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將臣很忙,真的很忙。已經忙到沒時間同她一起睡覺了豈不是真的很忙嗎?唔,她指的隻是單純的睡覺,簡稱純睡覺。
這晚,塵微閣裏燈火通亮,紫蕙趴在牆頭有些無聊的望著一牆之隔的黑芙蓉,然後是有些怨念的望著某位太子書房的方位。他這般的忽略了她這個嬌妻真的好嗎?
當然是不好啦,非常的不好!
想著,她動了動身子,輕輕鬆鬆的便翻過了那道圍牆。這種事情她也是駕輕就熟的,沒什麼好難的。她倒要去看看將臣這廝這幾天在忙些什麼呢,竟然將她這個大美人冷落在了一旁……
她慢慢悠悠的在塵微閣裏走著,還不忘順帶欣賞欣賞黑芙蓉,順帶辣手催話的摘下一朵黑芙蓉來,然後是不動聲色的往將臣的書房去了。
她趴在窗邊,果然見裏邊的人正在忙碌著。
一隻骨指分明的手拿著文案,一雙墨色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夜間,他換了身白色的常服,不同以往墨色的華服,很是有幾分居家的味道。一頭墨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似乎是剛剛沐了浴的樣子,長發看上去濕潤的,更顯柔順。
唔,好美色。
她不由的欣賞著,欣賞著某位太子側臉的絕色姿容,一雙美眸看得直發直……那神色,也是夠丟人的,有些喪心病狂的花癡著。
“看夠了嗎?還不進來。”他伸手翻了一頁紙,對窗邊正在偷窺的某人有幾分縱容的無奈。
“這話不對,小臣臣,我若是將你看夠了你就危險了知不知道?”她理直氣壯的說著,邊說還邊手腳並用的爬了上來,然後身手利落的落在了書房裏。
聞言,將臣抬頭看了她,一雙墨色的眸子煞是好看,雖然其中泛著些許稱之為寒光的東西,不過也不妨礙他的姿容。
“看我做什麼?”見他定定的看著她,她不由的蹬起了眼來,“看我是不是越來越好看了?我也這麼覺得耶,本來長得就很好看了,沒想到這種美貌還在日益劇增的改變。再這麼下去我豈不是要美的往慘絕人寰的地步發展了。”
“你還真說得出來。”將臣看著她耍寶,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一笑,似乎是桃花都要開了。
“喏,美貌若是一種錯誤的話,我已經可以死千次萬次了。”她自信昂揚的說著,一雙美眸也是帶著自信的光彩。“你難道是想質疑我嗎?”見將臣莫名的笑了,她有些不滿了。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將臣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文案,向她伸出了手,“過來讓本宮看看你有多美貌。”他的語氣淡淡的,隻是尾調透著些許稱之為質疑的東東。
“絕對亮瞎你的……你的眼。”她想說‘狗眼’來著,估摸著這廝會用‘狗眼’冷死她的,也就作罷了。
她也不客氣,走過去就一股腦的坐到了將臣的懷裏,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張小臉湊到了他的跟前晃悠著,一雙美眸還不住的眨巴著,好似在說‘被我的美貌給震驚了吧’。
將臣的手摸到了她的發頂,輕輕的揉著,然後移到了她的後腦勺抵著。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四目相對更是孕育出了一種稱之為曖昧的氛圍。偏生紫蕙是個不安分的,見他勾著她的頭,她也是湊熱鬧的伸出手勾住了他的頭,觸手的一頭柔順絲滑的墨發,那手感絕對是頂呱呱的。
“你用什麼洗的頭?頭發怎麼這麼滑啊?”她很是不甘的摸著某太子滑滑的墨發,更覺著自己的頭發似幹草一樣的燥。當然,那是同將臣相比,若是同旁人相比她的發質也是不錯的。
“你覺得呢……”
“噓!你別說話,你一說話就大煞風景了。”她已經伸手抵在了他的唇瓣上,她可是還記得某人說過他的頭發是天生麗質的,是她羨慕不來的這樣囂張的話。所以,她拒絕聽到他的辯白。
將臣可沒那麼乖,也不管她的手是不是抵著他的唇,“怎麼,說不過本宮就想讓本宮保持沉默嗎?沒有這樣的道理的,阿蕙。”他柔軟的唇瓣摩擦著她的手指,兩者之間的觸碰讓紫蕙又羞又惱。
她不由自主的便紅了臉,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不是她太純真了,而是某人的‘撩妹’技術對她來說也是夠臉紅心跳的了。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就算是紅著臉也好進行‘反攻’。
“你想不想做‘壞事’?”她的聲調透著些許的嫵媚的誘惑,偏生又帶著些許的羞怯,聽來更是勾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