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國邊境,楚以歌雙眼微眯地看著坐在他對麵的男人,不冷不熱地說:“搶了我的軍火,還想讓老子息事寧人?姓韓的,你做夢呢!?”
跟梁祁一樣有著惑人的桃花眼的韓跡挑眉,揚起一抹笑:“嘖,就不能看在咱們幾年交情的份兒,讓讓我們?”
“我讓你了,誰讓我?別的我不管,那批軍火你必須給我吐出來,要不然就開戰!”楚以歌輕嗤了一聲,道。
韓跡桃花眼彎了彎:“楚哥,我聽說白玨幾天前搶了你和默懷的貨?”
楚以歌沒有說話,他知道他打什麼主意,無非就是想和他合作,把那批貨搶回來。但,到底是兄弟不是……
“我們打頭陣,你們趁機搶貨,事後你八我二,怎麼樣?”
“成交!”楚以歌聽了這話,爽快地應了。
他們打頭陣,就避免了楚以歌和白玨的人碰麵。雖說到最後白玨會查出來,但當初他搶了他和默懷的貨,明顯理虧不是?至於兄弟,楚以歌摸了摸下巴,笑,那是什麼東西?
還有一個鍾頭就結束了,徐曉詩已然淘汰了二十名學員,她甚至還好心“放跑”了十幾個,要不然她想,第三輪都沒人參加了。其他六人戰鬥力也是杠杠的。徐曉詩索性就買了杯奶茶,找了張長椅在路邊坐著,這次的任務她也就算完成了。唔——她想了想,發了條信息給陸慕城。
陸慕城剛好在離開辦公樓時,就接到了徐曉詩發來的信息:
浦城楚零,安城秦紫蘇。
這兩個都是偽裝得比較好的,至少是她在這4個鍾頭碰到過的最好的,不過,她沒淘汰他們。因為她想,陸慕城還要看他們接下去的表現。
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喝奶茶的徐曉詩思索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陸慕城,說說甜言蜜語,到最好覺得還是算了,他應該在忙。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終於是結束了。七個人不約而同地將人數控製在了30人左右。在簡單的道別後,幾個人便各回各的部隊了。因為徐曉詩還要去基地,所以在其他人都在可川軍區前下了車時,她還悠哉地坐在車上。
“叩叩叩”
徐曉詩搖下車窗,挑眉:“還有事?”
葉子奈嘿嘿一笑,道:“教導員,那個……你懂的。”
“放心,沒忘。”徐曉詩頓覺好笑。
到達基地時已經是傍晚五點,這個時間點,學員們都還在訓練。但她去到訓練場時卻沒有發現一個人。
“教導員,你回來了。”任友朝笑著走了過來。
徐曉詩輕“嗯”了聲,雙眸染上點點笑意:“他們呢?你們不會趁陸隊不在,把他們賣了吧?”
“他們能值多少錢?副隊讓他們負重越野十公裏,現在隻有幾個人回來了而已。”
“聽你這麼說,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那可不,陸隊沒回來,你也不在,他不得負責訓練?”
“對了,你認不認識蒼狼的隊長?”
任友朝睨了徐曉詩一眼,漫不經心地說:“見過一麵。”
徐曉詩挑眉:“他好像要挖鬼刀的人。”
“真的假的?”任友朝似乎很開心,“那我可得去告訴告訴隊長。”
“告訴他幹嘛?他也想湊一腳?”
任友朝朝徐曉詩傻傻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嘖,這路長付前有狼,後有虎啊。不過,那個施文暢有那麼厲害麼?
鬼刀特訓區辦公樓裏,路長付一手摟著打遊戲打得正歡的安寧的腰,一手點著煙,一雙淩厲的眼睛微微眯起。
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個長相溫和,身著幹淨迷彩服的男人。他端端正正地坐著,麵容無笑,卻莫名地讓人感覺得到他的友善。
“狼王,咱們倆隊可從來井水不犯河水。”路長付開口了,卻帶著一股威嚴,“今兒你這意思,是要來犯一犯我這河水了?”
在路長付說出他的代號,而不是名字時,他就知道這事談不成,但他還是想再爭取爭取。倏地一笑:“路隊長,這話就說得重了,我不過想衝你要個人而已。”
“你確定不是搶?”路長付將煙頭扔進旁邊的煙灰缸裏,不冷不熱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今天授意虞環做什麼。”