帶過來。”目送著那些厲鬼們離開後,木青冥趕忙對墨寒叮囑道:“一會趙良來了別告訴他,我們是刻意過來的,就說我們的無意間路過的就行。”。
既然至始至終,這附近都沒外人經過也無外人看到是他們拍碎的店門,木青冥索性不想讓趙良這種沒有身懷異術的常人,插手的過多;之所以和對方合作,也隻是為了從趙良哪裏得來一些好處而已。
“知道。”墨寒把頭愣愣一點。
隨之她緩過神來,對木青冥問到:“我聽這妙雨說,嫁衣就是娘家人準備,不是自己做也是娘家人托人製作的。如果宮小芸用的那蓋頭是冥婚蓋頭,會不會是宮老爺自己準備的呢?或者是宮家人中,有人想要他們家破人亡。”。
月光下,她這一番輕聲低語,讓木青冥頓時如醍醐灌頂,腦中猛然靈光一現;盯著不遠處店裏的斑駁血跡沉吟片刻後,才悠悠說到:“是啊,我得上門拜會一下這個宮老爺了。”......
就在木青冥和墨寒在那嫁衣店前,默默地等待著趙良時,薑家小院裏一片寧靜。
紅光在薑老二的洞房裏鋪開,洋溢著喜慶的氣氛;按規矩,三日不息火燭,這是第三日了,但屋中紅燭還是不能熄滅。
新床上,薑老二擺出了一個大字型,正在呼呼大睡。而悠悠轉醒的宮小芸悄然起身,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穿好繡鞋後轉頭一瞥呼嚕打得震天響的丈夫,冷哼一聲麵露幾分不屑。
隨之她緩步徐行走到門口,輕輕地開了門走出去後又緩緩地關上了門。
月光斜斜,照射到了屋前回廊上,沐浴其中的宮小芸深吸一口氣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凶惡。
她一個轉身後緩步走下樓去,不一會後居然扛著一支空著的大水缸和一把菜刀走了出來。
本來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她,肩扛一支十多斤的水缸居然氣不喘臉不紅。
她漫步月輝之下,朝著東屋走去,不一會就站到了大哥大嫂的房門前。宮小芸把手中菜刀順著門縫插了進去,挑起了門後的門閂後,推門而入。
今日,在碼頭幹活的薑家老大去值夜去了,屋裏隻有薑家大嫂自己躺在床上,睡得跟個死豬一樣。而那呼嚕,居然打得比薑老二還要響,沉悶如悶雷一般。
聽著這忽忽大作的鼾聲,宮小芸盯著平躺在床上的打掃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從我進了家門,你就沒給我好臉色看,正好我也餓了,你的心肝我就手下了。”。
話音落地,已然放下了扛著的水缸的宮小芸把手中菜刀一旋,刀麵被月光一照,冰冷寒光迸射,顯得那菜刀更是明亮,映照出了麵露期待的宮小芸,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的模樣。
她提刀上前,爬上了床後毫不猶豫地一橫手中菜刀,在對方雪*嫩的脖子上一劃,割除一道口子後把嘴往那傷口上依靠,“咕嘟咕嘟”地飲血起來。
片刻過後,已經把自己那睡夢中的大嫂鮮血吸了個一幹二淨的宮小芸才抬起頭來,長舒一口氣後,微微眯眼麵露幾分愜意和滿足。
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宮小芸,而是那魔物。
她在黑暗中看著死氣沉沉的大嫂,用舌頭舔了舔嘴角邊溢出的血跡後,對著這個死人悠悠地自說自話道:“這樣死太沒有美感了,我讓你變得好看點。”。
說著就是一陣手起刀落。
許久之後,打掃的四肢被她活生生地跺了下來,眼內眼珠被她挖了出來,還有鼻子和耳朵也是被割掉。本來還算看得過去的臉蛋上,隻剩了兩個血肉模糊的窟窿。
這個薑家大嫂,已經宮小芸做成了一個人彘,還是個死了的人彘。
看著現在對方的模樣,宮小芸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隨之舉刀,為對方開膛破肚。
宮老爺是否是罪魁禍?還是宮府下人是凶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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