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透過麻姑小小的後窗打在她淩亂的床上,我們還依偎在一起舍不得分開,雖然我們沒有進行到那一步,但是其它的該做的都做了,從某些意義上來說,我們的關係比曖昧好多了。剛完事的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躺著,看著太陽光在屋子裏的小床上,牆壁上一點一點的移動著。
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出於雙修功的緣故,我竟然一點消退的動靜都沒有,那種雄偉的姿勢看得麻姑也咋呼不已,看得她即喜歡又憂愁不已,似乎為我的偉岸給嚇倒了些。
見她那樣子真想再來折騰下,可是又於心不忍,也就打住了這樣的念頭,便把摟著她的手加大了些力度,給予一種安慰和愛的傳遞。
這時候的牛七寶已經從趙蘭花家被趕了出來,滿懷低落的他回到家裏便開始著手我的事情了,他大致看了下我交給他的材料便馬上明白該怎麼寫哪個立項材料了,怎麼說他也是村裏的第一筆杆子,早就對這樣的項目有所涉及和熟悉,自然是手到擒來。
材料搞定之後牛七寶便馬上去了村委會辦公室,打開門,然後接上電路接頭,再從櫃子裏取出那陳舊的高音喇叭接口連接上村廣播線路之後,他在把那台老式的收音機給打開了,並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放了小芳的歌帶,經過試驗那村裏的廣播係統還沒有壞掉,他便略微放心的擱下了手裏的廣播話筒,然後坐在播音室的涼椅上點了一支紙煙,也不是什麼牌子的,就是村裏私自卷的毛煙。
“狗日的還是這一元一斤的毛煙抽起來舒坦,”牛七寶邊抽邊自語著,看他那吞雲吐霧的樣子,極度的舒服,完全一個享受的樣子,似乎從趙蘭花家裏出來之後現在終於得以放鬆下繃緊的心情。
“噫,看牛七寶還真上進了呢。”我和麻姑被那清雅悠揚的歌聲給衝擊了過來,麻姑率先感歎著道。
“看來,他是受刺激了。”於是我便把他現在的心情給麻姑仔細的分析了一下,麻姑也比較同意我的見解,也肯定牛七寶絕對是從趙蘭花那裏吃弊回來了,我們也不再懶散在床,趕緊收拾了下下得床來。
下得床來收拾完畢,村委廣播播放的歌曲便被人給摁掉了,然後傳來一個人拍動話筒的聲音,聽那舉動應當是有人要講話了,我和麻姑便打住了正在晃動的身體,凝神傾聽了起來。
“相親們?今天有通知需要,望正在忙碌的大家先停下片刻,聽完這個通知再繼續忙活也不遲。”說完頓了頓,我估計那狗日的正在抽煙,因為這個家夥整是牛七寶,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
“傍晚六點整,請三組低窪地有自留地的相親們到村委會一行,村委有事情找你們商量,屆時並請村委、支委、範書記、王會計,三組組長武八零等同誌到場。”
說完又聽了片刻,繼續道:“下麵我再說一遍,傍晚六點整,請三組低窪地有自留地的相親們到村委會一行,村委有事情找你們商量,屆時並請村委、支委、範書記、王會計,三組組長武八零等同誌到場。”然後便不再說話,而是繼續連上了剛才播放的音樂。
晚飯後,麻姑一再催我早點過去,我便提前了半個小時往村委會趕去,本來想叫麻姑一起去的,狗日的牛七寶好像在廣播的時候沒有叫麻姑一起去開會,我嘀咕了下,想了想又折了回去,堅持把麻姑叫上,她也沒有多推遲便閡一起往村委會趕去。
夏日的白天時間是相對比較長的,這時候雖然五點多了,但是老天好像一點也沒有黑下來的樣子,我和麻姑走在去村委會的路上,還可以看見村民們正在各家的自留地上趁太陽下落的時間裏忙碌的幹著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