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市,市中心一個最大的酒店‘君悅’酒店內。
獨坐在房間內,林軒癡癡的看著上妝之後在鏡中百媚嬌豔的自己,一行清淚緩緩滑落。今天是她一生中最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感受到一點幸福的感覺。
“鳳冠霞衣,珠光寶氣,好一個喜派的日子啊!可是我怎麼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好像要發生一些什麼呢?”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林軒喃喃自語道。“有事發生就有事發生吧!又與我何幹?我不過是一個用金錢買來的物品而已,喜怒哀樂,這麼奢侈的東西怎麼會和我有關係?”
突然之間,房門外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原本守候在房門外的幾個保鏢轉身離去,與此同時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帶著邪邪的笑容走了進來。
傲挺的鼻梁,微微翹起的嘴角,那欲望滿的化不開的雙眼和一副精蟲上腦的表情一起出現在了一個男子的麵部之上,這個男子並沒有多和獨坐在那裏的林軒多說什麼,進來之後直接從身後將林軒抱住,巨大的窒息感讓林軒瞬間驚慌失措,不停掙紮的同時嘴裏還不斷的求饒“易少!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啊!等我們將婚禮舉行完畢,你將你的承諾兌現之後,我自然會和你同房!”
身後的男子不答,但是他用的力氣更大了,不但將她抱住,更是將她往一邊的床上扯去。
林軒身上原本看上去雍容華貴的婚紗破敗了,臉上那精致的妝也花了,那原本高戴在頭上的鳳冠‘咯噔’一聲掉落在地。但是這一切並沒有讓那個快要瘋狂的男人停下花費在手中的力氣,反而林軒越是掙紮,就似乎更能夠激起他占有的欲.望。
“停下!快停下!”林軒終於歇斯底裏了!她別無他法,但是最後她還是用出了女人最最擅長的方式——用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男子匆忙將自己的手臂抽出,反手就給了林軒一巴掌“小娘們,竟敢咬本少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以為我真的會喜歡你?會真的愛上你?實話告訴你,你隻是我一個泄.欲的工具罷了!”
林軒右手捧著自己那挨了一巴掌的臉頰,火辣辣之中仿佛感受到了無比的痛苦。那是一種委屈,一種憤恨,和那蒼白的無奈!而這種無奈,和她的家庭有著深深的關聯。
父親重病,手術費高昂的足以令人神經失常,而她為了給自己的父親治病,甘願成為眼前這個惡魔的妻子。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眼前這個禽獸一般的男子曾經許諾,隻要嫁給他就能讓她得到一千萬的彩禮!
心中越想越委屈,然卻並沒有一個人能夠和她訴說林軒心裏像放著一塊大石頭,無時不刻的在敲打她的那顆小心髒。她的淚流的更急了,就像兩道溪流,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那名猙獰的男子,想要將他碎屍萬段然後扔出去喂狗,可是她能那樣做嗎?不能!
“易少!對不起!等我們的婚禮完畢之後,我就做你真正的新娘!”林軒咽下憤怒與不甘,而是盯著那張可惡的嘴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易武利張狂大笑,指著趴在地麵之上的林軒惡狠狠的說道“成為我真正的新娘?哈哈哈!就憑你一個大學裏的教師?你做夢!我告訴你就憑你剛才咬我那一口,我非要在今天夜裏將你折磨致死!等我享用完畢,我會讓我的一幫兄弟們也沾沾老子的喜氣,讓你這個賤人遍體鱗傷!”
林軒死死的盯著易武利,雙手間的拳頭已經握緊,她的一口玉牙險些咬碎,但是她隻能忍!一想到自己那臥病不起的父親,和那臉容憔悴的母親,她的心就仿佛被一把刀在不停的搓,來回的磨,每一分鍾都是一種煎熬,每一秒鍾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
正在此時,那閉著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老夫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看見亂發披散的林軒便一聲嚎叫直接撲了上去。
“我的女兒啊!你的命好苦啊!別人嫁人都是開開心心風風光光的!你為何還在這裏要受這樣的折磨!都是我們沒用!將你害成這個樣子啊!”老夫嚎聲悲切,老淚渾濁。然而當她看到林軒臉上那清晰的五個巴掌印和嘴角流出的鮮血之後,她那嚎叫變成了憤怒!
頃刻之間,她驀然回首,臉龐因憤怒而扭曲“易少!我們家同意把閨女嫁給你可是希望你風風光光的迎娶她,而不是這樣折騰她,打她!如果你並不喜歡她,這婚我們不結也罷!”
易武利嗤了一聲,表情淡漠的指著林母“我的好丈母娘!您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指望我風風光光的迎娶?難道這寧海市最高檔的酒店,那賓朋滿座的大廳還不夠風光嗎?”易武利聲音變的寒冷“我喜歡她?告訴你!你女兒隻不過是我易武利的一個泄.欲工具而已!要不是她長的實在是讓我動心,別說一千萬了,就是倒貼給我一千萬,本少爺也不稀罕!等晚上我將她享用完畢之後,我也會讓我的弟兄嚐嚐鮮的!畢竟這一千萬要花的物有所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