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臉上多出了一絲忌憚,雖然他們家是和五長老交好,可要是他觸怒了五長老,隻會白白的連累到家裏人。
“放屁,你胡說,五長老怎麼可能會給你這麼珍貴的玉牌”錢三多還是死要麵子的嗬斥陳毅,不過這話說的底氣很不足。
此時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弄明白原委後,人群裏不知誰嘀咕一句:“莫非是五長老怕酒長老再把司母鼎搶了去?”
“啥?”
“你說的什麼意思?”
人群一下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著。
剛剛說話的人看眾人質疑自己的話,解釋道:“你們都不知道呢,十年前酒瘋子前輩還不是咱們宗的長老,後來搶了司母鼎去用了幾天,又給還了回來,宗門八大長老連手都奈何不得他呢……”
這話一出,人群更是嘩然,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自己不知道!很快人群中漸漸有人說起了各自道聽途說的一些佚聞。
“胡說什麼,照你這麼說,咱們玄清門還不得和九長老不死不休麼?”有人質疑道。
“那是因為後來楊掌座看酒前輩修為高深,為人也是敢作敢當,就起了愛才之心,收他做了九長老。”
“哇,不愧是楊宗主,這等氣魄實在是我等楷模啊!”
“那難怪五長老會給那小子這麼珍貴的玉牌,原來是怕酒瘋子一不高興,又把司母鼎給搶了去呢……”
“我還聽說,酒瘋子修為極高,七長老在他手下沒撐過兩招呢!”
“天呐,那他是什麼修為啊……”
“估計已經可以比肩咱們楊掌座了。”
“我去,平時九長老低調的很,原來這麼牛逼,果然真正的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我要轉去第九山!”
錢三多也聽到人群的議論聲,罵娘的心都有了,他剛剛還對九長老出言不遜呢,也不知道九長老會不會追究自己。
“咳咳!”陳毅清了清嗓子說:“那個叫錢……錢什麼東西來著?不管了,對就你,玉牌就在我手上,你來搶吧,我保證不還手”
說罷還拋了拋手裏的玉牌,陳毅這動作,眾人看在眼裏,心裏是那個罵的呀,見過能嘚瑟的,沒見過這麼能嘚瑟的,你好好說話拋什麼玉牌啊,萬一摔了可就沒了,這玉牌可是無價之寶啊!
就在錢三多急的滿頭大汗的時候,熙攘的人群終於引來了在這一帶巡查的執法弟子。
一道身影快速的飛來,停在陳毅和錢三多麵前,來人是一位身著執法堂藍衣的青年弟子,麵容俊美而不失剛毅。
“你們聚在這裏幹什麼?嗯?錢三多,你又在欺負新人師弟了?”
錢三多看清來人,馬上諂媚的說:“徐師兄,誤會,都是誤會,我怎麼會欺負這位師弟呢,我就想購買這位師弟手中的玉牌,正商量價格呢!”
“哼,我看是強買強賣吧”徐長青冷哼一聲,他會不知道這個錢三多是什麼貨色麼!
“不不不,我哪敢啊,你不信可以問這位師弟,我真的沒有。”說完錢三多朝陳毅遞過去一個眼神,像是說,你敢亂說話,我和你不死不休!
徐長青也看著陳毅,說:“師弟無需怕他,如果他欺負你,師兄可以為你主持公道!”
這話讓陳毅心頭一暖,幾欲說出實情,可是自己真的需要這位師兄為他撐腰麼?沒錯,自己現在實力不如他們,可卻不曾怕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