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蘇信成流血的胸口不知所措,試探性的問了問:“你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事呀?”
聽完我的話,蘇信成苦著眉頭對我說:“我要是好的話會流這麼多血嗎?”
這人真的是飽經沙場嗎?我現在突然有點懷疑起來了。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巷子,無奈的聳聳肩:“對你這種飽經沙場的人,這點小傷應該說算不了什麼吧?”
聽完我的話,蘇信成痛苦地捂著胸口對我說道:“快點找出口,我怕我會流血身亡而死呀!像我這種為國家建立看馬功勞的人怎麼能輕易死呢?”
我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高估自己,無奈的看了看他,扶著他往一個最有把握的方向走去。
居然出來了,實在是太好了,我有些歡呼雀躍:“對了,蘇信成,你住哪裏呢,應該不用我送你回去吧。”
可是當我剛問完他的話,他居然倒在了地上,就在這時電閃雷鳴,風雨交加起來,這到底是什麼鬼天氣?
我就不相信了。我隻是撞了下你的胸口竟然會流這麼多血,我狐疑的抬起腳來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
“蘇信成,我已經看破你的小把戲了,快點給我站起來,我可沒有力氣把你扶回去啊。”
一分鍾之後兩分鍾之後三分鍾之後,他真的在那裏一動不動,我蹲下去看了看他,天呀,嚇我一跳,他胸口的衣襟已經被鮮血染濕了。
現在該怎麼辦呀?我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天已經黑了,街上的人行也漸漸少了錢算了,先把他帶回家好了。
好沉重啊,拖了他那麼久我都快累虛脫了。我用袖子擦擦汗,轉身看那遙遠的路途,不經歎了口氣,又深呼一口氣,心想幸好你碰上我這種重義氣的人,沒有把你扔在街上。
雖然說我跟你剛認識一天,但是總感覺你這個人還是挺信得過的。
終於到家了,我把他扔在院子裏,衝進了房間,拿起水壺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點燃了一盞燈,看著躺在院子裏的蘇信成,臉色慘白,這個時候衣服也濕掉了,那該怎麼辦?
說著我好不容易把他拖進了房間,這個時候她潔白的衣服上已經沾滿了泥土,我趕緊換了身衣服看著他。
不僅吞了吞口水這個怎麼辦,總不能讓他濕著吧,我這兒也沒有什麼適合他穿的衣服。
我蹲下身去用力搖了搖蘇信成,一直叫喚著他,可是半天他都沒有理會我,隻是喃喃自語道:“冷……冷~”
看著他慘白的臉色蜷縮在一起,摸了摸他的額頭,天呀,好燙,他居然感冒了,這可怎麼辦呢?
“蘇信成,蘇信成你快醒醒呀,我給你去找身衣服換上吧。”我在堅持叫喚著他,可是他還是沒有蘇醒。
總不會讓我給他換衣服,於是我就站了起來,對他的屁股就是一腳,叫喚著:“你再不起來,陳安衛就再也不會喜歡你了。”
突然之間,他睜開了眼睛,張合這慘白的嘴唇說道:“不行,安衛是我的。”
真是想不到,她對陳安衛還挺癡情的嘛,於是我扔了一套衣服給他,自己換吧。
他把衣服倒來倒去的,看了半天爬起來對我說道:“你讓小爺我穿女人的衣服,有沒有搞錯呀?”
雖然他感冒了,嘴唇也慘白,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感覺很全力,裝作很有氣勢的樣子。
看著她這樣子,我不忍笑了一下,對他說道:“我告訴你愛穿不穿不穿拉倒,你病死得了。”
聽完我的話,他認真地看了看衣服,於是很乖的走到我麵前:“那你給我出去呀,我要換衣服。”
聽到這句話,我不小心將口中的水噴了出來,沒想到這個蘇信成還挺封建的,看他這害羞樣子,於是我擦擦嘴巴對他敷衍到,好,我出去了。
等了半天之後,他沒個音信,於是我有點沉不住氣了:“你穿好了沒啊?再不穿好我就進來了。”
等我破門而入的時候不忍地大笑一聲,沒想到他穿女裝的樣子還蠻好看的嘛。
看到我笑他的模樣,他抬起手臂指著我正要說什麼時候“嘶”的一聲,腋下的衣服被他撕扯爛了。
看到這裏,他好奇地看了看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準把我穿女裝的事情告訴給別人啊,不然我肯定跟你沒完。”
看他這模樣,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差點直不起腰。
“對了,小爺我餓了,為了保護你在那個小巷子裏麵轉了四五個小時,快點去給我做點飯吃。”
你特麼還好意思講,要不是你我能走進那個小巷子,四五個小時做不出來嗎?差點沒把我累死。
我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特麼在我家裏,你還敢跟我叫板,你給我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