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男子白了他一眼:“南宮墨煌可是一個勁敵,現在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恩,我也是這樣覺得。”一股清風拂過,紅衣男子打向南宮墨煌,眼看就要打到,一支修長的玉手捂住紅衣男子的手腕,紅衣男子心裏早已經漏了一拍,他自己的武功豈會不知道?天下恐怕除了南宮墨煌無人是自己對手!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一手就這樣輕輕的捂住自己的手腕,自己居然沒有辦法動,臉色不佳的看向帝炎溪,眼裏全是森然的殺氣。
而靠在牆壁上的南宮墨煌更是驚訝的不能再驚訝,他雖然知道這個女人不弱,可更沒想到厲害到這種地步!
帝炎溪抬起頭,嗜血的一笑,舌頭輕舔了一下紅唇上的血跡,那要多魅惑就多魅惑。
紅衣男子對上帝炎溪那雙詭異的紫眸時,心狠狠的一顫,那女子嗜血的笑容和那傾城的容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裏,心裏突然下了一個決心,他一定要擁有她!就算不能擁有,也要毀掉,不能留給別人!
帝炎溪打量了紅衣男子一番,男子一頭墨黑色的長發,未綰未係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深黑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不得不說天下之間擁有如此妖媚的男子真的不可多得,很快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帝炎溪冷冷一笑,手不再抓著紅衣男子的手腕,而是輕輕的用掌風退了出去,暗沉的紫眸一閃一閃,分外詭異,卻也格外的美麗,那是一種極致美,冷冷道:“暖國的皇上和赫嵐丞相,竟是如此卑鄙的小人!”風無情這一身不容人忽視的帝王氣,和那妖媚的容顏,恐怕隻有天下隻有暖國皇上風無情了!隻是這風無情什麼時候到了南國的?她的人怎麼沒有收到消息?一抹身影在腦海裏快速的閃過,讓人抓不住。
帝炎溪報出風無情的身份,三個男人都驚訝無比,南宮墨煌隻是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人怎麼和帝炎溪那個小子一樣?隻是一眼就能知道別人的身份!
風無情妖孽一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怎麼認出我的?”
“這你不必知道,倒是暖國的皇上不在暖國安享老年,來南國做什麼?”帝炎溪不理會風無情多她笑的如此妖孽,冷冷問道,冰冷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幾人聽了一句“安享老年”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風無情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很老嗎?結果得到赫嵐一個同情的眼神,也不在乎似地,朱唇輕啟:“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
“風無情,你好大的膽子,南國的禁地你也敢闖!”虛弱的南宮墨煌知道自己的死對頭來了,早就仍不住了,吃力的睜開眼,厲聲道。
帝炎溪不語,隻是挑挑眉,早就傳聞南宮墨煌和風無情是死對頭,兩人無論武功,還是戰場上還是容貌都是不分上下,百姓可沒少談論他們,看南宮墨煌的反應看樣子是事實了。
風無情也不怒,反而笑的越發的邪氣:“喲,我說是誰在這呢,原來是南國的二皇子啊!真是看不出來啊....”滿口全是諷刺。
南宮墨煌也不示弱:“沒想到暖國的皇上,是如此卑鄙下流之人!居然悄然闖入我國禁地。”
“恩,二皇子,好像忘了,這每國都有一個禁地,而隻有每朝的皇上才能進入,二皇子還不是皇上把?哦,我忘了,你連太子都不是呢。”風無情摸著下巴,苦惱道。
南宮墨煌慘白的臉色聽到風無情的諷刺後,更是慘白了幾分,手不經意的握緊,眼尖的帝炎溪很快就看到了,心裏突然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他或許不會在自己對手麵前露出這麼狼狽的一麵吧?冷硬的開口:“風無情,你到這裏來究竟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