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正轉身想離開,我看了看天色還沒有黑下來,我立即大呼一聲:“站住。”冷不防唐韻沒有想到我突然會這樣大呼一聲給刺激的待住了,而身邊的兒女也震驚之餘張大了嘴巴,似乎有些吃驚和莫名其妙,看著三人的表情,我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韻姐,能不能去給我買套衣服回來啊?”說完我再往床中鑽了鑽我的身體,方才不好意思的道:“我的衣服被人撕爛了。”
想到麻姑和李翠花不給我去買衣服,我便刻意在最後這句上麵說我的衣服被人給撕爛了,看這兩個家夥怎麼有臉麵對唐韻,嘿嘿,看樣子我的還是很不錯的嘛。俗話說最厲害的戰鬥不死武鬥還是攻心之戰。果然張大嘴巴詫異的二人頃刻臉蛋通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門邊的唐韻,而唐韻從那被驚住的氛圍恢複之後,有些意想不到的笑了笑,便跑出了房間,隨手再把門給關上離開,似乎在說,你們再繼續,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反正沒有人再來攪局了。
自然等唐韻走後我的慘淡日子便開始了,兒女第一次給我展示了悍婦的樣子,我不但鼻子給整得通紅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疤,淤青自然是少不了的,更恐怖的是還有很多牙齒印,可憐的我在飽受摧殘之後,再一次響起了敲門聲,這次誰也沒有出聲,在靜止片刻後,房門便被一鑰匙的開門聲打開了,隻見唐韻微笑著出現在我們麵前,雖然看到我們三人混戰的模樣,但是也沒有取笑我們,而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把手中提著的一個口袋扔給了還在床上被人給壓住的我,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武,衣服給你買好了,記得哦,1800元,等下吃飯的時候給我。”說完轉身出去了,似乎十分自然的樣子,簡直視同我們的模樣而無物。
唐韻這表情反倒給二女人給莫名其妙的壓製住了,沒有當場對她進行處理,在她走後,二人方才反映過來,不過唐韻都已經離開了二人隻有把這些怨氣發泄到了我的身上,又一輪慘絕人寰的家法開始了,我敢於相信,當我們在唐韻催促下出來吃晚餐的時候我除了臉部還過得去外,其它的地方可說是體無完膚。
大家可不要被我這詞語給嚇到,這自然是細微的皮外傷,二女在怎麼的,也不可能對自己心愛的男人下毒手,隻不過是在變相的想我撒嬌罷了。所以我便十分的配合二人,時不時的發出慘淡的聲音,以便獲得二人開心的笑聲。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晚餐,二人也是氣喘噓噓了,我則感覺到體表陣陣的麻木的疼痛,我隻好用靜修的方法來排除了些疼痛感,然後方才快速的穿好衣物走了出去。看這身衣物便知道唐韻平常注重穿著還真是有理可據的,非常有品味,她根據我的體型、臉型以及整個人的氣質和成熟程度來選擇了配套,淡雅的顏色,十分的般配我,所以當我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時候,三人都異常的張開了嘴巴,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在刻意的著裝之後竟然這麼耐看。
看著三人的表情我微微的笑了笑,頓時便把三人給迷暈暈了,好一會兒唐韻首先清醒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笑什麼笑?明知道有人招受不住攻勢,你還壞壞的笑,這不是存心讓有些人難堪麼?”隨即有意無意的看著身邊的二人,二人這才陡然羞紅的醒悟了過來,瞪了唐韻一眼也沒有去招惹她,她們可是知道唐暈這丫頭不是省油的燈。
見到茶館還有人,大家一起外出吃飯行不通,於是一項偉大的付出行動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竟然被三人異口同聲的安排去飯店叫外賣,這外賣也叫得有些誇張了不到千元的叫我不要帶回來,好像是我應當接受的處罰,不過這時候我才想到我全身上下都沒有那麼多錢了,上次宴請可可二人的時候我給買了單,身邊取的現金都幾乎沒有了,全身上下還有50元,再就是那張金卡了,所以我訕訕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三人,就是不離去。
麻姑和李翠花異口同聲的道:“你不要告訴我們你沒有錢啊?”說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簡直像個老大媽的表情,鄭子昂試圖教訓不聽話的孩子。我點了點頭,想給對方解釋,但是又覺得解釋還是哪個樣子,我又沒有亂花錢,所謂的越描越黑便是這樣產生的,我還不如閉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