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蕙聽著她的廢話,她之所以忍受柳茹寰站在她的身旁,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這有用的線索來的很容易,閻教的人似乎並不介意透露這些線索,難不成是並不想隱瞞,還是他們認定了她就算知道了也派不上用場?
“公主,我可是好心啊,你可別不知好歹。”柳茹寰還在呱噪。
紫蕙聽著,默默地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鞭子。這條鞭子可是她的親親好友淺笑送的生辰禮,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要派上用場了。
啪啪兩下,出手快準狠。
“啊!你做什麼?”柳茹寰被狠狠地抽了兩下,一條血痕出現在了白嫩的手背上,清晰可見。
“如你所見,本宮脾氣不好,無法忍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紫蕙冷冷地一笑,氣場有些滲人,就算是這怪異的穿著也無法掩蓋她的鋒芒。
“你……”柳茹寰被她嚇著了,一時竟有些害怕。
那邊,彥說慢悠悠地從那輛黑色的馬車上下來,神色一如毫無起伏的溫水般柔和,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而心生不悅。
“公主,這是這麼了?”他溫和地問道,隻是簡單的詢問。
“沒什麼,隻是和柳小姐話不投機。”她將鞭子收好,眼睛暗藏深意地看了看柳茹寰。
“彥說,你看她……”柳茹寰連忙躲到了彥說的身旁,身子哆嗦著,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好了,茹寰,你到後麵的馬車上去休息,切莫打擾公主了。”彥說臉上還是溫和和氣的,像個好好先生,但那話語中的力量是柳茹寰無法反駁的。
“這下是清淨了。”紫蕙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睛看向了那慢慢離去的黑色馬車。“彥說,貴教教主是男是女?”
“公主,無可奉告。”他拒絕人的樣子也是那般的溫柔。
這麼神秘?似乎有點意思啊。
夜晚,他們宿在了林子裏。
夜色幽涼,萬籟俱寂,紫蕙看著一番裝扮的鬼麵人圍著火堆取暖。
她覺得,她該是史上絕無僅有的這麼配合綁匪的人質了。不哭不鬧,不跑不怕的,竟如此合拍。
“公主,這有些吃食,你且將就著。”彥說撩開簾子上了馬車,手裏拿著熱乎乎的野味和幹糧。
紫蕙抬眼瞅了瞅,野味飄著肉香,看樣子該是野兔子。然後,她有些憂愁了,不曉得她的小白現在怎麼樣了。它那麼喜歡將臣,不曉得將臣有沒有虐待它。
再然後,她吃了滿嘴的肉,覺著還是要把小白養肥烤了才是實際的。
“公主覺得味道可還行。”彥說看她吃得滿嘴流油,不動聲色地問道。
“湊合著吃吧。”
“我看味道也該是不錯的,公主可是胃口大開啊。”
“……”紫蕙臉色微微一變,這讓她想到了將臣曾經諷刺她體重的問題。
過了兩天了,紫蕙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養尊處優的過得很滋潤。
馬上便要到達昔國,距離傳說中的閻教似乎也並不遙遠了。紫蕙滿懷期待的同時又不動聲色地表示有些憂愁了,該死的將臣怎麼還沒來,難不成真要她去閻教做客不成?
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