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物見華雯晴有些慌亂的樣子,也沒有問,估計是遇到什麼問題了,所以也一般正經的快速的跟著華雯晴朝我們這邊趕來。在華雯晴離開的時候我便和董美菱等人說起了體內的怪異現象,董美菱自然是趕緊檢查一番,由於修為沒有我高,並且不會天眼通,紫檀感覺不到什麼,就是覺得饑餓,我則把這些情況給她仔細的說了,她也想不通。
自然也是她所不知道的,不然她自己也不會跟我一樣被人動了手腳,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會對我們帶來什麼影響,我覺得時間越久它們在體內越來越厲害,我隻得運起真氣把這蟲子給封在了經脈內,或許是我修為高深的緣故,還真把這些肆無忌憚的蟲子給封住了,我這時候的慌亂方才平靜了下來,我自然趕緊把董美菱體內的蟲子也給封住了,在封住之後她覺得再也沒有那種饑餓的想法了,隨即相信我所說的是真的,內心便覺得十分痛苦,我們必然是在張寶成那裏被張寶成動了手腳。
因為別人還不知道董美菱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我們都沒有提這事情,唯有暗自沉思著,很快華雯晴便把靜物老祖更帶來了,靜物見我們都很正常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便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我,我隨即微笑著道:“前輩可知道修真界有什麼人擅長豢養蟲子的?”隨即好奇的看著他,來之前就聽人說了這靜物真人擅長醫藥和易容術,自然他懂得應該很多。
見我如此一問他也不知道具體原因,便沉思了一會兒道:“這東西比較少,但是在湘西苗家卻是很多的,”隨即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我問這做什麼,見他確實知道一些東西,我便把身邊的眾女給吆喝出去了,雖然大家都不甚滿意,但都還是比較聽話,在大家都出去之後,我方才凝重的對靜物真人道:“前輩我懷疑我們中了一種蟲毒,具體什麼蟲毒我則不知道,但是這些蟲子卻可以在我們真氣內不斷的蠶食我們的能量,導致我們非常的饑餓。”隨即好奇的看著他,自然是希望他能夠知道,說出我們所希冀的答案來。
靜物麵色凝重的問道:“那蟲子是不是非常的小渾身透明?”說完擔憂的看著我,似乎害怕我所說的是真的,他所說的真是我體內的蟲子,我便有些激動的點了點頭,表示他說的十分正確,見我表示正是如此,他頓時臉色大變,十分震驚,有些擔憂的道:“這怎麼可能?這屍蟲不是五十年前都銷聲匿跡了麼?難道屍王穀,苗家趕屍教又重出江湖了?”隨即麵色異常凝重了過來,見對方十分擔心害怕的樣子,我有些搞不懂和好奇。
我問道:“這屍蟲和趕屍教有何來曆?非常神秘和詭異麼?”我之所以這樣問,自然是從這字麵上去揣度的,想想也是聽這名字就很邪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我如此問,靜物方才歎息的說道:“掌門你想要知道我便詳細的說與你聽,”隨即在我們麵前盤腿坐了下來,然後麵色凝重的道:“這屍王穀我在五十年前曾經去過,那時候還是響應政府的號召和整個修真界的一些前輩們一起前去的,因為那趕屍教平時除了趕屍外還專門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給周邊的群眾帶來了極度的不安,政府在新中國成立後便號召整個修真界去掃除了趕屍教,當時我也在場,那死王穀內的所有陳設包括趕屍教的大部分教眾都被我們一幹人等消滅了,”
說到這裏有些遺憾的道:“隻不過那趕屍教的一些重要首領卻脫逃了,現在看掌門能夠中這屍蟲毒,那就說明那些老家夥有些忍不住再出來惹事了,真是想不到,這東西弟子曾經研究過,除了知道用真氣封住它外,其它的我就一無所知了,這蟲子是從至陰者屍體上所體驗出來的蟲子,一般藥物對它根本就沒有用,反倒把他給豢養得更厲害。”說完擔憂的看著我,自然是因為自己束手無策而擔心。
我有些失望的道:“難道這東西就沒有人能夠克製了?”隨即有些希冀有些擔心的看著他。見我這樣一問,他頓時有些麵露喜色,急切的道:“據說百年前趕屍教曾經有一位長老對外宣布脫離趕屍教,因為她實在是看不慣趕屍教的所作所為,其實不是針對趕屍教,而是針對當時越來越歪曲道義的趕屍教某些人,所以方才含憤離開了自己的教派。”
我有些奇怪的道:“那趕屍教到底是做什麼的?”隨即十分好奇的看著對方。見我問到趕屍,靜物真人便詳細的給我說了過來,趕屍即指:“對屍體所驅動的一種法術,在中國,早至舊石器時代晚期(距今約一萬多年),人們就已經萌生了入土為安的觀念。直至今日,土葬依然是我國最常見的喪葬方式。然而,對於客死他鄉的遊子,落葉歸根可能隻是種奢望了。所以為了完成這些客死他鄉的人的遺願,在湖南,便有人創造了一種驅動屍體的法術這就是趕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