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血腥和恐怖的唐家金店中,趙良猛然一愣,一時啞然無語。誤以為木青冥是要見見唐掌櫃的親戚唐繼堯總督的他,心中緊張頓起。
唐都那可是個人物,木青冥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想見就見的。
愣神片刻後,趙良環視著四周圍觀的警察們,瞪圓了他的兩隻眼,對那些警察們沉聲問道:“都不用做事了嗎?”。
那些警察們好奇頓消,暫時不去猜測木青冥倒底要摸那唐掌櫃屍體傷口做什麼後,又各自去忙自己的去了。
不是去門外透透氣,就是快去找金店還活著的夥計們,和附近居民們去調查情況去了。
待到店裏隻剩下了趙良和木青冥夫婦後,木青冥打眼一瞧麵帶為難,還未開口的趙良,頓時知道他是為難什麼。
於是他搶先一步,在趙良還沒開口說出難處時,笑笑道:“放心,我不早唐繼堯。我曾經查過這個人的底,知道他隻是唐繼堯的遠親而不是嫡親,所以呢,你隻要帶我見見他的家人就行。”。
趙良聞言,長籲一口氣,渾身緊張登時全無,而且臉上的為難之色,也如退潮的潮水一般迅退去。
“為什麼?”但是緊接著,趙良又反問了一句:“他家裏人和破案有關係嗎?”。
木青冥點了點頭,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這唐掌櫃的屍體上,明顯有濃鬱的瞑金之氣之事,他一時半會和趙良也說不清楚。但是他一定要找到唐掌櫃的家人,給問個清楚。
木青冥轉頭看向了身邊那已經瞑目,但胸口空洞依舊的唐掌櫃,皺眉沉思起來:“長生道倒底挖走的皮肉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隻要是詢問一下唐掌櫃有無什麼異樣,或者是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這樣木青冥才能知道,長生道倒底暗中對唐掌櫃,做了什麼樣的瞑金試驗。
長生道們倒底又要用瞑金來做什麼?或許也能一目了然。
“我知道他的親人都在老家會澤,隻有一個小妾養在城中的外宅裏,找她可以嗎?”趙良見木青冥不多解釋,也沒有再多問什麼。他細細的回想了片刻後,對木青冥說到。
木青冥想了想,小妾反而和唐掌櫃這樣的暴戶會親近一些。從他願意在城中養小妾,也不把家人接來城中享福來看,這唐掌櫃的事情,似乎也是那小妾知道的更多。
於是木青冥又是把頭一點,道:“可以。”。
趙良不言語,轉身邁步走出了店中。木青冥和妻子墨寒對視一望後,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走到店外的趙良,交代警察們保護好現場等著許老來驗屍後,帶著木青冥和墨寒,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間,一路向東而行,朝著雲津夜市那個方向而去。
“說起,幾年之前這個唐掌櫃生病,城中看了不少大夫,都是沒用。我們廳長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這個消息,為了巴結唐繼堯總督,還專門把劉洋派來給他看病。從那以後,唐掌櫃的病居然好了,而且生龍活虎的。”走著走著,趙良忽然想起了此事,趕忙對木青冥說了後,若有所思的問到:“你說過劉洋是如今的長生道掌教,那唐掌櫃會不會那時候就被他,收為了長生道的教徒?”。
街上人來人往,嘈雜聲四處回想,人們根本沒有注意到趙良在說什麼,唯有木青冥和墨寒,聽到了他的這番話。
木青冥邊走邊思索了一番後,緩緩的點頭回到:“確實有可能。”。話才說完時,就見到趙良把他們帶到了雲津夜市上。
白天的雲津夜市上,可沒有城中的其他地方喧囂熱鬧。這兒做的都是夜晚的生意,太陽升起後,街道上就隻剩下了冷清和寂靜。
“你帶我們來這裏做什麼?”木青冥和墨寒,跟著趙良站到了雲津夜市裏,一座兩層的小木樓前。
木青冥和墨寒,緊盯著這門傳緊閉著的小木樓,皺眉起來。那門上掛著的八卦木牌,顯示了屋子主人的身份。
在昆明城住過幾年的人都知道,門上掛著這樣的木牌的,可不是什麼打太極拳的宗師,而是作者皮肉生意的婊子。
當八卦牌掛上之時,說明可以隨時做生意。男人隻要揣著幾個大洋敲開這道門,就能在門後的屋裏和女人醉生夢死一番。
木青冥一陣暗自嘀咕,要是他沒帶著墨寒,趙良把他帶到這地方來還情有可原。可他帶著墨寒,趙良還把他帶來,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他正納悶之時,趙良便說到:“想什麼呢?這就是唐掌櫃的小妾外宅?”。
瞬間,木青冥和墨寒都聽得大跌眼鏡,膛目結舌。
唐掌櫃的小妾會知道什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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