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現場勘查(1 / 2)

【書接上文,上回書到木青冥決定,隨著沙翁去那阿子營,給戚家幫忙找尋蓮兒。而在阿子營那邊,牧羊河上遊源頭的黃龍洞旁,已經進駐了山中山洞,且綁架了一個女子藏在了洞中。同時屍骨婆悄然來到此地,交給了長生道教徒們一瓶鬼氣。引出來屍骨婆悄然而來,又悄然而去。而木青冥已在屍骨婆離開之後許久,乘坐馬車來到了阿子營中。沙翁叫開了戚鬆家們,木青冥尾隨進入其中勘察一番現場後,現院落和蓮兒的閨房裏雖然沒有外人進入的痕跡,卻有一絲絲鬼氣殘留其中。】

洞外夜風悄無聲息的退去,山林之中又沒了絲毫的聲響,一片死氣沉沉。

隨著屍骨婆的到來,這山中沉浸在冰冷月光下的草木,不知為何都有些蔫兒了。就連它們,也在一時間失去了生機,好似屍骨婆的到來,抽走了它們體內大多數的生命力一樣。

隱秘的山洞之中,由於屍骨婆的到來而顯得壓抑。尤其是她掏出那支鎖龍人的納氣寶瓶之後,整個山洞之中,壓抑感不但是不減反增,還平添了幾分陰森和陰寒,山洞變得有如陰暗的地獄。

長生道教徒細細一看手中冰冷的瓷瓶,仿佛聽到了漆黑的瓶口下,傳來了聲聲陣陣的低沉嘶吼,帶著撕心裂肺,從中悠然而出。卻也如那屍骨婆的聲音一樣,忽遠忽近,忽高忽低。且隨之而來的,還有陣陣刺骨陰冷的陰風。

精瘦的長生道教徒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哦,對了。待到明夜子時,你就把這道符貼在她的頭上,厲鬼自來與她交媾。”隨之,那屍骨婆又從自己的袖中,摸出了一道黃紙符,遞到了那個手提屍嬰右腳的矮小長生道教徒身前。

那個長生道教徒接過,隻見得那張符紙正麵,有鮮豔的顏色勾勒出的筆畫,平整的黃紙上延伸開來,形成了一道複雜詭異的圖案。

矮子教徒接過了符紙,也是點了點頭,又低頭打量著手中黃紙,放佛從圖案之中,嗅到了點點的血腥之氣。

一看便知,這符紙上的奇怪詭異圖案,絕非是用朱砂繪製而成。而用的材料,多半就是血。

待到長生道教徒轉眼抬頭後,身前已是一片空蕩,而屍骨婆已不見了蹤影。

什麼時候離去的,別說那個好奇之下,低頭看符紙的長生道教徒,不知道那屍骨婆何時離去的?又是怎麼離開的?

就連那個手持納氣寶瓶的長生道教徒,也不知道屍骨婆怎麼離開的。他隻是一個晃眼,對方就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精瘦的那個長生道教徒有些不明白,就這份道行而言,此人還會有什麼困難?為何還要與他們長生道合作?

他忽然對這個自稱為屍骨婆的神秘人,起了些疑心,也懷疑這個人所說的合作目的,其實並不是真實的。

隻是對方想要做什麼,精瘦教徒一時間也毫無頭緒,想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靜謐之中,他舉目看向洞口的雙眼中,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慘白的月光皎潔如霜,明亮而又柔和。

轆轆的車輪聲回響,昆明城外,月光下的地上飛掠過了一輛疾馳的馬車,朝著阿子營的方向疾馳。在車身後不斷的揚起了道道塵土,留下了兩排並行的深深車輪印。

這一輛馬車楠木所製,外麵以精美的絲綢所裝裹,在月光下依舊能彰顯出華麗。車上的馬夫連連揚鞭,抽打著拉車之馬的馬臀,打得那馬不停的撒開四蹄狂奔。

脆響的鞭打聲下,車門旁掛著的風燈,在疾行之中左搖右晃得厲害。身邊隨行的沙翁見狀,轉頭車廂裏大聲問道:“木少爺,木夫人,這顛簸你們受得住嗎?若是收不住就慢點。”。

車門上垂掛的布簾揚起抖動,那車夫也隨之放慢了些許度。

“不打緊,這點顛簸不算什麼。”車廂之中,響起了木青冥咬字清晰的回答:“找人要緊,車夫隻管使出勁來快馬加鞭。”。

說完此話,車廂裏閉目養神的木青冥,一手摟緊了身邊,早已頭靠著他肩頭熟睡的妻子墨寒,另一手伸了出去,摸了摸臥在他身邊,打盹的惡狡大腦袋。

一路走來,除了之前路上,木青冥問了問具體情況之外,其他時間他們夫婦也都是在車廂裏默不作聲,打盹休息。

“你養的雪豹受得了嗎?”車外的沙翁又問到。

木青冥因為它的惡狡渾身雪白,毫無瑕疵,因此給取了個名叫雪豹。它的外形和藏區人家豢養笨重的獒犬沒有什麼兩樣,因此連沙翁也隻是覺得它是體形較大的普通家犬而已,也才會擔心雪豹受不了著劇烈的顛簸,才會有此問的。

那隻惡狡豎耳聞言,微微睜眼之際低吼一聲。吼得低沉但卻有力,已然是給了沙翁一個答複——它也受得住這顛簸。

車廂外沙翁笑笑,示意那車夫快馬加鞭,盡快趕到阿子營去。

不過要不是不知道戚鬆家的位置,尋不著門。又不能在沙翁這等尋常人麵前,展現自己的異能奇術,木青冥夫婦早已用上了土遁縮地符,瞬息之間就能到達這阿子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