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日司母殿前,排隊等候的人群比以往要多上一些,而且還是隻見人多不見人少,人群顯得有些焦急。
“都快一天了,怎麼這隊伍一動不動啊!”司母殿前排隊人群中有一個弟子,對於一整天隊伍都不移動表示很費解,於是朝著隊伍的前排大吼道。
“就是啊,我們等的天都快黑了,怎麼隊伍一直沒移動過,別告訴我有人的參悟時限是一整天啊!”立馬有人附和著說。
“嘿,你還別說真的就是有人進去一天了!”這話是一個昨日事件的知情者說的。
“什麼?莫非是哪位丹道大師在突破?”
“不是,就是第九山一個叫陳毅的弟子,聽說是他師傅和五長老關係好,五長老送了他一塊……”
周詩詩也在長長的隊伍中等候,她昨日向師傅那求來了一塊三個時辰的參悟玉牌,本是滿心歡喜的再次前來。隻是自她排隊等候以來,隊伍就一直沒動過,她早就心裏窩火,但是她的自尊與教養,不允許她隨意的發作。
聽到剛剛幾人的議論,繞是周詩詩也不免生出一絲無名火來!真有人進去一天沒出來?還是個關係戶?這個人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自己急著突破瓶頸的緊要關頭,霸占司母鼎一天的時間。這種行為簡直隻有那些一點不為別人考慮的自私鬼,才做的出來!
周詩詩已經在心裏把陳毅恨上了,越是等待,心裏的火氣也越是大。
一直到天色快暗下來時,偏殿門口才光芒一閃,一個單薄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中。他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可能是不適應傳送結束的眩暈感,加上之前醍醐灌頂對精神的摧殘所致。
“陳師弟,你沒事吧!”許安眼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陳毅的情況,心急之下顧不得進大殿了,幾個健步便要上前將陳毅扶住。
還沒接近到陳毅身前,一道藍色的身影先一步扶住陳毅,焦急的喊到。
“陳師弟,你怎麼了?嗯?後天雜質!師弟在司母殿內有所奇遇吧。”
這藍衣青年,就是昨日的徐長青,今日他還是在司母殿當值,所以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就來看望一下,誰知道他剛過來,就看到陳毅被傳送出來了,而且他注意到陳毅的修為整整提升了一個小境,便更加確定陳毅在司母殿有不小的奇遇。不過徐長青知道此事不宜聲張,所以後麵的話聲音不大,沒有讓別人聽去,陳毅也投來感激的目光。
“見過徐執事。”許安是認得徐長青的,趕忙對他施了一禮。
徐長青狐疑的看了許安一眼,他何等眼力,自然認出了昨日在人群中的許安,冷冷道:“嗯,陳師弟有我照看,你快去大殿吧,後麵的人都在等你呢。”
“是啊,許師兄,我就是有些頭暈,現在好多了,你快入大殿內吧。”陳毅看到許安焦急的模樣心中一暖。
聽了陳毅二人的話,許安這才發現在他後麵的幾位弟子竟然沒有在自己離開隊伍後,就自己進入大殿,他對陳毅二人說:“多謝徐師兄提醒,陳師弟,過些天我回去太衡山看你。”
說完就跑回隊伍前。在他後麵幾人在昨日就讓許安陳毅二人排他們前麵的,現在看到徐長青和此二人關係還挺好的樣子,更加覺得自己這一舉動十分的正確。
“在下許安,多謝幾位兄台等候”許安對著幾人感謝道。
“無妨,反正也不差這一會,許兄快進去吧!”幾人笑嗬嗬的回應一句,反正自己幾人也沒什麼急事,索性賣他個人情。
他們幾人不介意,並不代表周詩詩也不介意。本來這一天等下來已經很惱火了,還上演了這麼一出氣人的戲碼。不過最讓她受不了的,是她一直仰慕的徐長青徐師兄,竟然和她印象裏自私討厭的人如此親密,這還了得?
周詩詩現在心情已經糟糕透了,那還顧得去什麼司母殿,當務之急是向自己敬愛的徐師兄揭露陳毅的嘴臉,不能讓這樣的人渣帶壞徐師兄。
於是她快步上前,攔住正和陳毅交談甚歡的徐長青說:“徐師兄,你怎麼和這個人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