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在庭院中聽聽風的聲音,回首過往倒像是讀了一本趣味故事書一樣。
在這深宮高牆之中。又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裏我沒有見過趙胤幾麵。
就在我以為自己將在這淒清冷靜的宮中老死之後,隻是一個消息傳來了,嚇了旁人一大跳。
皇上,他居然要冊封我為安貴妃,而且越位居住椒房殿,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椒房殿不是曆來是皇後娘娘的住所嗎?
難道皇上他不怕落人把柄,一個貴妃怎麼能夠居住椒房殿呢?這不僅是引起皇後的極大不滿,滿朝文武的極大不滿,就連天下百姓也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呀!
當聽到這個流言的時候,我不敢相信,可是這一天那道聖旨傳來了。
當眾人走後,我拿著那道聖旨左看右看,想了許久之後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皇上,他這葫蘆裏到底又賣的什麼藥呀?雖然之前我曾對他說過氣話,我要居住在椒房殿,但那隻是我的玩笑而已。
這天晚上,我坐在著輕輕微風的庭院中,手裏拿著那道聖旨,另一隻手端著一杯茶水,仔細想想,還是感覺哪裏不對勁。
就在我沉迷於思考之中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劍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
“你是皇後派來的吧?看來她?也眼紅了呢?”我倒是不驚不忙,手裏拿著那道聖旨往桌上一扔,安逸悠閑的喝著茶。
那冰冷的劍架在向我的脖子出一點點的靠近:“你居然不害怕?”
聽到這裏我隻能冷笑一聲,這有什麼好害怕的,最起碼她派刺客直接來刺殺我,比在暗地裏想一些陰謀詭計陷害我來的爽快多了。
我起身轉過身去看著麵前這個人,就在我轉身時那鋒利的劍削斷了幾根秀發,輕輕掉落在地,一襲白衣,居然未蒙麵,眉清目秀,玉人天成。
不知為何看到他這模樣,我倒不禁笑了一聲出來,他見我笑,便追問我為何笑。
“我笑你,一身為殺手在夜間居然不穿黑衣,穿白衣服,居然不蒙麵,你說你可不可笑。”
聽完我的話之後,他嘴角勾勒著一絲笑容,倒是猜透不中其中的意思。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說你是不是皇後派來的。”我走近了一步看著他,沒想到他卻後退了一步,當即我就停了下來,這殺手有一點意思呀。
他見我停下來,吐出一個字:“是。”
我還從沒有見過如此爽快的殺手,也沒有見過如此奇特的殺手。
“你這樣大膽的承認不怕萬一沒有殺死我,引來殺身之禍嗎?”借著月光微弱,我細端詳了一下麵前這位玉樹臨風美少年似的人物。
他自信的笑了一笑:“我要殺的人物絕對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果然,你這種殺手水準才匹配來殺我呀!”聽到他的話,不知為何我感到一絲滿意,“不過為像你這種正義凜然的人為什麼要聽命於卑鄙奸詐的皇後呢?”
聽我的話,他沒有回答我冰冷的劍,隻是靠近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脖子處輕輕畫了一刀,鮮血滲了出來。
“那你殺吧!”我也不想再去追問麵前這個人為何聽命皇後,有什麼難言之隱。
就在他的劍起劍落將要靠近我脖子的時候,另一把劍擋了下來,見此她立刻逃了出去,是皇上還有周圍一群錦衣衛。
皇上走了過來,輕輕看了看我脖子處的傷痕,憤怒的轉過頭去對錦衣衛首領說道:“追。”
聽到皇上的話,不知為何,我竟然一把拽住了皇上的衣袖:“別追了,讓他走吧。”
聽了我的話之後,皇上隻是很疑惑的看著我,問到:“衛兒,為何要放走她呢,你就不害怕他下次還來。”
聽了他的話,我隻是繞過皇上目光投向遠處,想起那白衣一襲白衣的人物執劍立於夜晚,微微一笑。
我的笑容讓趙胤更加迷惑不解了,他倒也不追問我隻是很理解我支持我的做法。
“如果我說是皇後派人來刺殺我的,你信嗎?”我看著麵前這個禦容精修的人物。
我清晰的看見皇上的眼神更加深邃得不可測了,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牽著我的手走了。
果不其然,隻是感覺在這裏一點點的失望了,再也不可挽回了。
我說的很多遍,皇後對我心懷芥蒂,你不相信我又能夠說什麼呢,再說什麼都是徒勞的吧,也是折磨彼此,那我還是閉口不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