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待到靜態真人肆無忌憚的坐在沙發上我方才發現他的存在,隨即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前輩從哪裏進來的?”問了之後我方才覺得我這簡直是垃圾問題,太沒有水準了,見我如此問靜態真人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有些好奇的問我道:“你真是個讓人有興趣的年輕人。”隨即有些意味的看著我笑。
見他如此說我則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暗指我什麼地方比較有意思,隨即我轉移話題道:“既然前輩來了,我看我們還是進入整體的比較好,”隨即站起來帶著他去了會議室,這次的會議室絕對安全了。
靜態認真跟著我來了會議室,隨即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十分好奇的看著我,見他如此神色我便笑笑的道:“前輩有什麼發現麼?我身上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啊?”隨即友好的看著他。
見我如此一說他便不再如此專注的盯著我看了,轉而問了我來,有些淡友淡無,是是而非的味道,他道:“你是趙所長的公子吧?”隨即看了看我,然後又目光遊離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他想知道什麼,我便點了點頭,表示正確,他盯了盯我道:“是真的麼?”說完有些意味的看著我。
見對方神色就知道他是有些懷疑我的身份,時間比較重要,我也懶得再囉嗦,幹脆直接進入整體得了,隨即我比較正色的道:“其實前輩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什麼趙公子,而是在乎我是不是姓武,對吧?”我隨即有些莫名高深的看著對方,果然他被我這橫空出來的話給震驚了一番。
隨即大為好奇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真姓武?”說我露出一種希冀的神色,自然是希望我是姓武,那麼他就不用那麼擔心的帶著那信息整日的提心吊膽,憂心忡忡。
我看了他一眼,比較隨意的道:“前輩的事情我全部知道,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可以明確的告訴前輩,我不但姓武,我還來自另外一個空間,”說完特意的看了看他,不知道他在聽到這消息之後會有什麼異常反映,這不嘴巴都快成O型了。
他有些激動的、結巴的問我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隨即十分希冀的看著我,十分希望我所說的全部都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笑笑的點了點頭,表示我說的完全是事實。
雖然我這樣肯定了,他死一會兒那靜態真人便恢複了神色,他嚴謹的看著我繼續問道:“不知道武公子從哪個空間來的,來這裏做什麼?是不是意外的來到我們空間,還是有什麼任務的來到我們空間?”隨即正色的盯著我,不容我絲毫謊言的神色,還好這些都是真實的不然想要欺瞞他還真有些不好編造。
我也正色的道:“至於我來至什麼空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前輩,我來你們這空間是有自己的任務和目的的,你們這空間在我師門則成為幻境,我來這裏是受師傅囑托來這裏尋找遺失的師門至寶,至於什麼我想就不用告訴前輩了,這是至高無上的秘密。”隨即我看了看已經聽得心花怒放的靜態真人一眼。
見我說到這裏便不再說了,靜態真人激動的自己問道:“你可是來自陰陽聖人始祖創建的陰陽門?”隨即滿懷希望的看著我,神色中夾雜很多激動。果然如他上次和花雯晴密會的時候所透露,他真的知道陰陽門這一重大信息,說不定師門先輩們早就預料到了我會有此一行,已經給我安排了什麼,隻等我的到來便叫那秘密持有者來找我,或許需要我做什麼吧,隨即我正色的道:“不錯,我正是來自陰陽門,並且也正是陰陽門第十八代掌門,”說完我便把身上佩戴的陰陽玉娃給取了出來遞給對方看了看,他在看了之後隨即跪在我麵前大力參拜了過來,隨即稱呼道:“天師府天師道體修一脈弟子靜態拜見掌門。”隨即做了一套繁瑣的大禮,把我給整得有些鬱悶,但是看他那虔誠的樣子,我又不好當時打斷他的動作。
好一會兒他終於做完了這套動作,隨即不敢再在我麵前的沙發上坐下,而是安靜的站在我麵前,仿若一個十分誠實的孩子,我看得有些想笑,隨即朝他道:“前輩這是做什麼?還請先坐下我們再繼續說?”隨即我比較正色的看著他。
不料他卻道:“在掌門麵前弟子不敢坐。”隨即有些無可奈何的神色,看了看我,這神色分明是想坐嘛,就是礙於一些什麼破爛門規規定,不敢違背,見對方這神色,我便道:“叫你坐就坐,我不知道你們天師道和我們陰陽門到底什麼關係,不過我們陰陽門的弟子絕對會一絲不苟的執行長輩疑惑師門的決定,所以你還是先坐下,坐下後我們再慢慢的細說。”在這裏我也不再稱呼他前輩了,看他那樣子,我再稱呼他前輩他必然會惶恐萬分。
見我這樣一說,靜態真人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弟子就聽從掌門的安排了,”說完坐下後便十分激動的看著我,似乎我像冬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