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闖廣寒宮,違令者,當場斬殺。動手!”

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架在夏名雪脖子上的劍迅速的向脖子劃下來,夏名雪早有防備,一個移步幻影直直退到了十米之外。

那黑衣人一劍落空,不敢相信的瞪了一下眼睛,隨即,所有黑衣人都舉劍圍了上去。

夏名雪的內力武功深得和尚的真傳,即使赤手空拳應付這些人的各種殺招,依然遊刃有餘,與這些人打了幾十招後,夏名雪足尖一點飛出了宮牆,等這些黑衣人追出來時,已經找不到她的蹤影。

這些人的職責是保護廣寒宮的安全,自然不會輕易離開廣寒宮去追她,最後讓她逃走了……

夏名雪從廣寒宮出來之後又見到了那隻白貂,它正撅著屁股在人工湖裏‘洗臉’,腦袋埋在水裏左搖右擺,看起來好不自在。

真是冤家路窄呀!

夏名雪飛過去箍住它的脖子,將它提到眼前。“恩將仇報的小東西,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白貂見到夏名雪立馬嚇的慘叫了一聲,使勁掙紮個不停,它身上濕漉漉的,兩三下就甩了夏名雪一身的水。

夏名雪不善的看著它,手上力道一收:“再動一下試試,等會兒我就把你活剝了。”

白貂嚇的呈挺屍狀,隻剩下兩隻眼珠子不停的轉來轉去。

夏名雪頓時樂了,以前就聽人說白貂是很有靈性的動物,沒想到竟然這麼通人性。不過,惹到了她,任它再聰明也要付出點代價。

“乖乖的把這個東西吃下去,我就放你下來。”夏名雪拿出一顆藥丸送到它嘴邊,白貂不屑的張開嘴,似乎一點兒也不怕。

夏名雪勾起嘴角,小東西一定以為這是毒藥,所以一點兒沒放在眼裏。——隻能說,它太單純了。

夏名雪把藥丸丟進了它嘴裏,就把它放到了地上。

白貂一得到自由就撒丫子逃了,夏名雪沒有去追它。——她已經出來很久了,必須快點回去,至於玉佩,等以後再想辦法拿回來吧!

走出後宮的地界不久,夏名雪看到錦王爺正在一處蓮湖對岸東張西望,錦王爺看到她時麵上的焦急之色立馬轉變為欣喜。

夏名雪飛身來到他麵前,對他一笑:“爹,讓你擔心了吧?”

“雪兒,你剛才去哪裏了?沒遇到什麼事吧?”錦王爺看了一眼夏名雪剛才出現的方向。

“我就隨便走了一下,沒有遇到什麼事。”夏名雪沒有說出玉佩的事。

“你這孩子,爹差點被你急死了。下次來了皇宮,不要到處亂走知道嗎?這裏不比在家裏。”

“知道了,爹。”夏名雪心中一暖,主動攬住了錦王爺的胳膊,“我們回去吧!”

錦王爺第一次被小女兒這樣親近,心情很好的嗯了一聲,特意放緩了步子,到大殿時,宴會已經開始散場,夏名雪小小的慶幸了一下。門口的太監見到他們,恭敬的說:“錦王爺,皇上留下話說讓您去禦書房見他。”

錦王爺點了點頭。“雪兒,爹今晚可能要很晚回去,你先出宮吧。”此時是酉時末(9點),錦王爺自然不會讓女兒等他。

“那女兒先走了,爹。”

夏名雪和錦王爺告別之後跟在出宮的人群後麵出宮了。

……

國師府書房。

“夙止,你家小白怎麼了?”代傾城一進門就看到睡在角落裏的小白(白貂的名字)不停的用前爪撓它自己,而且,它身上的毛全部掉光了,看上去就像一隻白麵饅頭。

“就算換毛,也不會一夜之間掉的這麼光吧!”代傾城感歎。

小白懨懨的看了他一眼,憂鬱的低下腦袋。代傾城被它的樣子逗笑了,故意伸出一根手指在它身上這裏戳戳那裏戳戳,最後小白惱羞成怒,大叫一聲從窗戶上逃了。

“夙止,它沒事吧?”代傾城望著窗台,漸漸的收斂了笑意。

“沒有生命危險。”

“它身上的毛怎麼全掉了?”

“……”夙止:“它不肯說。”

代傾城眼中精光一閃。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小白悶悶不樂的出現在飯廳,代傾城睨了它一眼,又繼續吃。等小白吃飽準備離開的時候,代傾城說:“夙止,如果有人劃花了你的臉,你會怎麼做?”

小白邁出的前腿一僵。

夙止看了小白一眼,冷冷的說:“我不會給別人這種機會。”

小白垂下頭,委屈的低嚀了一聲。——主人是在嫌棄它沒用麼?

代傾城抽了抽嘴角。——遇到一個不按照劇本來的的演員要怎麼破?

“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會找那人報仇。”代傾城自己把話接下去。

小白眼睛一亮,似乎覺得有道理,腿一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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