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女箏國的內部情形看來也不是很好嘛,唔,很嚴峻的樣子。
外部與昔國鬧翻了,內部兵權被外姓人掌控著,也難怪了天香雖然對金微瀾很不爽,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她坐在那兒,端著茶杯悠哉的吹了吹熱氣,心情挺愉悅的。她怎麼覺著她不是來女箏國受苦的,反倒是來觀光旅遊的,是來看天香的好戲的。
唔,這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可不太好啊。
“說說吧,你同彥說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嗎?便是礙著小魚的緣故他也該對你客客氣氣的才對。”一旁的並清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享受此時的愜意。
據他所知,彥說雖然看著是個很溫和的人,實際上是對誰都是有距離的。便是他們認識了許久了,也並沒有對他有更多的了解。比方說天香的身份,相信彥說是一定知道的吧。在他們三個人之中,似乎被蒙蔽的那一個就是他了。
難不成,他是在紫蕙的麵前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了?
“問題不大,就是彥說好像有點毛病。”
提起彥說,紫蕙的心情可就差了點了。她的麵色微變,說起來她對彥說也是沒多少的了解,頂多算是認識吧,又因為小魚的關係多少是有些牽扯的。可是,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雖然反感,可對他到底是沒多少的討厭的,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呢。
她覺著,這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怎麼著也該把他給暴打一頓才能完事兒吧?
“毛病?我可沒聽說過。”並清道。
“你若是知道他那個毛病,那你也就有毛病了。”紫蕙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他。
“我還真是好奇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呢,竟然惹得你這般的惱怒。”並清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眸光中散發了一種稱之為八卦的東西。
“唔,你很想知道嗎?”突然,紫蕙神秘兮兮的湊到了他的跟前,一副要同他分享的模樣。
“嗯嗯。”並清很上道的點了點頭。
“那我告訴你吧。彥說他啊,他喜歡的其實是男人耶,你知道嗎?我發現了他和一個鬼麵人的奸情哦。”她湊到了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煞有其事的模樣。
“真的假的?”並清表示質疑了。
“當然是假的了,這你也相信啊!哈哈……”她笑眯眯的看著他,終於是大笑出聲。並清這廝還挺好玩的呢,竟然會聽她在這瞎掰呢。
“……你好無聊。”並清也是幹笑了一下,眉頭不由的抽搐了幾下。
“我說你啊,你還是先想想自己的處境吧,並清男寵。”她不懷好意的的看著他,那眼神讓並清縮了縮脖子。
“能不這樣稱呼我嗎?從某種程度上說我也是個清白的男人呢。”他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妖孽般的容顏上帶著些許的魅惑。“而且啊,現在這樣很好啊。可以遠離天香,不必去想那些心煩意亂的事情。”
“唔,你在逃避,你知道嗎?”知道他是個癡情的,沒想到癡到了這個程度。
可惜,癡情人注定是吃虧的那一個,注定是傷心的那一個。
“我沒有逃避,是天香在逃避。她明明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並清撐著自己的下巴,有些傷懷的說道。“果然啊,在她的心裏,我這個人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而今這最後一點的利用似乎也是派不上用場的。”
“本小姐好像聽到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好似是有個公子因為沒有得到本小姐的垂青而悶悶不樂的嗎?”
話音剛落,金微瀾迎著淡淡的陽光走了進來。她的身形很嬌小,比之紫蕙的身形還要嬌小一些。偏生她還穿著大紅的裙裝,整個人看上去便是怪異無比的,有些許的壓抑。
“難道金小姐是決定成全並清?不過我可聽說了,金小姐不喜歡長相太過娘們的男人呢。”紫蕙打趣兒道。
“你說得也是,比起他來,我倒是更加在意蕙兒姑娘呢。”說著,金微瀾已經坐在了她的身旁,一雙眸子盯著她的麵容,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摸上了她的臉。
話說,她這蕙兒姑娘的稱呼不知為何讓她想到了青樓裏的女子。
這稱呼絕對是有毒的!
而且,被一個女子調戲這種事情……便是男子也是沒人敢調戲她的,除了將臣。
“咳咳,兩位,能否考慮一下在下的感受?”並清適時的咳嗽了一聲,示意自己的存在。
“你?”金微瀾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是女皇陛下的走狗罷了,讓你住在這府上已經是給你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