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驚呼一聲,急忙蜷縮起自己的身子,用來遮掩大片光果的肌膚。
男人的眼底暗光滑過,俯下身子,再度狠狠擒住她的唇瓣。
莫晚的身子因為害怕在劇烈的顫抖著,拳頭緊緊攥緊,在男人的唇舌落在她心口的時候,她哆嗦著問出一句。
“羿莫寒,你還打算強了我麼?我寧可死!”
羿莫寒的唇舌頓住,周身狂狷的怒氣仿佛被一大桶涼水兜頭澆過來。
眼前不受遏製的浮現出當初莫晚毅然決然咬下舌尖的畫麵。
胸口的怒氣仿佛生生被掐住,他舉起拳頭,將未宣泄的怒氣,全部都發泄在莫晚身後的座椅上。
嘭的一聲,莫晚嚇得閉緊了眼睛。
看著他猩紅的眼瞳,她在某個瞬間,甚至生出這個男人要痛打自己一頓的念頭。
可是沒有……
拳頭落在她身側的座椅上。
可是給她帶來的恐懼效果,甚至不比打她一頓來的差。
她的身子在顫抖,眼皮也在顫抖,心髒更是抖得不像話。
目光恐懼的盯著男人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會說錯了什麼話,會激怒這個暴怒的男人。
可男人隻是冷冷的睇了她一眼,再也沒有說任何話,裹挾著肅殺之氣,在她身側落了座。
莫晚:……
接著,車子裏就陷入了窒息的沉默中。
莫晚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才把緊縮著的心髒放鬆一點。
就聽到男人揚聲吩咐:“改道去婚姻登記處。”
“是,羿總。”
莫晚:!!!
“去那裏幹什麼?”
莫晚終於忍不住插嘴抗議。
她好不容易才獲得了自由,自然不肯再和羿莫寒捆綁在一起。
可是莫晚的話,隻換來男人冷冷的一瞥。
明明男人什麼也沒有說,可這個眼神卻像是傾盡了男人所有的話語。
莫晚的話莫名的哽在嗓子眼裏,吞了吞口水,她說道:“內個,羿莫寒,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們現在的狀態?我們已經離婚了……”
……
回應她的是冰冷的沉默。
車廂裏蕭索之氣更深了。
莫晚甚至能自動腦補出,葉子打著旋落下的蕭索之情。
尷尬破表!
窘迫爆表!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男人驀地開了口。
“所以,我們就去補辦一張結婚證。”
莫晚炸了毛,開口就要抗議。
可話還沒出口,就遭到男人的截斷。
“西班牙的婚姻是可以自主選擇年份的,我們不選擇一輩子,隻要一年,若是一年之後,你對我仍舊不滿意,我會完全放手,給你自由!”(架空哈,假裝西班牙有這樣的婚姻製度,大芒果的書大芒果自己做主,不服憋著!)
暗淡的車廂裏,男人發亮的眸子幽幽的看著她,看得她剛剛放鬆的心髒又緊縮起來。
她的指尖蜷縮,唇瓣抿緊。
“可是我不想……”
幽暗中,男人眯緊了瞳仁,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使得車廂的低氣壓彌漫,莫晚莫名覺得窒息。
“要麼,心甘情願的選擇一年。要麼,被我捆綁著選擇一輩子。席莫晚,你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