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金者’查爾斯諾克的的話,並沒有讓身為北極狐雇傭兵的陳繼征感到任何的害怕,反而是激發出了陳繼征這個‘黑狐’心中最痛苦的一麵。
一股無法抑製的瘋狂似乎是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一般,但是即使是這樣,陳繼征還是強忍住了自己想要幹掉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拜金者,或者說是他的外號‘奪金者’。
“我沒事!”陳繼征的思緒有些沉重。
“雷神,交給你了。”
看著目光早已經猩紅的陳繼征,雷神能夠明白自己的這位老大對於自己兄弟戰友是如何的看重。
砰地一聲,陳繼征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沉重的喘息讓他的思緒再次回到了初入軍營的那一霎那。
回憶是痛苦的,他不僅僅是對於陳繼征這個如鐵打一般的男人的折磨,更是從心裏麵的摧殘,一道道熟悉的人影再次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而記憶最深處的那不能忘卻的痛並快樂著的回憶再次將他從現實拉進了無比痛苦的回憶之中。
“你們兩個站在那裏挺屍呢嗎,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幫忙!”
陳繼征和周立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黑線,他們可真是不知道冷鋒這個家夥又要怎麼摧殘他們。
但是冷鋒的命令如果你不去執行的話,那麼很抱歉,你會知道,到底什麼才是恐怖,而親身體會過這一切的陳繼征和周立在他們的心中都是不禁有些小小的害怕了。
而變態一詞正是他們暗中對於冷鋒這個冷臉班長的稱號。
在陳繼征和周立麵前的是一堆堆早已經是被刨開的新鮮大肉,隻是這些大肉卻是出奇的肥膩,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瘦肉。
陳繼征和周立不明白,冷鋒為什麼要弄這些東西,因為他們養豬場可以說是早就自給自足,這些大肉一看就知道是沒有人願意吃的東西,冷鋒卻是自作主張將這些東西留下來,一股不好的預感讓陳繼征和周立不禁是心中直發毛。
冷鋒靜靜地站在一旁,手中的剔骨刀卻是在陳繼征和周立無比詫異驚愕的目光之下,上下翻飛。
在陳繼征和周立冬眼中,冷鋒手中的到就好像是他的手一般,上下翻飛,無比自如,而每一塊肥肉卻是被冷鋒精確無比的剔了下來,竟然是不帶一絲的瘦肉。
冷鋒沒有說話,隻是手中的剔骨刀卻是越來越快,最後陳繼征和周立隻能夠看到一團雲霧在冷鋒的手上漂浮。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繚亂美人眼。陳繼征不由得想起自己在一本軍事雜誌之上偶然看到的一則理論。
原本他以為那僅僅是理論,那隻是那些無良的編輯為了博人眼球,故意設計的罷了,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達到了這種用刀如臂指使的境界。
陳繼征和周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具是從對方的眼中感到了一抹無法抑製的衝動,學到手,這種用刀的方法一定要學到手,就算是被冷鋒虐死也要學到手。
兩人心中瞬間下定了決心,這一手‘繚亂美人眼’,他們不管付出怎麼樣的代價都要學會。
冷鋒冷冷的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陳繼征和周立,心中卻是暗自點了點頭,不過嘴上卻是有些不悅的說道:“看什麼看,難道你們想要偷師不成!”
冷鋒說話的語氣絲毫不客氣,甚至是隱隱之中帶著一絲的諷刺在裏麵,即使是陳繼征和周立早就已經是習慣了被冷鋒虐,但是聽到這不屑的話語,他們還是心中稍稍有些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