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縫,籠子縫
籠子中的鳥兒
無時無刻都想要跑來
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
鶴與龜滑倒了
背後麵對你的是誰?”
這首童謠是好像稚嫩的小孩子們聚在一起唱的,還有嬉笑打鬧的雜音,回蕩在校園裏,殘葉鋪滿了一地,踩在上麵會有吱嘎吱嘎的響聲。
秦不悔抱著橫刀打量著眼前荒廢的校園,皺著眉,他從小便對陰氣的感覺十分敏銳,在這個看似荒廢的學校裏他發現有很多陰魂不散的遊魂,就算還是白天也無法掩蓋那濃重的鬼氣,這裏是一個大凶之地。
“就是這裏嗎?”秦不悔望著我問。
“應該是。”我點點頭,這整個鎮子的氛圍都很詭異,而陰氣最重的莫過於月島小學了。
“喂,你們是中國來的吧。”月見川澈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走上前來用很流利地中文問我們。
“嗯?”這個人的中文還不錯誒,我點了點頭,然後說:“我們是中國人,來旅遊的,順便來解決一個工作。”
“工作?就是你們說的要幫這個小家夥的忙?為什麼要幫他呢?”月見川澈指著安倍聖司,一臉輕蔑。
“誒呀,小聖司啊,你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月見川澈最喜歡這樣逗弄安倍聖司這個一本正經的家夥,永遠保持著矜持的模樣,越是這樣他越想打敗他。
“閉嘴!”
安倍聖司再也無法忍受月見川澈的挑釁,揮袖施法打向月見川澈,但他剛伸手卻被對方抓住手腕製住。
安倍聖司咬牙看著月見川澈:“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不過就是想打敗你這個叫天才的人啊。”月見川澈聳了聳肩,握著安倍聖司手腕拉近自己麵前,笑著打量對方。
“好了,好了,先進去再說吧。”我瞅著這倆人快要打起來了,連忙走上前去拉開兩人,真是一會兒不注意就會發生意外。
“好啊,進去吧。”月見川澈鬆開手,順便撩過安倍聖司袖口的金色袖拓綢帶,纏在手指玩弄了一下。
這種幾乎算了挑逗的舉動,又氣到了安倍聖司,他冷哼一聲,揮袖走入月島小學。
踏入月島小學,一股陰冷腐爛的味道湧來,耳邊又縈繞起那陰森的童謠歌聲,我下意識運起魂力聚於雙眼之間,開啟陰陽鬼眼。
隻見學園中有一些森白的孩童鬼影在跑來跑去,他們在繞著圈玩著類似於丟手絹的遊戲,唱著那首奇怪的童謠。
“這童謠真的是鈴聲嗎?總感覺就是在附近唱的。”秦不悔走過來問。
“不是,是這裏有鬼在唱。”我知道他們還看不見那些鬼影,一般隻有鬼魂主動或者戾氣極重的鬼,才會被陽人所看到。
“你是說這首《籠中鳥》?”安倍聖司有些不解。
“《籠中鳥》?你知道這首童謠?”原來這首童謠他們知道?
“這個童謠是在玩一個遊戲唱的。
作鬼的小孩在中間蹲著蒙眼睛,一堆小孩圍著鬼唱這首童謠,唱完的時候,若是作鬼的小孩猜出正背後誰麵對他,就換他當鬼,換句話說這童謠的最後一句有個含意“在那時刻背後麵對鬼的,就要代替籠中的鳥兒當替死鬼”,在日本是婦孺皆知的。”
安倍聖司說完後,月見川澈也點點頭同意了這話。
“有點像我們小時候玩過的丟手絹。”
我看著那還在轉圈玩著的小鬼,他們肯定不是這次我們來的主要目標,他們身上的鬼氣太弱了。
我走過去,拍了拍一個小孩的肩膀,問他:“小朋友,你們為什麼在這裏啊?”
“嘿嘿嘿,有人來了。”那些小孩停了下來,圍著我們開始轉圈,他們眼睛全是黑色的,無神地望著我們,慘白著小臉,咧嘴笑著,越笑越誇張,感覺嘴角都要裂到耳根處了。
笑聲越來越大,代替那詭異的童謠回蕩在空中。
其他人好像突然可以看到這些小鬼了,下意識退步集中在了一起。
我皺了皺眉,直直地盯著那小孩,暗暗運起運力,秦不悔則被這些小孩吵鬧的聲音惹煩了,瞪著那小孩,斥聲威脅著:
“小鬼,別搞這些神叨叨的事,快說你們老大在哪裏?”
那些小鬼停了下來,齊刷刷轉頭指著不遠處的教學樓。
我們抬頭去看。
“哈哈哈....都來陪我玩吧....”從裏麵傳出一陣笑聲。
那些小鬼好像著了迷一樣,癡呆呆地往教學樓裏走,他們邊走邊唱著那首幽幽的《籠中鳥》。
“籠子縫,籠子縫,籠子中的鳥兒.....背後麵對你的是誰?.....籠子縫...滑到了....背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