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聽說過水虎傷人的情況出現。”妙雨接過話來說到。
“總之不管如何,多找找線索,也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他們說話間,已經草草吃完自己米線的木青冥,接過了墨寒遞來的素巾擦了擦嘴,起身往屋外而去。
木青冥撐傘出了木家小院,朝著玉龍堆那邊而去。
到了貨棧中,他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倒不是有人要求他幫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他跟著夥計們搬貨,學者怎麼分類等事,反而覺得這些事情很有意思。
不知不覺間已到正午,秋雨停息,空中烏雲漸漸散開,露出了纖塵不染的廣袤碧空。
木青冥和貨棧裏的夥計們在院中架起了方桌和條凳,開始吃飯。
肥而不膩的馬幫坨坨肉和先烤後燉的密汁烤魚,還有那烤豆渣和雜菜湯,在木青冥看來都別有一番風味。
當然還有那采用新鮮玫瑰花瓣,經過三道手工釀造的玫瑰釀,讓木青冥小酌一口,便有濃鬱的玫瑰花香滿口生津,忘記早上工作帶來的疲乏。
吃飽喝足後的木青冥,坐在院中曬著太陽,一邊剔牙,一邊心滿意足地說到:“你們這飯菜也不差啊,吃一次想吃第二次。”。
說話間,臉上盡是滿足和愜意。
“那木少爺要不哪天跟著馬隊走上一趟?”一旁擦桌子的小黑子,笑嗬嗬地問到。
“好啊,等我閑下來時,我就跟著你們戚幫主走一趟馬幫去。”木青冥說完此話,把手中牙簽隨手一拋,不偏不離地釘在了身前三尺開外的地磚縫裏。
一隻之前停在磚縫裏的蒼蠅,還沒來得及飛起,身子就被牙簽橫穿而過,也釘到了磚縫之中去。
木青冥再一抬頭,就見到門外走來一人,一眼看去,木青冥就認出了此人是趙良。
三個月沒見,趙良也沒什麼大的變化,隻是把他那可以抹著頭油豎起大背頭的頭給剃成了寸頭。
“新工作不錯。”上兩個闊步走到木青冥前站定的趙良,還沒等木青冥開口,就環視著四周說到:“看上去還可以,都是你的夥計嗎?。”。
夥計們圍了過來,目光齊齊落在了趙良身上,木青冥淡然一笑,不以為意地答到:“人往高處走嘛!怎麼樣,我現在也是手下有人的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頓了頓聲,木青冥收起了笑意問到。
“我去你家給你送工錢,嫂子說你在這兒。”趙良也緩緩答到。
“工錢?”一旁的小黑微微一愣,繼而目不轉睛地盯著趙良看了片刻,又嘀咕道:“你不是警廳的那個警察嗎?你還給木爺送工錢?”。
趙良是城裏大名鼎鼎的探長,很少有人認不出他來。但在小黑子看來,木青冥和警廳應該是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
“你的木爺,也是我警廳裏的顧問。”趙良這人倒也隨和,當下沒有擺什麼官架子,稍作解釋後,他又對木青冥說到:“木少爺,借一步說話。”。
木青冥知道趙良不辭辛苦地來找他,隻怕還是為了長生道的事。雖說之前決戰那晚的記憶,趙良的也被洗去,但隻是那一天一夜的記憶而已,趙良依舊記得長生道的其他事。
既然如此,那木青冥也不可能推脫,於是點頭著站起身來,交代小黑他們休息會就幹活後,跟著趙良走出了貨棧。
兩人一言不地來到了貨棧外,找了個兩頭沒有來人的地方站定,趙良摸出了紙煙卷,叼在嘴裏擦著了火柴。
火苗跳躍下,趙良點燃了煙頭,深吸一口煙後,吐出濃煙,問到:“木哥,真找不到長生道的半點蹤跡了嗎?”。
“暫時找不到,他們藏匿的很好。”木青冥答到,同時看到了趙良微微皺起的眉頭間,泛起了點點焦慮。
想必是他的正義感,又催促著他盡快找到長生道將其剿滅,還春城朗朗乾坤。奈何長生道如人間蒸了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了,而木青冥又洗去了趙良在決戰當夜記憶,讓他忘了木青冥重創長生道這一大快人心之舉;不知道長生道已幾乎盡滅的趙良,就更是坐不住了。
“給我點時間;現在不能冒然行動,否則隻會打草驚蛇。”木青冥頓了頓聲,抬手拍了拍額頭都擰成了疙瘩的趙良肩頭,淡笑著說到:“下次再遇到他們,就是他們的滅亡的時候。”。
趙良默不作聲地吸煙著,臉上的苦悶越來越重。正義感和責任心,驅使著他想盡快解決這個邪教,隻是他卻連對方藏身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你看能不能這樣?”許久之後,趙良把煙頭往腳邊一扔,用鞋底狠狠地一碾煙頭,問到:“能不能引蛇出洞?”。
趙良要怎麼引蛇出洞?木青冥會不會答應?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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